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人家好歹是良家婦從一個男人,白代這騷貨喊得讓幾百人都聽見了!被人家公子要了至於浪叫成這樣?不是騷貨是甚麼?」
這話講出不少同村少年少女們的心聲,白代可以說是大多數青年的夢中情人,清純俏麗的相貌、凹凸有致的身段、親切純真的個性、和溫柔的聲音,簡直是少年們的理想對象,但一直以來都是看得到吃不到,非但是村中大戶的女兒,和這些農民子弟有著天然的身份差距,還要這女孩在他們眼中這麼完美,雖然在鎮上不算頂尖,但在這小農村裡卻是罕有,這些少年本能地不敢打這女孩的主意。
你要說白木是個孩子眼裡的英雄,既能打又俊朗,配上白代能看上去是天生一對,這也算了,可偏生這白木就活像一個愣頭青,沒有長處、身子不硬朗,又幼年喪父家無兄長,不但無一可取之處,還無人庇護,不過是繼承了家裡的田地和奴僕,卻被白雲認定是門當戶對,年輕小夥們自然不服。
所有人都對那番話都是沒回應,一些人覺得沒說錯,一些人是怕事不敢摻和,可誰都能不作聲,白雲聽見白代的淫聲浪語,本就有點尷尬,這時候被人拿來當話題了,聞言便忍不住罵道:「你這騷貨說甚麼呢!?」
所有痛覺都變成了快感,一波波湧到白代腦海裡,初經人事的清純少女哪受得住,沒被抽插個數十下,白代連自己在幹甚麼都不知道,只是本能地嬌喘著,慕辛索性把整根肉棒捅進去白代蜜穴深處,連小腹都被頂了起來,白代原本一聲不發,這時被慕辛肏弄得大聲浪叫起來。
「也不瞧瞧你這樣子,人家公子可是為了白代才跟安蘇人起衝突,難不成指望你呢?」
「誰是騷貨呢?在說你家妹妹?這浪叫整村子人都聽到了!」那少女被喝罵,自然不滿要反擊。
白木死了,那是男子的不滿被解決了,但女人們的嫉妒卻依舊存在,白代的叫床聲響得整個營地都聽見了,這種丟人的事情白代也做了出來,妒忌心爆滿的女人自然不會放過損她的機會,甚至那些對白代帶著善意的女子也直罵不知羞。
至於女孩們,心思就更加直接了,白代一個完美少女,出生就家有良田僕役,長大了還能嫁到大戶家裡去,在小農戶家長大的女孩大多都是羨慕,羨慕她的長相和家世。然而,但凡有人羨慕,自然有更多的人是嫉妒,為甚麼自己就沒能生在那種大戶人家?她白代不就長得好看點,就能佔霸著一個大戶家主?要是沒了她,或許自己能有那麼一點機會?
圍坐在林牧這邊的眾多青年少女和婦人,都是村裡有點名望的大戶或是重要的匠人、
抖著。
「哼啊~~啊!~~公子!輕點!嗯啊~~輕點慢點!~~嗯!~~哦!~~好舒服阿代阿代的肚子嗯哦哦哦!~~被頂起來了~~要尿了嗯啊啊啊!~~」
越來越多少年少女加入罵戰,看不過眼老婦們想遏止卻沒力氣,林牧見他們吵得越來越過份,便大喝一聲:「都夠了!」
慕辛又一次對白代感到驚奇,不但長著一對單手握不住的巨乳,嬌軀還極為敏感,初體驗便蜜液狂流,甜美溫柔的嬌吟聲十分悅耳,連蜜穴也緊緻到慕辛要用力才能插進最裡面,清純的臉蛋下卻是一副淫蕩誘人的肉體,這女孩根本就是天生的肉棒套子。
「現在才難逃出虎口,安蘇兵才剛走了多久?你們倒好!還沒逃出生天就先在這邊吵了?」林牧又忍不住罵道,除了氣惱這些小子不識大體,這種時候還在胡鬧,也想到了自家兩個女兒也在車上。
方才在聲討白木時,有不少青年上前當幫兇,不少都是本來看白木不爽的,也是因為白木這種性格,這才有了被村民們看成是激怒貴人,要害死一眾逃難出來的一眾鄉親,白木跟他們有甚麼仇怨嗎?其實並沒有,不過是一個無能的人,佔著美母嬌妻和財產,懷壁其罪罷了
然而,眾多少年所傾慕的俏麗少女卻有了白木這個婚約者候補,雖然並未正式訂親,但眾所周知雙方家長、也就是白代的長兄白雲和白木的娘親袁凌青,早默認了此事,郎有情妾有意,更是得了父母長兄認可,這親事可算是早定下來。
白代的呻吟聲傳得極個營地都能清楚聽見,村北口的村民中,幾乎所有人都認得出來白代的聲音,而現在白代那嬌吟聲讓所有村北口的青年為之瘋狂,連白雲下體也頂起了一支小帳篷。
「哼!要是沒白代被那公子看上,你現在早被安蘇兵抓去輪了!難不成指望你讓人家看上?」一些青年這時候卻時為了白代打抱不平。
慕辛又開始被聖符影響,但看著白代那清純可人的面貌,慕辛居然能忍著聖符對自己識海的侵蝕,大量靈力湧到白代體內,甚至在無法控制身體前用上了青蓮術,白代這時不但沒有了撕裂感,一般女子初次無法容納慕辛的十吋巨根,可白代居然沒有感到不適,所有的不適和痛楚都被紓緩了,剩下的只有蜜穴內皺褶被肉棒愛撫的快感,和被注入木靈力時那股暖流帶來的舒適感。
「哼!真沒想到,平常看起來那麼純,叫起來倒是比賣身的還要歡」一個少女撇了下嘴嘲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