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用大鸡巴喂你,然后给夫君生个孩子,嗯?娘子愿意吗?”
“不要,我不要了……呜呜……啊……啊……你放了我吧……”
“说你愿意让夫君一直肏你,我就放了你,乖。”他诱哄着。
月宜呜呜啼哭,小身子酥软地抖个不停,只得顺着他的意思说着:“我……我愿……愿意让夫君一直肏……呜呜……”
“真乖。”吕修齐见她哭得厉害,俯下身在她耳垂上咬了下,自己也快到了极限,便抵在她的宫口处释放了精液。月宜困顿极了,下身有些痛还有些酥麻,闭着眼被他抱在怀里想要睡觉。吕修齐道:“乖,等一下再睡。”他吻了吻她的脸颊,去门外让暮霞取了帕子和热水递给自己,他亲自给两人清理了一番。
床上淫靡至极,衣衫凌乱的散在地上,空气中都是男女欢好的味道。月宜侧卧在床榻上,昏昏欲睡,身上青青紫紫的,都是自己的杰作。吕修齐心底既是兴奋又是惭愧,低着头给她花穴处上了药,还有些精液往外流,看的吕修齐下身又硬了起来。月宜迷迷糊糊地道:“疼……不要……你轻一些……”
吕修齐收敛起想入非非,忙道:“嗯,马上就好了,乖。”轻手轻脚的上了药,他这才上床把月宜揽在怀中,晃了晃她说道:“睡了?”
她勉力睁开眼,呢喃道:“我好困……”
“小笨蛋。”他撩开遮住她脸颊的散乱长发温柔地道,“睡吧。”
新婚夜,月宜被生生操晕了过去,待到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好在吕修齐父母很久前就去世了,月宜也不用担心给父母敬茶什么的礼节。吕修齐也难得睡个懒觉,怀里是又香又软的新婚娘子,他睁开眼,小姑娘还侧窝在她怀里,双手覆在他的胸前,眼睛有些肿,可以想见昨晚被自己欺负的哭了多久。
吕修齐侧过身子,手臂收了收将她往怀里又带了带,秋日的早晨愈发寒凉,他身上却还是热腾腾的,小姑娘下意识地往他怀里钻了钻,小嘴嘟囔着,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吕修齐忍不住俯下身衔住她的唇瓣细细品尝,月宜皱了皱眉,意识渐渐清醒了,可是还迷迷糊糊的,吕修齐的舌头趁机钻了进去勾住她的舌头便是一番你追我赶的纠缠。
月宜睡眼惺忪地,下意识地顺着他的力道,乖顺柔弱地任他为所欲为。吕修齐见此便更加放肆,一手握住那方莹润的奶子在掌心中用力揉捏,两指拨弄着奶尖,待到小樱果微微耸立。他的手掌有薄茧,揉捏中小姑娘呜呜几声,便感觉酥了半边身子,虽然昨夜初承欢,奈何依旧青涩,只会婉转呻吟,被男人肆意玩弄。吕修齐盯着被自己嗫咬过得红唇,探出手指在上面抹了一下,然后压低了声音沉沉问道:“昨夜睡得好吗?”
月宜“嗯”了一声,低着头埋在他胸口处问道:“你呢?”
“还好,”吕修齐手掌依旧揉弄着娇乳,只不过力度放轻了,拇指按压着上面的朱果,“不过,有娘子在怀里,总觉得难受。”
月宜水灵灵的大眼睛充满了疑惑:“怎么了?是我睡相不好吗?”
吕修齐点点头:“是有点,总是在我怀里翻来翻去的……”说着,他就往前凑了凑,腰身一顶,硬邦邦的肉棒气势汹汹的在少女的花穴口如同野兽一样想要探入洞口。“娘子让我的鸡巴一大清早就这么难受,是不是应该好好补偿我呢?”
窗外日光浮现,月宜没想到一大清早他就如此放肆,她双手撑在他胸前急急地说:“不可以,这还是白日呢……”
“新婚燕尔,家里没有长辈,没人指摘。”他一边说着,一边用肉棒来回摩挲花穴,感觉到微微有些湿润了就扶着自己的肉棒不顾小姑娘的反对插了进去。操了一夜的小嫩屄现下又紧箍着自己的肉棒了,层层叠叠,绞的寸步难行,吕修齐嘶哑地说:“怎么还是这么紧?咬死我了。”
“你轻一点……别……别弄……”
“轻了怎么会爽?”他坏坏一笑,扛起她的双腿便开始横冲直撞,一下又一下。因着四下里无人打扰,吕修齐更是放肆,过了会儿觉得不过瘾直接坐直身子将她抱了起来,双腿分开,肉棒直挺挺的入得更深了。月宜勾住他的颈子下巴抵在他肩窝处软软地哀求着:“不要……好痛……”
吕修齐抚着她的雪背,微微转过脸儿衔住她的耳垂呢喃道:“小骗子?哪里痛?流了这么多水,分明是舒服的。”他在两人交合处抹了一把,被窗外日光照的亮晶晶的指尖,递到她眼前暧昧地说着:“娘子真是个小淫娃,昨夜已经流了好多水,今儿一早上就都湿透了。”
“啊啊……我没有……没有……嗯嗯……嗯啊……不要摸……”月宜被他忽如其来快速的操干弄得神色迷离,只能本能地咿咿呀呀娇喊,小穴一张一合,咬着他的肉棒不肯松开。吕修齐拨弄着她花穴那颗花蕊,又听得自己的娘子娇声啼哭,自然欲望又高涨了几分,不由用力一顶,直接顶到了宫口。
月宜双眉紧皱,抬手推他凄厉地哭嚷道:“你停下来……好痛……不要……”
吕修齐连忙不再动作,轻轻拍着她安慰道:“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