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杨延嗣忍耐耻辱到极限的瞬间,一根肉棒放肆地在他後穴摩擦。
而後趾高气扬地薅起头发,将肉棒上的白浊涂到他俊俏的脸後,挥手让两个守卫放开。松开手,窒息已久的杨延嗣瘫软在地,乾咳出精液後,被守卫抓起头发,用脸擦干地上的浊液。
官兵们诧异於他的表现,愣了片刻後对着老板一顿殴打。“放你进出是给你特权,你倒好,讨好大爷我都不会了?”
“身子骨不错?”杨延嗣感觉到踏在自己背上的脚被放开,随即一旁的守卫将自己摆弄成狗爬的姿势。而後一块鞍被安在背上,口也被人强制撬开,一根口嚼子被塞入口中。
敏感点被操纵的耻辱下,杨延嗣被启发了未知的性欲,肉棒逐渐粗大变硬,显现出成人该有的威慑力,只是这等粗大坚硬的肉棒已经无法再插入别人了。
“在精?”守卫左右拨了拨他的脸,还被强行捏起下颚,像是看了看牙:“姿色倒还可以。”
然而守卫依旧不怕死地继续蹂躏,另一只手将他的衣服撩开,挤压他青涩的乳头。
杨延嗣控制住力道,鞭腿只将守卫逼退半步。
中气十足地叫出暂停後,杨延嗣想到还要扮演奴隶,只能忍下愤怒,用谦卑的语气说道:“还望官爷不要为难老板。”
“老板你也不容易,你表弟相干这行也不是不行,但就这玩两下
折磨仿佛没有终止,那根肉棒不断地抵在柔软的喉咙,腥臭的粘液在口腔内涂抹,守卫惊人的体能让他能近乎无限的抽插。
杨延嗣听令双手撑墙,还没有做好反应就被人分开双腿,粗暴地脱下长裤,然後一只猥琐的手沿着双腿内侧由下到上慢慢抚摸。
“乖乖被我们玩一玩不就得了,反正到店还不是是让人嫖。自己撑好墙!”
守卫的窝心一脚将老板踹的一口气拆成两次出,眼看就要不行了。
“腿到是挺结实啊。”说完开始抚摸揉弄他的卵蛋和肉棒。
为了不给老板添麻烦,也怕暴露身份,杨延嗣就这麽直挺挺地接收着这种耻辱的审查。
话未说完,那名守卫便来了一记膝撞,能守卫开封的守卫武功可不会差。
受到挑衅的杨延嗣再也无法忍耐,本能的鞭腿击退了守卫,但是动手的那一瞬间,杨延嗣就想到了未知的兄弟们,若自己也沦陷,那个人便可以肆无忌惮地对自己家人做任何事。
“使不得!官爷,使不得。官爷您看这小子刚来,啥也不懂啥也不会,怕是冲撞了官爷,等回馆,老倌我再好好调教调教,到时保您满意。”
“切,滚!哪轮得到你说那麽多话。”几名守卫彼此眼神交流,而後为首的人将老板一脚踢飞,但老板却不怕死似的抱了上来。
“呼......”守卫舒爽地完成了这次淩辱,将自己的淫液喷射到杨延嗣的深处。
“看样子这倌儿还有点不服啊,来先让本大爷好好调教调教。”说完作势要脱下杨延嗣的衣服。
“军,军爷,小的第一次来大城市,不懂规矩冒犯了军爷,还唔......”
杨延嗣吃痛捂住肚子半跪下去。
“不懂?那今天就让本大爷教教你什麽是规矩,你们!看好他!”
呼吸受阻的杨延嗣开始进行着无用的挣扎,脑中空白,浑身冒着冷汗,眼角不自觉地流出眼泪,被封闭的气管险些让他窒息。
事在精不在多,只要官爷您用好用舒服了,新货旧货可差不多~”说着撩起了布帘,把里面的性事用具展示出来
“哦?”守卫们停下殴打老板的手,两个人将老板压制住,一个在杨延嗣身周肆意打量。
“住手!”杨延嗣不忍一介平民因自己牺牲得罪人而落得一身麻烦。
男人尊严被人触碰的耻辱险些让杨延嗣忘记隐忍,血气方刚的他差一点就对守卫出手。
突然,杨延嗣感觉到那根肉棒开始跳动,了解什麽的杨延嗣挣扎得更加剧烈,但缺氧已久的他只能做出微末的反抗。
两旁的守卫一左一右压制住半跪的杨延嗣,为首的人撬开他的嘴巴,将自己的肉棒狠狠捅入!
“呜呜......”杨延嗣痛苦地呜咽起来,那根肉棒在他的口中长大,戳着他喉咙深处。杨延嗣本能地干呕,然而那根肉棒却一再捅入更深处,仿佛要贯穿他的口腔。
满身冷汗的杨延嗣喘着粗气,任由守卫将自己的肉体当作道具使用。稍稍回复力气之後,杨延嗣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守卫一脚踏到地上。
“喂老板,这种连吹箫都能吹软的废物,老子给你通行证可不是让你带这种货色进来。”
“本来我是打算进点货就算了,你好我也好,但这孩子是临时要来的。看他可怜才放进来的,您看他身子骨还不错,锻炼几下,肯定是个极品,军爷,您看现在些晚了,是不是先放我们进去,等我好好调教调教,这小子潜力肯定好。您看这次反正也就他一个,就当是我外来的表弟,通报也可以免了,您看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