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怎么就这么不知足呢......
“嗯,小的时候给院长干了很多活,有的时候是帮忙带比我小的弟弟妹妹,有的时候是做些手工散活,多少也能补贴一些。”那央回想起11岁之前的人生,那个时候还在想着为什么别的同学放学有爸爸妈妈接送,自己却只能走大半小时的路回家,还要做这么多活。现在想起,应该就是为了积多点福,让倚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选择自己吧。
那央僵了几秒的身体才勉强能操控自己的身体动作。
“呀啊!”那央小小的惊叫了一声,惊讶的抬头看着耍流氓的孔鹫见。然后被他的揉捏摸索弄得正敏感的身体一颤一颤的。
“呜......”突然要害被大手捏了一下,轻微的痛感直接把那央推向了高潮边缘。喘着气,眼光流转。他和孔鹫见是不该发生这样的事情的,一旦孔鹫见醒来,回想起了今晚的事情......那他留在孔鹫见身边的资格都没有了。这个人这么优秀,他应该娶一位漂亮优秀的女人,有几个和他一样优秀的孩子和一个恩爱的家庭。
“主人......”可以让我留在您的身边吗?
在孔老先生把那央调到孔鹫见身边的前一天,老人家就把当时选择全力资助那央的人是8岁的孔鹫见这件事情尽数告知了。从得知孔鹫见对自己有再造之恩的那一刻起,那央就已经下定决心,自己这条命都是孔鹫见的。
人言道,酒后吐真言,酒后显真性。孔鹫见如此这般的触碰他,是否也说明,孔鹫见至少有那么些许的喜欢他的身体?
“别动……”身上的人不安分的挣扎,孔鹫见不乐意了,揽着那央胳膊的手猛地收紧,发出了警告。
“你的手指......”孔鹫见摩挲着那央的手指,感受着上面的茧子,“茧子好多......”
小心的单膝跪在孔鹫见双腿间,拿着毛巾轻轻的靠近孔鹫见的锁骨,却怎么也下不了手触碰半裸的躯体。
如若是命运推使他们至此,他是否要孤军一掷?
他说怎么感觉梦里的触感这么真实,原来TMD一切都是真的!那央颈侧柔软的肌肤,手上的薄茧,抱在怀里刚刚好的感觉,被揉到颤抖的哼唧,眼角动情的红晕
“呜......”那央发出了一声呜咽,只能软软的靠在孔鹫见的怀里,心里念着“南无阿弥陀佛”来想要平息因孔鹫见的命令和肉体的接触而勃发的性器。只是,他的全身都被孔鹫见的气息包围着,根本无法从充满颜色的幻想中逃脱出来。
扶着孔鹫见坐在床边,小心翼翼的用毛巾擦拭着这张足以令所有人都着迷的俊脸。那央深呼吸了好几次,才颤抖着手一颗一颗的解开孔鹫见的衬衫纽扣。
但是......
每个人对酒精的代谢速度不同,但无疑孔鹫见身体的代谢速度是很迅速的那一卦。睡了两个小时左右,孔鹫见已经完全清醒了。迷茫的睁开眼,他刚刚好像做了一个梦......一个颇为过分的梦......他梦见那央趴在他身上,被他强制猥亵了。
“不...可以...嗯!总裁...我们不可以的。”摇着头,乞求的看着孔鹫见。孔鹫见强硬索摸的动作让那央一度都在怀疑他已经醒酒了。可孔鹫见还是微眯着眼,一副辩不明状态的淡定样子。
“总裁,你松开我一下…”
到底,那央还是怂了。他不敢赌上最后能够留在孔鹫见身边的资格。趁孔鹫见手部力量放松的瞬间,从他的怀里滑了出去。不敢再和孔鹫见有身体接触,抓起被子的一角盖在他的身上,调高了空调,确定半裸的孔鹫见不会因此感冒才离开。
麦色的肌肤,深陷的锁骨,硕大的胸肌,8块像巧克力板一般的腹肌,没入皮带的人鱼线......每露出一点都像是一簇火苗在那央心上点火,从健硕的肱二头肌上滑落的衬衫成了浇在火上的助燃,让那央身上作烧的厉害,刚刚平复的情欲卷土重来。
......
拉着孔鹫见比自己大了整整两圈的手用洗手液搓开,白色的泡沫逐渐在两人交缠的指间浮现,温柔而缱绻,那央悄悄的红了耳朵。
这厢孔鹫见的眉头没有因那央的乖顺而舒展。赤裸的上半身接触到那央身上的粗糙衣物本就不太舒服,在下腹那边还有些奇怪的软中带硬的物件顶着。脑子正在麻痹中的孔鹫见尚未意识到物件是什么,下意识的伸手摸了上去。
捂着有些发胀的脑袋做了起来,面对自己赤裸的半身和盖着被子一角的事实,难得的脑袋宕机了一分钟,所有醉酒后的记忆回笼。
“呀!”中心不稳的那央被毛巾扯着一同倒了下去,手和孔鹫见的胸肌来了个亲密的接触。慌忙的想要从孔鹫见身上下来,可是他的后腰正牢牢的被大手压着。那央都想哭了,他那处勃发着正顶在孔鹫见的下腹,也不知道酒醉后的孔鹫见还会干出些什么让他意外而又欲火焚身的事情。
“痒......”毛巾下方扫到了孔鹫见的胸,带出一阵痒意。一把握住捣乱的毛巾,向后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