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辽兵不但没有任何惧怕,反而掏出肉棒,在其布满性感鞭痕的腹部摩擦。随後刺激胸部,让其腹部绷紧後,肉棒在胸肌中间摩擦进出。
最终坚硬的肉棒在这位杨将军胸肌服务下,喷涌出了白浊的精液,污染了他性感的锁骨和帅气的脸庞。杨延辉依旧是那般面无表情,但微微闭合、颤抖的眼睑,宣告着这名猛将的心理防线已经在崩溃的边缘。
“素材够了,你来吧。”辽兵爽完之後,将肉棒上剩余的精液涂抹到杨延嗣的脸上之後,抓着头颅向前一甩,杨延辉便被扔到一边,重新站好位置,将软甲覆盖在身躯,胸甲也重新安置好。
接班的辽兵扶器杨延辉,再度摆弄他强韧的肉体。
让他单腿直立,双手竖向持枪在侧,身体微斜。这不是正统的招式,或者说杨延辉的所有招式都不是正统。
这是作为收招的变式,但战场上谁敢收招,本就寸长寸强的枪,绝不能等人进攻後在反攻。所以杨延辉将收招的招式也进行了进攻的预备,睚眦看到这招的时候只觉得这招很帅,很流畅,完全不知道这其中的武学套路。
为了稳定,辽兵还特意放一条长椅在脚下来维持平衡。
“这个姿势,就用来给大家自慰吧。”新来的辽兵没有独享,而是询问其他人。得到了肯定的回复後,他们搬来了几根长桌,几个人站在上面,几个人站在地面,对着杨延嗣的肉体撸起了肉棒。
杨延辉始终面无表情,但他的内心却是百感交集。羞耻与绝望蔓延他的内心。直直向前的眼睛让他看清了面前每个辽兵是如何撸动肉棒,然後将他腥臭的淫液喷射在自己的肉体上。
没过一会,辽兵换了一批又一批,喷射在他身体上的精液也越来越多。直到全身没任何一片铠甲没被污染才停止。
而在此时,睚眦从外面回来,是他觉得饿了吃点食物再回来,而回来的他刚好看到这淫靡的一幕。
杨家四子,边关大将杨延嗣,正穿戴者威武的铠甲,以演武的姿势,接受着敌军的精液洗礼。
帅气的护额,尖锐的肩甲,纯黑的胸甲,手臂上的防御片甲,甚至连半指手套都没能幸免。
帅气的铠甲和淫靡的精液,极不和谐的景象却意外的吸引人。
辽兵看到了睚眦,於是让开身位,让他看清。一时间见到这麽刺激的景象,睚眦也没能忍住,走上前来,撸动自己的肉棒。
而在此时,某个辽兵却突然开口:“天父可否稍等片刻。”
“等什麽?”欸不对,天父是什麽。
没等睚眦再问,辽兵就已开口道:“这个姿势不适合给天父享受,天父可否等我们重新布好再使用?”
“啊,好。”睚眦没有计较主动权被其他人抢走的事,更懒得计较天父是什麽,他能感受到其他人的精神服从,天父这种细节也就懒得深究。
杨延辉的身体被大盆大盆的清水浇洗的同时再度摆弄,双跨被压得很深,腰身大幅弯曲,双手高举枪尾,仿佛那枪身随时会以雷霆之势力劈而下。
这是......朝天式,也是.....决胜一击。杨延辉绝望地想着,透过不能动的眼睛看着即将淩辱自己的男人,等待决胜一击被人破解、征服。
招式摆好,这个姿势其实并不帅气,但即便是睚眦这种外行人,都感受到这个招式散发出的淩厉与决绝。
忍耐了一会的睚眦立刻爆发,猛地将这名威武的将军推倒之後,因为下跨分腿的姿势,将自己的肉棒轻松地捅入将军的後穴深处。
将这种淩厉招式压在身下的感觉让睚眦尝到了无与伦比的征服感,就在睚眦的肉棒深入杨延辉体内的一刻,睚眦仿佛听到一个强韧的意志片片破碎的声音。
肉棒在穴口处不断抽插,皮肉不仅仅拍打在他的下体,更是拍打在他的脸上。决胜的武势,竟像是为了接纳别人的肉棒。睚眦的肉棒迅速变得灼热,很快就到达了高潮。
灼热的精液污染到了杨延辉的最深处,与此同时,杨延辉的眼睛微不可察地睁大。属於杨延辉的肉棒,也耻辱地射出了精液,喷洒在自己的铠甲上......
双手高举的姿势让杨延辉的上半身也完全打开,睚眦凭藉本能,闻了闻他充满男人味的腋下後,开始舔舐他精致的锁骨,顺着向上,舔到他帅气的脸庞。
下身顶在杨延辉的腹肌,双手撑着他的肩膀,睚眦直起上半身与杨延辉对视。
杨延辉的眼神不再有淩厉,而是有些散焦地看着前方,带着绝望挣扎後的疲累。
杨延辉的决胜一击让睚眦对他进行了决胜,睚眦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让杨延辉身体立正,将他的身体摆成了跪爬的姿势後,打了个响指。
堂堂戍边大将就这样,吞咽着耻辱,作为败者,不由自主地爬向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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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结束了呢。
无论是睚眦,还是杨家四子。
那几个辽兵还真是好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