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为着吴晟的话叫好,谢曾宇竟走不得了。
他这话是对着齐培盛说的,也是对在坐的人说的,别人还当他是夸谢曾宇,自然也跟着夸起来,“是是,吴少说的是,现在的年轻人是会来事,会来事也是个好事。”
吴晟立马举双手表示自己的无辜,“难道你不觉得年轻人会来事吗?”
张窈窈哪里敢叫她送,上回的事,她自然记得的,连忙想要伸手推他,偏她这手软弱无力,到是像依着他一样。吴晟一看情形不对,到看出不对来,不由得看向齐培盛一眼,齐培盛到跟她一样,也是红了脸,瞧着也是像喝醉了酒一样。没有人比他更懂齐培盛的,这个人从小就是个高标准要求自个的,喝酒这方面上从来都是克制的,更何况自他到如今这位上,再没有人能逼他喝酒了。平时虽有小酌,也是浅尝而已,今天喝的于他平时的量来说确实有点多——只是这不是重点,他是个人精,瞧出来不对头了,到是立即拦了谢曾宇,“这么多叔伯都在,你好歹给人敬敬酒。”
终一场家宴,也就发生了小变故,总体来算还是好的。
张窈窈本就不胜酒力,今晚是她的高光时刻,这都喝了一杯半,满满的一杯,再没有这么个喝红酒的,就跟个牛饮似的,一口就把红酒给闷嘴里了,后头那小半杯是没喝下去的,只是被卫枢带着敬酒,一桌桌的敬过去,她就是嘴唇沾了点酒,把个娇嫩的唇瓣给染得艳艳的,似染上一层最诱人的胭脂。
齐老太太欲说些什么,还是让齐老先生给拦了,老太太不免嗔怪地瞪他一眼,到惹得老先生叹气,“儿孙自有儿孙福,你管那许多做什么?”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2
齐培盛点了根烟,修长的手指夹着烟,扫过那边被卫枢带着敬酒的张窈窈,也就是抽了一口,手指头就立时将烟头掐灭了,仿佛不觉着烫一样,“你们
一副勾人的样儿,谢曾宇立时就站了起来,“窈窈姐,你喝醉了吧,我送你回去歇歇。”
他从来都是得体的,身体的变化他自是清楚的,猛地想起那酒,他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可这身体上的冲动越来越……他还是克制地朝着二老一欠身。
老太太听了可不乐意,可到底是在妇联待过的,自然晓得有些事并不是以她们的角度能解决的,且她儿子这个事,她还真是一时之间还说不好——到是只能叹上一句冤孽,“算了,我不管了,有什么可管的,他都这个年纪上了,我还能有什么可
不光如此,她整个人有些烫了起来,脸也是烫着,可看着像是喝醉酒的缘故,别人看不到她这边的玄机,而她是坐不住了,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吊起来,空虚得厉害——一连换了两个姿势,她都觉得不对付,也不敢再站起来,生怕底裤湿了的痕迹叫人看出来。
齐培盛确实不对了,他也能察觉得出来,这酒只三个人喝过,他眼里一闪而过一丝厉色,到不动声色地将人接过——才揽上她的纤腰,她的人都软了,要不是靠着他撑着她的腰,她都站不住了,隔着衣料,他都能感觉她身上的热度,似火一样的热度。
。”
齐老先生微点头,“嗯,去,你去吧。”
她轻轻地呼出口气,天真地想让那股子热气从嘴里释放出来,声音儿又轻,听在吴晟与谢曾宇的耳朵里更像是呻吟,几乎是同时地看向她,见她脸色耳嫣红,光洁的额头布满着细汗,一双美眸里水光漾漾,瞧着是想哭,又咬着唇瓣儿忍着,将她唇瓣咬得嫣红——
好像是那晚,身体像是被什么挠着,而她又是期盼着。
他又急又怒的,又不好表露出来,只来者不拒的喝了酒。
谢曾宇有点急,“我看齐叔是喝醉了,还是我来吧。”
期盼着有什么东西,能缓解下她的躁热。
卫枢那里是见着张窈窈被扶着走,到底是不放心的,这边也坐不住了,索性就起来了,还同齐家二老礼貌地告了退,“外公外婆,我去瞧瞧窈窈。”
老太太没好气道,“你到看得宽。”
但不一样,这跟醉酒不一样,她只觉得自个要软了身子,可当着众人的面儿,她还是扛着,像是并未有什么不妥的样子,可回了位子上就不一样了,身体变得特别敏感,紧紧是走路所带来的两腿摩擦都让她有种腿软的感觉,甚至她觉得腿心处湿了起来——
“这能如何?”老先生还劝着她道,“我们年纪大了,也甭管这些个事了,你辛苦一辈子,还要拾起你那些工作吗?没的叫你自个儿还跟着累。”
吴晟觑笑一声,“看看,看看,咱们这位谢家的小后生,这如今还有些腼腆呢,来来,各位都是他的长辈,教教他别这么个腼腆,省得到外头别人看他一个嫩瓜,到真把他给欺负了,反而叫咱们这些老家伙面上无光了。”
齐培盛扫过他一眼,“别搞事。”
他嘴上说着话,就将张窈窈揽了过来,他也不独揽,只对齐培盛说,“我看你今天也喝得差不多了,你外甥女也喝得差不多了,赶紧的吧,把你外甥女带去歇歇,你也跟着歇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