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舅舅操了)
余茵知道自己闯祸了。
她初始意识确实不清晰,但做到第三次的时候思绪便渐渐回笼,也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她进错房间了。
压在她身上抱着她挺送的人不是周鑫骁。
这个认知让她全身紧绷,连带着下面被疼爱多时的花穴也剧烈收缩阖吮了起来。赵晋南受不住她突然的含吮,哑着嗓子去舔舐她的耳垂,“都做了这么久了下面怎么还是咬这么紧……”
余茵如遭雷击,不是周鑫骁又是谁?
她绯红着脸在脑子里将赵家所有人过了一遍,很快就猜出了最可能的答案。
但答案让她羞愧绝望。
她隐隐知道自己今天的状态不对劲,很可能是中药了。而且,这药甚至比当初爸爸下的迷药更猛烈。但她想不通问题出来哪里,明明她今天一直待在赵家根本没有外出,而……赵晋南,虽然因为同在一个屋檐下日日见面,但他是长辈,两个人也只限见面寒暄说话并不十分亲近。可现在……
她悲从中来,眼角不自觉滑落了泪。
豆大的泪珠顺着她的眼角流到鬓边,正在亲吻她耳朵的赵晋南微微一愣,他正欲询问,下面粗物又被她的小穴狠狠嘬吸了一口,他倒吸一口凉气,握着她的纤腰,将粗硕的巨物又往里送了几分,“怎么?这么爽吗?喂了两回了还这么馋”
“真要榨干我?”他笑意满满,嘴里带着薄润的酒香,薄唇沿着她的嘴角一路往下,吮过她姣美性感的锁骨,落到她丰满浑圆的娇乳上。
身下人猛然发颤,双手抵到了他胸前,幽穴紧吮,娇躯战栗,一瞬间抗拒了起来。
赵晋南寻思她跟他玩什么情趣呢,低声笑了笑,不顾她的“推拒”,张嘴含住了她绽放在雪峰顶端的红梅。
娇嫩的乳果被他含在嘴里辗转唆裹,舌头打转吸磨,没一会儿,粉润的乳尖被他吃的又湿又硬,肿胀如石子。身下人更是战栗着抱上了他的头,似推拒似迎合,纤指穿梭在他黑发里抚弄,端的是动情至深。
而他还不满足。
赵晋南大手滑到她身下,捏上了她肿大的花核,娇嫩的肉豆含珠吐露,被蜜液包裹,被他粗长的性器碾过,早已颤颤巍巍战栗不休。而他本来就是情场高手,对床上事更是天分卓绝,灵活的手指挑起她两片肉瓣,就着她泊泊直流的蜜水早已在她甬道里肆意妄为起来
原本哭的梨花带雨的余茵连眼泪都薄了三分,她被他玩的雾眼朦胧身子如煮熟的虾子一样,赤粉如此。
余茵深感大势已去。
果不其然,随着赵晋南的手指猛烈的抽送两下,余茵战栗着再次攀上了高潮。
黏腻的汁水喷了赵晋南满手,他先是一怔,随即好笑,“怎么这么多水?”
想着这下倒是捡了个宝,又紧又嫩还会喷水,会玩情趣放的还开,女上位的时候扭得又骚又媚,爽得他差点早射,不是捡到宝了是什么?
一想这个,赵晋南又有点蠢蠢欲动了,毕竟,她高了,他可还没射呢!
心念电转,他握着她的腰又把她抱到了自己身上,大手握着她仿若凝脂的乳肉把玩,手指还夹弄着她娇艳的乳尖,赵晋南说,“还像刚才一样,自己放进去……”
刚才……
混乱不堪的画面渐渐在余茵脑海里浮现。她呼吸微顿,身子不由僵了片刻,她在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她刚才虽然抗拒但还是下意识不想现在就面临那么尴尬的场面,所以选择了继续
可,纸终究包不住火,赵晋南现在只怕是还未全醒,那等明天他清醒之后呢?
以他的心智肯定会猜到今晚的人是自己,就算有再多的误会在其中,两个人又该如何自处?还有周鑫骁,他该怎么办?
越想越混乱,余茵无措的推抵着他的胸膛。
她们不能一错再错!
“小……啊!”舅舅。
余茵坦白的话被他莽撞的进入顶撞的支离破碎。
油光发亮的粗长大屌如铁杵般深深插进了她稚嫩的阴道,被娇软的穴肉紧紧的箍在其内,吞裹蠕磨。狰狞的长物拉扯着她稚嫩的穴肉在甬道里慢慢滑送起来。得益于她情动时泛滥成灾的黏腻蜜汁淫液,粗硕的肉棍掀翻她的肉唇,粗筋血管擦着她的穴壁抽送起来。滚烫圆粗的龟头也次次逼近她的子宫口,磨着小口上的娇肉,将她穴里的淫水和精液肏磨的滋滋作响
“啪叽啪叽……”
淫乱不堪的声音是她翘臀下落坐到他胯部发出来的。
而余茵已经几近绝望,完了,她还是没有勇气现在就挑破这难堪的事情。
更难过的是,身体的反应没有办法控制。即使做了两回她现在还是被他弄得浑身酥麻,酸爽不已,而事实告诉她,她的身体还是想要。
她根本没办法拒绝他的欢好。
更别说,赵晋南不愧是情场老手,床上功夫实在了得,一抽一送间,皆让她爽的脊柱发麻。
明明知道这是不对的,他是周鑫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