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阳精喷薄而出的瞬间,季芹藻终于难以忍受地吐了。
与此同时,他紧皱眉头低低地呜咽了一声,一手突然拼尽全力地想推开她,一边扭开了头。
“唔……嗯……”他的前端可怜巴巴地翘着,得不到一点抚慰,小腹里憋着一股不甘不愿的火,胃里又闷着一股翻天覆地的疼,浑身发烫又发软,在被手指反复刺激到身体里那个点时,虚弱的他终于不堪这样的折磨,一股酥麻从两腿间窜上尾椎,沿着脊柱冲向颅顶。
“不行,停下!别……”季芹藻被愉悦与难受轮流煎熬着,一丝不挂的修长身体试图弯腰蜷缩,却被顾采真把抬起的一条腿死命往旁边压,身体顿时被迫打开得更彻底。
刚刚吐得太厉害,他此时完全没了力气,侧靠在书架上,后背的白皙肌肤中间横着一道刚刚被压在书架上时,撞出来的红痕,在丝滑如玉的背脊上很是刺眼。
美……极了……
这世上的美千姿百态,有些美,如玉;有些美,如玉碎。
“恶心?我看你想要得不得了呢!”顾采真凑近他的侧脸,吻上他发红发烫的耳尖,同时手指对准他的敏感点不停戳弄按碾,逼得人受不了地背靠书架不停挣扎。
他扭头微微侧肩躲避的动作,让顾采真停下来。
在被顾采真弯腰抱起的瞬间,就算意识已经偏向模糊,季芹藻的第一反应还是抗拒。
他无力地垂着头,从顾采真的角度,能看清他额上的一层细密冷汗与血迹未干的伤
白嫩紧致的臀瓣掰朝外掰开,本就被手指肏得水液淋漓嫩肉外翻的小穴,从艳粉变得更加艳丽熟红,四周褶皱被完全撑平,几乎透出内侧边缘的嫩红,颤巍巍如同被迫绽放的花苞,轻轻收缩着,吐着蜜水,被指头抽插得“噗滋”作响。
第一百二十二章烫(春药梗)
现在,就先跟你收点利息。
手指上透明黏腻的汁水染上了男人的下颌,后者扭头试图摆脱钳制,均以失败告终。
这光辉,是他苍白的肌肤,是他嫣红的脸颊,是他泛粉的脖颈,是他艳朱的乳尖,是他赤色的男根,是他水绛的蜜穴。
顾采真好整以瑕地蹲下来,手指重新抹了一把他腿心的蜜汁,看着他因为自己的触碰就越发战栗得厉害,不由嘲讽地勾起唇角,恶意地搅弄了一指头他刚刚射喷在她衣衫上的精水,强硬地塞进了他的双唇间,“尝尝你自己的骚水浪精,都是什么味。”
“芹藻。”她叫着他的名字,感受着他的后穴痉挛着“咬”紧了她的手指,涌出一大波暖滑的液体。
“怎么,你不想清洗一下?”明眸皓齿的女子美艳又矜贵,眉目间有种无法掩饰的凌厉,哪怕是地上凌乱脏污的秽物,也不能减弱她的气场半分。她半蹲着单膝跪地,环抱着男子削瘦的背,手掌着迷地摩挲着他微烫的肌肤,指头漫不经心地从他的背脊骨珠开始,一节一节一直抚摸到他的尾椎,指尖打着旋儿,掉了个头又自下向上抚摸过去。
甬道里的温度逐步上升,从温暖变得滚烫,收缩绞住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季芹藻的喘息开始微微变调,在手指的抽插下逐渐趋向呻吟。
“不!呕!”一向爱洁的季芹藻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肮脏”事情,立刻干呕,吐得几乎昏厥过去。
死死地盯着男人泛着水意的双目,顾采真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从这双眼睛里看到什么,但显然,不管她想要看到他露出什么样的情绪,这样的期待都落空了。
顾采真着迷地看着他,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欲望。
按在背上的明明是柔软的指腹,倒有些冰凉刀锋的意味,就算季芹藻热得不行,在她的抚摸下却还是禁不住打了个寒战。哪怕意识不那么清醒了,在他的下意识里,依旧本能地觉察出眼前人的危险性。
哭着求我肏进去。
季芹藻这翩翩如玉的君子,如今便有种被摧毁后,破碎的美。美到每一块碎片上,都散发着即将洇灭的极致光辉。
“你在恶心什么?你自己吗?”顾采真的手重重一甩,季芹藻的侧脸撞在书架上,额头与唇角登时逸出两道血红。
他赤裸着身子蜷在地上,修长的双腿屈之而跪,两手撑地,一对肩背骨高高耸起,整个人削瘦又紧绷,垂着头止不住地呕吐,直到他什么都吐不出来,按在地面的十指都在颤抖。
顾采真冷漠地看着他,“季芹藻,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可真脏。”
“嗯啊!”他连尖叫都是虚渺的,像是病弱受伤的猫儿躲在某个看不见的角落里,不知是希望被人找到,还是不想被人发现。就这么可怜兮兮地叫着,声音弱得让人想要抱起他,又隐约透出一点湿漉漉的媚,叫人抱起他后更想扼住他的咽喉,期待A他发出更加呜咽的声音。
美到发光。
顾采真的面色阴沉如水,抽出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就这么恶心吗?”
无一处不是美的。
他的眼神湿漉又空茫,里面什么也没有,没有她,也没有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