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眼睛,他皱着眉,不悦道:“怎么不动了?”
他钳着我的腰,把我抱到他身上,他的衣服被水泡的飘起来,掀起一个角,我流水的小穴摩擦着他衬衫下坚硬的腹肌,留下一道水痕。
屈昊止挑了挑眉,突然笑了,“发骚了?想被操逼?看来你和那帮女人也没什么不同,床下再怎么嘴硬,看到大鸡巴就老实了。”
我没反驳,因为我没在听。
我在想如果要怀孕,是不是该和屈昊行商量商量呢?我不能再自作主张了。
屈昊止按了浴缸的下水塞,水很快咕噜噜地奔跑着排出去,他又拧开进水的水龙头。
我跨坐在他身上,暖洋洋的热水浸泡着我的膝盖和小腿,很舒服。
屈昊止伸手戳了戳我的阴蒂,又握着鸡巴顶在穴口,他却并没有插进去。
“骚了就磨一磨吧,改天再插进去操你,逼太肿了,你是骚母狗,我可不是畜生,我下不去手。”
屈昊止摊开手笑了,枕着手臂往后一靠。
他从来没对我这么笑过,不带讥讽的嘲笑,或者压抑愤怒的狞笑。
一模一样的五官,可也不像温柔的屈昊行。
他伸手,掬了一捧热水往我肩头浇。
“骚老婆,快做,别感冒了。”
我看到他右手腕内侧有一颗棕色的小痣,那是屈昊行没有的。
水太热,隔着皮肤好像都会流进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情绪在烧,咕噜噜的声音,白茫茫的热气。
好热,它要把我烫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