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彻底体验到宏大玄妙的世界观与设计精巧的游戏细节。
宫临好像擅长给自己的每一个异常行为找借口,对其背后的可能性视而不见,他绝对是个聪明人,这种聪明程度甚至可以在人群中排得非常靠前。工作室刚刚成立时,他是老板,是技术人员,是产品经理,偶尔还要分担财会工作,强大的思维逻辑是支撑起这一切的背后因素,然而这引以为傲的系统,目前看来似乎失灵了。
宫临的内心惊疑不定,这些异常好像都围绕着高大温顺的天使展开……也许见到他,一切都会得到解答。
那可是神的使者啊!为软弱愚昧、混乱不堪的世人排忧解惑是他的责任吧?
换上衣服宫临便冲出了门,想要寻找那被他不知抛弃在何处的天使。
自己的SUV被他丢给了陆翊司,所幸还有一辆跑车,宫临平时嫌它太显眼不喜欢开,此时刚好可以充当代步工具。
跑到停车位时,宫临震惊地发现SUV居然回来了,车头没有温度,像是已经在这里停了不短时间,他拉开车门,陆翊司无精打采地趴在方向盘上。见到开门的人是自家上司,陆翊司的脸闪过喜悦,但马上又恢复了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用不安的眼神注视着他。
“你回来多久了?怎么不回家?”宫临把人拉下车,开口就先发制人,好像之前两人没有发生过矛盾一样;如果他单方面的不快也能被称作矛盾的话。
“没多久……老板,你还生气吗?你不要生气,是我错了……”
好像被主人抛弃了的小狗,历经磨难终于回家,却不知道主人还会不会要它,只敢远远看着——宫临好像又幻视了。
“我没有生气,而且错的人是我。对不起,陆翊司,我不该那样和你说话,”看着助理终于慢慢又露出了笑容,这一刻,宫临突然福至心灵,之前被堵塞纠结的思路一下子就打开了,“……我只是,希望你的眼中只有我而已。”
不等陆翊司作回应,他便将对方按在了车门上,强硬又缠绵地吻了上去。可怜的天使在这方面完全是白痴,他的嘴巴被美貌逼人的上司用彻底探访了一遍,宫临还不罢休地继续缠着他的舌头,这种黏腻中带着色情的吻法惊呆了天使。等美人终于肯松开他时,陆翊司的头发和眼睛都已经在刚刚的热吻中变得湿漉漉的了,麻木的口腔承接不住过多的液体,银丝从他的嘴边流下,些许缺氧让他的脸色变得通红。
“天使啊,救救我吧,我真的、真的很需要你。”宫临用温柔的语气与他耳语,吐露出来的却是恶魔引诱一般的话语。
5
神的使者无法拒绝软弱的人类眼中的哀求,因此造成了陆翊司现在衣衫半褪地躺在他老板床上的状况。
宫临将助理的衬衫扣子解开几颗,领带只解了一半,他左手将对方的双手手腕越过头部按在床上,右手则是轻柔地抚摸着对方的身体,陆翊司这幅好像对他做什么都可以的样子快要让他觉醒很不妙的性癖了,他有些瑟缩的眼神更是令其火上浇油。
“老板,我总觉得,这样不太对的样子……”
陆翊司可怜巴巴的,他身上的肌肉不是白长的,他并非无法反抗,却被此时上司温柔的眼神和动作夺去了心神,理智下线了大半。
“没什么不对的,你是天使,拯救脆弱的人类是你的职责所在吧?我现在就很脆弱、很需要你。”
这话听着没什么不对,天使被绕了进去,他的脸上不知不觉露出了更加明显的祈求,仿佛两人瞬间身份对调。
“那,那,老板,请你对我温柔一点……”
宫临的不妙性癖觉醒之路已经悬崖勒不住马了,罪魁祸首竟是天使。
第二天,两人双双翘班。
累到极点的陆翊司直接爆睡到中午,宫临倒是在生物钟的召唤之下早早醒了,但怀中抱着温暖的身躯,伸手即可摸到枕边人结实弹手的胸肌,这样的温柔乡让他根本提不起上班的念头。从工作狂堕落到翘班人竟只需要十二小时。
“老板,好痒,不要摸……”
陆翊司睡梦中的嘟囔根本构不成反抗,宫临不做理会地继续摸着,心想着等他醒来再做一次。
6
转眼间,一年之期已到,天使要回神界述职,做年度总结。陆翊司不无担心,问总是很沉稳的宫临:“我这样到底算不算完成了任务呢?其实有点作弊,神大人会认可我的成果吗……我能不能转正……”
宫临表面淡定自若,内心比天使更慌一百倍,如果能把天使的光环藏起来就能让他再也回不去,他早就把它空运到瑞士银行,送进最昂贵结实的保险箱中,再把钥匙送进海里喂大白鲨,但陆翊司身上根本没这东西。甚至——宫临有些阴暗地想——如果他有翅膀的话,直接砍断也就再也做不成天使了吧。
这想法他从来没有透露过,温柔完美的年上情人(姑且算是)绝不会做如此暴力血腥的事情,但此时他倒是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词汇。
“你说转正?你还想去做别人的爱神?我决不允许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