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另一个地方凹陷下去,宴君悉坐在贺思为的身前,压制住他不断挣扎的上身,眼神示意云深继续脱掉贺思为的内裤。宴君悉拉起贺思为不听话的手,将他被绑住的手腕松开,又重新交叠在身后绑起。他看着贺思为被玩弄得肿大充血的乳头,喉头一紧,伸手摸了上去。宴君悉看着贺思为的脸,贺思为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仿佛知道他要干什么。黝黑的凤眼半眯着,蒙了层水雾。宴君悉!你敢!
形。云深面无表情的看着贺思为,手上动作不减,越来越淫糜。
那勃起的阳具摩擦着贺思为的屁股,隔着裤子贺思为都感觉到那个东西有多烫。
贺思为不甚清晰的脑中回荡着这句话。
贺思为在床上不爱说话,更不爱说荤话。可云深就是故意说这些话,这些话一直在他耳边萦绕,手指也一直动作,贺思为意识到所有的方向都跑偏了。身体后方越加灼热的东西变的不可忽视,他开始恐慌起来。云深一只手玩弄乳头,另一只手伸下去,隔着内裤抚摸贺思为渐渐挺起的下身。
宴君悉将贺思为摆弄成半躺在云深怀里的姿势,用身体压制住一条腿,一手摸上贺思为微微抬头的性器,一手掰开他另一条踢蹬的双腿。看着双腿中间,阴沉的眼眸又深了深。他又看向贺思为,贺思为的表情又恶毒又恐慌。宴君悉扯着嘴角微微一笑,“云深,你不是想知道我当时说了什么让他那么惊讶么。”
云深跟宴君悉交换了位置,从正面他能清晰看到贺思为的脸,凤眼里闪烁着憎恶的光。他低头,看到贺思为两腿中性器的位置下方竟然还有一条奇怪的缝。伸手摸了上去,宴君悉只感觉怀里的身体猛地跳动一下,身上肌肉紧绷。
“贺少还记得在酒店的那一夜么,您喝多了。是我伺候您睡的觉。”云深说着,手指伸入贺思为的口中,搅动他的舌头,用手指顶出突起。贺思为趴着无法动弹,只能下意识收缩口腔,看起来就是主动吮吸。“当时,我就想这样,用阴茎狠狠干进您的嘴里!”贺思为听不下去了,他闭上眼,强迫自己不去注意云深在说些什么。
“滚啊!”
“但是能操到贺少这样的骚货,不爱又有什么关系呢。”都这个处境了还能跟他呈口舌之快。云深是打定主意要让贺思为今天开口求饶了,手上不停,嘴上也不停,“贺少的乳头,啧啧,好浪啊,被稍微玩一下就涨的好大,看起来马上就要喷奶了。”
贺思为气
宴君悉看着云深的动作,听着云深对贺思为说的那些话,说不惊讶是不可能的。这个云深,他变得强大,病态。贺思为在拘留所关了那么久,体力下降了许多。在云深身下的挣扎显得微不足道。他光看着云深对贺思为的玩弄就已经勃起,想到宴父去世时对他说出的真相,宴君悉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
“不行!”
要被发现了。要被发现了。要被发现了!
云深手指从贺思为口中抽出,手指湿润。他搂住贺思为的腰,将人摆成跪趴的姿势,从后面抱过去,湿润的手指将唾液全部涂抹在贺思为胸前的两点上,按压着打转。贺思为抑制不住的抖动身躯,云深呼吸更是沉重。“贺少的乳头好敏感,在酒店被玩的好大了,还一直呻吟呢,是不是很舒服。”不见贺思为搭话,云深又笑道:“今天用龟头操烂你的乳头好不好。”手指大力玩弄乳头,戳一下哼一声戳一下哼一声,好像真的在用阴茎操弄他的乳头一样。
贺思为趁着云深没有控制他上身的时候用力一挺,被绑住的双手敲上云深的头,将云深推到在沙发下,爬起来就要解开手腕往出跑,还没跑出几步又被云深拖回来。
“原来贺少爷也喜欢这么玩,下面都硬了。”贺思为被摸上下身时嗯了一声,随即又停止。云深手指勾住贺思为的内裤,准备脱下,让他真正赤身裸体。贺思为像突然清醒一样。挣扎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贺少是个女人啊!
云深摸了下被砸疼的地方,阴冷出声:“贺少爷还是蛮生龙活虎的嘛,等会操起来就照这个表现。”说完就着贺思为趴着的姿势扯下他的裤子,露出被白色内裤包裹的臀部。云深将T恤接着绑住贺思为的手打了死结。整个人趴在贺思为背上,欣赏着他跟一条鱼似的乱扑腾。“贺少怕是不记得了,在这个地方,您让我自己脱掉衣服,光着身子挨您操的。”云深附在贺思为的耳边,灼热的呼吸喷向贺思为敏感的耳朵,他满足得看到贺思为因为敏感处被刺激却又要压抑快感的表情。“您看,我可没有让您主动脱衣服挨操啊,这么想想,我可比您善良多了。”他这么说着,还用着敬语。让贺思为更加难堪。
云深用着极尽侮辱的话刺激贺思为,看他怒目而视自己,下身涨的发疼。
这次剧烈的云深都差点没止住,云深还以为贺思为是害怕一会被操所以拼命抗拒。旁边一直看着的宴君悉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用力挣扎。
云深将他一条腿按在沙发椅背上,一条腿用手抬起,这样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让那条缝完完全全暴露在云深眼中。幼小的,还未被使用过的女性的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