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冷的气质多了份端重与祥和,也让经过健身道的行人猜不透她此刻的心思。她感到无比痛苦和悔恨。当即起身,小跑前往附近的二十四小时药店。不过她的担心是多余的,小马昨夜并没有将jg液射进她体内。买到了紧急避孕药,回家途中,看到一行去早市买菜的阿姨,秀华又想起了‘槐花姐姐’。‘槐花姐姐’姓李,名莉,到小马家里做钟点工,至今已经有五年时间。秀华平常称呼她为李姐。这几年间,秀华从末和家人提到过李姐的过去,包括老家父母那儿都有在好好地保密。李姐做事勤恳,是家务的好帮手。想到屋子里一地的呕吐物,秀华犹豫了片刻,还是拿出手机,给她发去一道今天不用来做家务的短信。为了掩盖昨夜犯下的错事,今天说什么都不能让她再来家里。回到家中,小马还在酣睡。秀华吃下避孕药,就给脸上裹了三层口罩,举着拖把,强忍不适,自己清理地上的呕吐物。这些事情让她的身心变得更加疲惫,稍后进入浴室,单手扶着墙壁,取下莲蓬头,探进了胯间。水声哗哗作响,她愁眉闭眼,收回扶在墙壁上的手掌,伸出两指,拨开微红的y唇,用温热的水流,不停冲刷y道内的体液。……当小马睡醒时,时间已快接近当天的中午。睁眼看到的是自己的房间,身下躺着的是自己的床,彷佛一切如常,恍惚间,他还以为做了场春梦。可母亲蜜穴内精致绵软的触感颇为生动,两腿间的鸡鸡也仍有些胀麻感。他摸了摸同样还有点胀痛的脸颊,很快确认自己先是被母亲暴揍,然后被强吻,然后,然后就……他一下就来了精神,掀开腿上的丝被腾地坐起来,侧身梭下床铺,蹬上拖鞋,嚓嚓嚓嚓走到门口,尽管折腾了一晚上,腰腿也有些发酸。临开门前,他忽然感觉有些局促。那妈妈是把我当成了爸爸?不对,妈妈可是「求着我」和她做爱……而且我在自己房里,只能是妈妈把我抱回来的,这不就是说,妈妈是清醒的?略一犹豫,他拧开了门,穿过室内回廊,直奔起居室。脚边的感光灯依次亮起,接近廊道出口,耳中渐渐传入电视里播报新闻的声音。他放轻脚步,定在墙角,一只手扶墙,如同一只机敏好奇的小兽,慢慢地探出半颗清秀脑袋。母亲美丽动人的侧影正位于电视前方,就坐在那一扇长长的、铺着灰色软垫的新中式漆木沙发上,腿上是平时运动穿的七分运动裤,上身是白色的爆汗服,脑后扎了一个翘马尾,看装扮,像是刚做完运动。新闻里两名评论员看起来兴致高涨,正在卖力地分析着米国大统领在内华达州参加中期选举活动时,宣布退出《中导条约》的决定。可母亲似乎不感兴趣,始终低头看着地板。小马顺着母亲的视线看去,地毯上看不到沾上呕吐物,耸耸鼻头,闻到了很重很重的空气清新剂的味道,看样子,在自己睡觉的时候,家里已经被彻底打扫过一次。「妈……」他怯怯地招呼道。秀华脑后的马尾微动。她没有回头,坐在原地顿了两秒,双手撑着大腿站起来,边说边迈步往厨房方向走,「去冲个澡,吃饭」「哦」小马听到指令,一骨碌地往洗漱间走。走进门,他看到在妆镜下面,乳白色的大理石台上已经盛好一盆温水,一根整洁对折的白色洗脸巾搭在深蓝色的塑胶盆沿,旁边的置衣架上,齐齐整整迭放着干净的衣裤。他两下将自己脱得精光,内裤丢进篮子,上衣丢进洗衣机,转身走回水盆前,将帕子润了润水,拿到细皮嫩肉的小脸上使劲搓了搓。指印末消去的小面皮变得水灵灵,即刻显出夏日碧空上白云团子那般的清新白净。可能小马自己不太了解,他这张彷佛和秀华小时候一个模子刻出来,又多了几分他父亲阳刚之气的瓜子脸,大概是最符合如狼似虎年纪女人们心意。放下洗脸帕,他低眼看了看滑熘熘的身体,偏偏脑袋,实在搞不懂,昨晚妈妈为何会变得那个样子。难道真是梦?是吗?不是吗?是吗?不是吗?会不会我当时就被打晕了,然后在昏迷期间发了癔症?矗立了好一阵子,他咧开粉嫩微肿的嘴角,嘶出一口凌乱的气息,转身进入了浴室。很快洗完出来,他换上新四角裤,外面套上条短裤和短衫,再去到起居室隔壁的餐厅,看到母亲,张口就问:「妈,昨晚……」「吃饭」秀华低头往桌上端菜,没有理会他。闻到饭菜热腾腾的香味,小马肚子咕咕一响,睡到现在滴水末进,他才发现自己是真饿了。坐到自己的位置,他践行食不语,低头认真扒饭。最新地址:
秀华也专心致志吃饭,中间偶尔给他夹一筷子,然后起身端碗帮他添饭,帮自己添饭。小马如暴风骤雨般吃下一碗又一碗,很快吃到五脏充实,坐在桌上发起饭晕。所谓饱暖思y欲,一小会儿后,他开始夹紧双腿,偷偷摩擦着半软的小屌,一对清灵的眼珠不时瞟向对面的母亲。秀华抬眼一瞥,小声问:「吃饱了吗?」「……哦,饱了」「还要不要再添一碗?」「吃不下了」小马摸摸涨圆肚子,直感今天的菜色比起以往更合口味,米饭比平常多吃了三大碗。他眨眨眼,左右望了望,这时才注意到,在平日负责做饭的李阿姨不在。难怪,都是妈妈的手艺。「妈妈做的菜,好吃」他特地补充一句,又懦懦地确认道:「李阿姨,不在吗?」秀华手里的筷子微微一顿,拨在碗边,「嗯……妈妈给她放假了」……短暂的沉默。小马仔细打量了下母亲,只见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