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川关于那ru药的传闻倒是清楚只言片语。
传说是内务局里某位内侍研发出来讨好温离州的药物,能让男子在短时间内生出如同女子般的美ru来,根据男子的体质不同,所长出来的nai子大小也不一。
而温子川也听说过,徐昊卿唯一一次被涂了ru药之后,长出了一双美丽的巨ru深得温离州欢心,因此得宠。
没想到今日他的好友.....又要被他的父亲如此玩弄。
温子川甚至不能低头去忍耐不见好友的丑态,他必须亲眼看着徐昊卿被温离州玩弄。
旁边侍奉的太监早已取出了两个白净的玉瓶,恭敬地走到正在吞吐着龙根的徐昊卿前,将瓶中的白色药膏均匀地涂抹在男人的ru首上。
胸前的刺激和身下的快乐一并袭来,徐昊卿难耐地扭动着腰身,喘息道:“陛...陛下......微臣快要不行了......”
“这可不行啊,昊卿,”温离州笑意盈盈地说道,握住了男人被宫线缠绕的下身道:“朕还没舒服出来呢,昊卿怎可发泄呢?等到昊卿那一双大nai长出来时,必然会和朕一同欲仙欲死。”
皇帝此时也无心堂下站着的那位观众太子了,他向来遵循欲望而行,怀中的这个小状元郎的确合他胃口,平日里端着时斯文儒雅,脱光了在床上Cao的时候又放荡yIn乱,着实贴合了温离州的癖好。
若不是他兄长的确罪该万死,不然还能留着多玩几天。
温离州露出了遗憾的神情,但是转瞬过后却又依旧是那张沉溺于情欲当中的俊脸。
皇帝喜yIn,却不溺情。
ru药的药效发挥得很快,那清俊的状元郎很快就沉溺在了ru药发作的情欲当中,胸前那本就松垮的长衫更是直接被扯开,露出了一双白皙红润的大nai来。
“告诉朕,现在你是谁?”温离州低哑的话语如同鬼魅的恶魔,一点点降那个一尘不染的少年郎拉入欲望的深渊。
“微臣是...陛下的臣子。”还保持着些许清明的徐昊卿咬着唇,保持着最后一丝尊严,他从小就被教导君臣之别,怎可能会想到长大后自己会被尊贵的君父当众亵玩。
“不,你是朕的公狗,长着大nai子摇着屁股给朕Cao的公狗。”
徐昊卿被身后的温离州推倒在地,他撅起屁股被身后的男人再度挺入,这个姿势跟大街上被Cao的母狗毫无区别。
可是ru药的作用已然发挥,这位状元郎再也无暇顾及危在旦夕的兄长,或是面前旁观的好友,沉溺在被男人jianyIn的快乐当中:
“哈啊.......陛下......我是陛下的公狗...陛下的大鸡巴Cao得公狗好舒服......大nai子也被摸得好舒服......”
“这公狗的sao逼倒还算紧。”温离州也提了兴致,抓着状元郎的细腰撞击他身后的rou洞,rou体交缠的啪啪声在死寂的大殿上响彻,却让温子川提不起半点旖旎的心思。
这样的折磨大概又持续了半个时辰,直到内侍总管禀告长公主回宫才得以告终。
又在徐昊卿体内射出一泡浓Jing的温离州把高chao后昏厥的状元郎一脚踢开,眼中情欲内敛道:“抬下去,赏给御林军吧。”
“是,陛下。”
温别酒回来了。
温子川长舒一口气,一个英挺的青年女子佩剑走近御前,典内一股未曾消散的Jing水气息让她眉头一蹙,却未曾言语分毫,只是行礼跪拜道:“父皇,儿臣回来了。”
“嗯,行猎玩得开心吗?”温离州和颜悦色关心着长女,仿佛一位多么慈爱的父亲。
温别酒不卑不亢地回答道:“甚是开心,有劳父皇挂怀了。”
这样父慈子孝的恭维话又持续了片刻,皇帝才把煎熬的太子和差点要翻白眼的公主放了回去。
一出大殿,温别酒就换了副嘴脸道:“老东西真是恶心,又在殿上搞男人,真是越老越活回去了。”
“皇姐慎言,被内卫听见你又要被禁足了。”温子川悻悻地说道。
这些年来温子川过得胆战心惊,温别酒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温子川的母亲早逝,只留下了他一个孩子,而温别酒却与他有些不同。
生下温别酒的人是个男人,曾是温离州最为宠爱的男妃。
温子川对那位贵妃的了解少之又少,他的皇姐也不爱提,于是关于温别酒的父妃之事也早已成了宫中忌讳莫深的话题。
“走吧,找老宋喝酒去,你们俩也好久没见了吧。”温别酒揽着温子川的肩膀,潇洒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