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们阿月眼光不错。”
“没关系，奶奶教你。”
身边的关老太太跟她一个动作，手里捏着五张……
等了半天，男人没接。
关山月丢下一组，压她。
江晚灵听出点味儿来了，这老夫人怕是误会了，此时旁边都是人，她倒不知道该不该解释了，唯恐自己自作多情弄巧成拙。
“祖母赏的，带着吧。”
“顺子。”
关老夫人已九十多岁，精神头倒是好得很，笑眯眯的跟她招手，她看了一眼关山月，男人给她递了眼神，让她过去。
“不可摘，不吉利。”
小心睁开眼瞧瞧，第一次见关山月微愣的表情，她歪头一看。
江晚灵看着自己手里的牌，她和老太太一队，瞅瞅关山月，男人面色平静，握着手里的牌。
关山月偏头睨着她，没什么笑意。她感觉关山月从踏进这个门面色就紧了许多，虽然还是目空一物，但没那么自在放松了，看了她半晌勾勾手指让她再凑近点。
江晚灵瞪眼看他，又看看那些娇艳女孩儿，“我靠，你这么有艳福啊……”
“小姑娘，过来这边坐。”
她彻底郁闷了……又往自己脸上贴了一条，感觉关山月像逗小孩一样陪她们玩儿牌，他无聊的都快打呵欠了。
“会打麻将吗？”
“因为她们每一个，都被送上过我的床。”
她又转过头去看那些女孩儿，这不是关山月家的亲戚嘛……这要是成了，算近亲联姻吧……
老太太放下手里的翡翠佛珠，握着她的手问她的姓名年龄，手虽瘦削干瘪，不再紧致，但皮肤滑嫩依旧，握着她的右手仔细的看着掌纹。
“炸！”
麻将房那头边打牌边小声窃窃私语，无非说的就是关山月铁树开了花，竟然真带女人回了家。听着他们那边传来
气，大户人家吃饭真的太累了，席间没什么人敢言语不说，大家好像对关山月都颇为忌惮。只有他目中无人的在转桌，转到什么大家就吃什么，一顿饭下来吃的最多的反而成了她。
她水平不足气势凑，关山月又面色平静的拈着牌丢下一对大小王，刷刷几下就丢光了手里的牌。
………………………………
江晚灵兴奋的拿纸条递给他，关山月接都不接，扫了扫面前的牌，说了句。
老夫人搭上一方丝帕，抹下自己腕上的翡翠镯子，直接套到她手上。
她已经连输很多把了，愁的她贴了一脸的纸条。老太太的纸条佣人替贴了，坐着的只有她一脸纸。关山月一直在叫地主，她就算感觉手里牌不错都不敢造次。
江晚灵吓都吓死了，就是再不懂行，这细腻触感和一眼望去的顶级满绿，还有周边叁叁两两的抽气声，她也知道这镯子必定价值不菲。
关山月简直无语了，一老一小，无预谋的联合出老千。
“不许说粗话，你的重点是不是有点偏……”
“拿出来。”
江晚灵凑近关山月身边小声问他。
又打了两把，她还是和老太太一队，两人牌不错，配合默契，大杀四方，关山月终于输了一把。
关山月嫌弃的翻了个白眼，老太太欣然答应，叫上关山月，叁个人斗地主。其他人如蒙大赦，四散开来，各自去找自己的乐子了。
她皱着脸闭着眼，认命的从屁股下面抽出一张单牌，递给男人。
“可是……”
老太太也懵了，跟她对视一眼，都噗嗤笑出了声。身旁的佣人早在老太太偷偷摸摸藏牌时就憋笑打掩护，憋到现在早腮痛的不行，又不敢笑，一直颤抖。
叁缺一，略有点尴尬，这关山月……怎么人人都躲着他的样子……
老太太笑眯眯的问，江晚灵摇摇头。
坐到老夫人身边，她腼腆笑笑。
“奶奶，不行不行，我不能要！”
“不行不行，太贵重了。”她伸手就要去摘，关老太太一把握住，耷拉下脸。
她还想呢！关山月这么厉害！少了一张都算到了！
关山月挑眉瞪她，将她即要出口的拒绝噎回去。
“还要我自己拿？”
“关爷，她们怎么好像，都不太敢看你啊？”
关老夫人话一出，身边的人纷纷表示可以教她，关山月轻飘飘说了句“我来”，倒没人敢上前了。
叁只手僵持着，关山月飘然而至。
“……”装听不懂。
“要不……我们斗地主？奶奶，我会斗地主。”
“见面礼。”
奶奶……您也太敢了……五张都敢藏……
饭后女眷们坐在老太太周围陪她说话，她跟关山月坐在稍远的位置发呆。跟她年龄相仿的都坐在偏厅的沙发上聊天，有几个望着她小声窃窃私语，又被旁边冷脸的关山月瞟过去的一个眼神吓噤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