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前段很快湿润，害羞地直流泪，张厉把玩了一会儿，深感警裤后面不开裆是一大憾事——他其实更想插进去玩会儿穴。
张厉用两根手指撑开那个小洞，手电筒凑近往里照了照。
灯光打在了小军帽儿撅起的屁股上，仔仔细细地巡视殷红的后穴。
熄灯后乌漆麻黑的，他啥也看不见。
监控没安装在牢房里，而是安在走廊里，正对着牢房的门，透过铁栏杆能把床上的两个人尽收眼底。
新闻联播结束要带犯人们回牢房，张厉掐着主持人最后一句话的时间松了手，章直连忙把性器塞回裤子，拉上拉链。
“又松过了？”
章直被男人粗糙的手掌握着，心里也是七上八下，总觉得下一秒就会有人回头看他们，刺激是刺激，但是不敢射，怕弄脏张厉的衣服，不好解释。
想也是，对着白墙铁窗能有什么兴致？
察觉到张厉在干什么的章直整个人都热了起来，磕磕巴巴道：“松、松过了……”
章直道谢，起身离开监控室。
张厉心念一动，手摸上了他后腰别着的电棍。
张厉起身的时候裤裆依然鼓着，硕大一坨，特别显眼。不少犯人都看见了，非常好奇姓张的为什么能对着新闻联播发情。
他瞄了眼一起值班的庄旌，那人正翘着脚百无聊赖地看一本漫画，章直悄悄在自己的屏幕上把张厉那间牢房的监控调了出来。
章直把监控恢复原样，艰难地等到熄灯时间，拍了拍庄旌。
章直被犯人看得脸热，几乎是落荒而逃。
今晚他要值夜班，不是什么重活，在监控室坐一夜就行。但章直坐在显示屏前缓了半天，性器是软了，后穴却又空虚起来——特别是一想起张厉回牢房时支起老高的裤裆。
脸皮薄的章警官不自然地清了下嗓子，指挥着犯人们列队，依次回牢房。
章直有点难堪地拽了拽衣服，不太想让张厉看他身上的疤——太丑了，有点倒胃口。
庄旌不在意地挥挥手：“行啊，多大点儿事，去吧。”
坐在张厉身边的小曹余光瞥见章直位置站得奇怪，正想探头看一眼，就对上了张厉冰冷的目光。
“全体起立。”
他没回寝室，因为知道两位室友都在，只能去监区的公共厕所凑合着给自己松了穴，去找张厉。
人拉到了他的身后。
“翘班？”张厉在黑暗中捏了捏小孩儿的屁股，“胆子倒不小。”
“能帮我看一会儿吗？我下次帮你值班。”
视觉。
一场新闻联播下来，章直几次想射都忍住了，但他越忍张厉就越过分，甚至还想把手伸进他裤子里往屁股后面摸——还好那个动作比较反人类，张厉试了一次就放弃了。
这也太……
章直的耳朵瞬间红得滴血，不知所措地揪着裤腿，任由张厉在大庭广众之下把自己的性器掏了出来。
章直仰面躺着，裤子只脱了半截，碍事地横在膝弯处，张厉捏够了臀肉，把人翻过来，突然发现自己一直缺失了一项趣味。
张厉满意地拿着手电筒巡视了一遍傍家儿的身体，久未谋面的身体上多了几处陌生的伤疤，摸着尚未觉得怎么样，眼睛看到的却是几条非常狰狞的长蜈蚣。
张厉：“喝酸奶吗？”
进去时又吓到了可怜的小曹，因为张厉今天没说有人会来——厉爷以为今天章直不会来。
然而第一个字出来他就知道，声音仍然是哑的，能听出来。
深呼吸了两个来回，章直才有勇气开口下指令。
害羞的章直还没反应过来，张厉就已经从枕头旁边捞过了章直今天给他的那盒酸奶，撕开包装，“自己把洞扒开。”
他甚至有心想让章直射出来，射到他嘴里，给他润润嗓子。
警用电棍主打多功能、便携式设计，不电人的时候，还可以当手电筒用。
张厉也不好受，他摸了半天，把自己摸出了一身火，裤裆顶起老高，喉结一直在上下滚动，口渴得厉害。
小曹正在下铺剪指甲，张厉正在上铺……撸管。
小曹吓得立刻收回视线，专心致志地看他的新闻联播，同时在心里呐喊：“搞没搞错啊！这么多人呢！你们要不要玩的这么大啊！”
他撸得心不在焉，一手枕在脑后，一手缓慢地上下动着，看起来很没兴致。
他拔电棍的动作让章直一愣，却没阻止，张厉研究了一下，很快一束光便打在了章直的皮肤上，几乎照出了一股泛着红的透明感。
好在张厉很快就转移了阵地，他主要是想看点平时不能看的。
伤疤自然是不好看的，以前张厉觉得男人没点伤疤都不够男人，现在他却宁愿这些伤疤从没出现过。
章直有点茫然——直到张厉背过手，把他的裤子拉链拉开，他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张厉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