被捅穿的吧?
不可以再做了,肚子已经鼓得像怀了宝宝一样,肚皮也被顶起来……再做下去他会坏掉的。
郁归哭着往前爬,想逃离这种可怕的操弄,细窄的腰身却被一把掐住,整个人都被拖回来。
他被迫把身后的阴茎吃得更深,在被顶到肚子时失控地翻白眼,肠道却像被取悦了似的,更卖力地吸着入侵者。
“哥哥……不要了……呜……哥哥放过我,会被操坏的……呃啊——”
在他的求饶声中,鸡巴越捣越重,像榨汁一样,微翘的头部勾过肠道里的嫩肉,不停带出内部丰沛的汁水。
郁归在扭动挣扎中不知道被顶到了哪个部位,瞬间卸了力,他触电似的绷紧身体,小幅度地一阵阵痉挛。
“不要……那里不要……”
郁归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某个格外敏感的地方被操到了,那里涌出汁水,被顶开了一条小缝,像被操坏了一样。
他痛到极点,同时又生出灭顶的快感。
“不要,哥哥……呜……啊——”
他身后只剩本能的alpha显然比他清楚那是什么,找准角度,一下一下专门往那个分外软嫩的位置操。小缝逐渐被捣开,张得更大,讨好地吮吸着不断撞击自己的庞然大物,想要吞进去。
“不行,会坏掉……哥哥……”
郁归心里的危机感更重,挣扎得更厉害。他身后的alpha“啧”了一声,似乎不耐烦了,一把将他拎起来,按在床头上,分开他的双腿,让他大张着腿跪坐在自己的腿上。
鸡巴重新插入早就合不拢的肉洞里,那个洞已经被操肿了,一被进入郁归就应激地抖个不停。
但他身前是床头和墙,身后是高大健壮的alpha,这个双腿大张坐在对方腿上的姿势根本用不了力。更何况他还被串在alpha粗长的阴茎上,肚子鼓起,两只奶子也被抓着揉弄……
“啊……我错了哥哥,对不起……呜……”
他的哭声被拖长,后颈的腺体被舔弄时,整个人抖得更厉害。就在这时,插在他肉穴里的阴茎浅浅抽插几下,再狠狠一顶,头部操开那条细窄的肉缝,捣进了同样窄小的生殖腔里。
“啊——”
郁归被操进去的一瞬间就再一次射了,难以言喻的快感混杂着疼痛同时袭来,他的额头磕在墙上,自己却一无所觉。
等他稍稍清醒过来,身后人的手护在他的额头上,垫着不让他再磕伤,下面操他的动作却丝毫没减缓,凶狠得像要把他捣烂。
郁归抽噎:“哥哥……不行……”
身后的人停住了,郁归以为自己终于能被放过,捅进生殖腔里的鸡巴却抽搐着开始射精。第一次做爱就被生殖腔内射,他几乎昏死过去,又被肚子里的饱胀感折磨醒,恍惚间手搭在小腹上,觉得肚皮都被撑大了,活脱脱像怀胎五月。
郁子途是在第二次生殖腔内射时清醒过来的,郁归早就昏过去不知道多久。一开始郁子途有些反应不过来,直到看清楚郁归满是泪痕的脸,他才猛地一激灵,零零碎碎的记忆逐渐回归。
“哥哥不要……”
“呜……我不行了哥哥……”
“要被操坏了……呜……哥哥放过我……”
郁子途脸色发白——他都干了些什么?
佳佳身上不着片缕,被折磨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躺在床上,双腿大张着,露出被操到微微外翻的肉穴。那个肉洞还没合拢,不断流出混合着精液的汁水……
这些都是他的“罪证”。
还有肚子——佳佳身姿纤细,腰肢更是细得可以用手握住,小腹却鼓起得夸张,像有了六七个月的身孕……里面是什么不言而喻。
郁子途脸色更白,轻轻碰了碰弟弟的脸,叫了一声“佳佳”。
他当然没得到回应,昏过去的人微微抽噎一下,被咬破的嘴唇上沾着血痕。
郁子途深呼吸几次,情欲还没从他身上完全褪去,但他已经能控制自己。荒唐感和崩溃感铺天盖地弥漫开,他无措地握住弟弟的手,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竭力让自己心无杂念,把郁归抱进房间的独立浴室里——至少他得把佳佳先清洗干净。
用温水给郁归清理完,他把人抱出去,让人先睡在沙发上。郁子途将一片狼藉的大床粗略收拾好,该扔到地上的全扔了。他看着湿了一片的厚床垫,临时铺上两张干净的棉被盖住,又拿了床干净的被子,勉强将床收拾出能睡的样子,才把郁归抱过去。
他还没想好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把佳佳抱到别的房间他不放心,更不能让别人看见佳佳这样。
郁子途看了眼套着他的睡衣熟睡的弟弟,虽然仔细清理过,但佳佳的肚子还是鼓鼓的,没刚才那么严重,也还是很明显。
郁归被他抱来抱去,明显有些不舒服,护着鼓起的肚子无意识地哼唧。
郁子途回到浴室,对付着随便用冷水清洗了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