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修长的身躯绷得像是一张弓,不住地向上抬着,痒在身躯里四处乱窜,四肢百骸都挣扎着,麻痹着,尾后的穴溢出淫液渴求着剧烈的操弄,双手被固定住拴在床头,他再如何地反抗,也只是徒劳无用的抵抗罢了,那些苦闷的声音,压抑不住的高亢呻吟,被稚嫩的少女牢牢掌控在手中。
少女低声:“王老板已经把身体卖给我了,能把灵魂也一起给我吗?”
“…求…不要…”
可依旧没有人想要和他有任何的
淫荡的屁眼,能吃下那么多鸡巴。
“不……不要顶了……”
即使他现在已经是黑市中赫赫有名的人物。
“……顾软…顾、顾——啊!…求、求你…不要……呜啊啊啊…”
她浅笑着吻他,青年潮红的面颊上泪渍满满,双手被束缚在床头,他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已经无法挣扎反抗,瞳孔倒映着少女稚嫩的面庞,怔然又荒唐。
紧仄的通道被强硬地破开,柔韧的性器硬挺着整根没入,他呆愣着溢出泪,少女指腹从他的心口缓缓滑下,落在平坦小腹的肚脐上。
“为什么是我呢。”他笑,眼泪顺着鬓角落下,消失在发丝中,“那么多干净的……怎么偏偏是我呢?”
王珩栎哪怕是已经站在了这个位置,仍旧有人会来用他曾经不堪的过往来侮辱他。
“乖。”
“……”
“太…太快了…不、不要…啊!!!”
青年哑声,空荡荡的眸子失神地望着头顶,来没有缓过来便被少女用力操开后穴,身躯近乎痉挛。
“王老板。”
“……呜!!!”
少女凝视他的眸子,带着清浅笑意的碧蓝之海荡漾着,指腹擦去青年溢出的泪,用力地将性器埋入他的体内——
王珩栎看她很久很久。
“……我想要你。”
是欲望之潮的开端,泥沼开始塌陷的征兆,是他难以呼吸的罪魁祸首。
粗大的龟头抵着那一处凸起,轻轻抵拭,仅仅只是这样的程度,他便已经无力反抗,嗓子里满是难耐的喘息,身子绷紧又放松,酸软的腹部和鼓胀的小腹让他腰肢颤抖,少女的动作并没有多快,却让他如涸辙之鱼仰头大口呼吸,低吟破碎开来,掺着他的失控。
“王老板……流了好多水。”
凉渊垂眸,将姿势摆正,低头吻住他的唇瓣,在他唇齿间逡巡游移,声音沙哑:“王老板。”
样,看着她。
“……因为被王老板惊艳到了。”
青年的身体出乎意料的干净,肚脐眼白白净净,随着他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指尖落入那个小小的孔眼,轻拢慢捻地挑拨着他体内的敏感。
“我的王老板。”她垂眸浅笑,“只有我能欺负。”
“打上烙印,就是我的人了。”
“想要的不仅仅是这样,想要王老板淫荡地含着鸡巴被操射,想要王老板都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被我操得失禁,想看王老板陷入欲望的模样……王老板,矜持禁欲的气质会让人想要把你全部剥光,然后在所有人面前把你淫荡的身体展示给他们看。”
将他所有的空隙都填满,一点点地撑开狭窄幽闭的穴肉,脆弱的伤口一撕开便是鲜血淋漓,他怎么会忘记那些耻辱,那些折磨,他的身体已经再也不可能抹去那些污秽的反应,即使他每次沐浴都会将自己后穴清理干净,他依旧如同被驯服的淫兽,哪怕只是手指,都能让他高潮迭起,迎合那些抽插。
少女插入深处的性器射出滚烫的浓稠液体,他被烫得哆嗦,连脑子都变得迟钝如同眩晕。
房间中的噗嗤噗嗤声响亮而黏腻,带着咕噜的水声,撞击的闷响,男人沙哑的声音被埋没在那些粗重的呼吸中。
少女的声音如同百灵那般好听。
“王老板。”少女垂眸擦去他涣散眸子里流出的泪,低头贴着他的耳朵,轻轻重复,“叫我凉渊。”
王珩栎低笑:就着半大点的姑娘,冲着他说,乖。
“王老板……乖。”
一个被千人骑的骚货,肚子里灌满精液的贱种,王家容不下,黑市勉强给他一隅喘息,可他还是那个被人看不起的王珩栎,他被人操的时候黑市的人都有目共睹,那个肚子里混着二三十个人精液的贱狗,被插就能发情的荡妇一样的男人,是他们黑市里最为肮脏的人。
“可是王老板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少女用力地抽插着,如同打桩机那般带着他的身子一次次腾空又撞向床榻,激烈的动作将他的性器甚至拍打在小腹上,“给老板烙个印好不好?”
“嘘。”
狼狈喘息破碎不堪,会阴被少女揉压得落下红艳的指印,他颤抖着仰头露出天鹅颈,喉结腾挪着溢出哭腔,却是双腿不自觉地缠着少女细弱的腰肢,那个被撑得合不拢的穴口贪婪地吞吃着那根巨大的肉棒,胯间淌出黏腻的淫液,打湿了身下的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