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宁,女,24岁,影楼彩妆师,她虽然相貌平平,但却是手头有硬本事的人,能靠瓶瓶罐罐中的青蓝粉黛将自己改头换面,所谓的化妆如整形,说的就是她这样的女人。
除了化妆,让周宁痴迷的还有一件事情——男欢女爱。她可不是单纯的谈谈恋爱就完了,在周宁看来,恋爱可以没有,但床笫之欢却少不了,眉来眼去哪能跟两个人贴身rou搏,气喘吁吁,最后双双灵魂出窍来得欢畅?
没错,周宁就是现代社会传说中的欲女,还是欲女中的战斗女,男人的手一摸上她的腰她就麻了,舌头一伸进她嘴里她就软了,刚碰到她的胸,甚至还没捏住她的ru头,她早就shi得一塌糊涂,等分开她的大腿长驱直入时,她立刻就会摇头晃脑地呻yin起来。
都说女人的呻yin声是男女情欲的催化剂,有的女人呻yin得如同猫叫,有的女人就像在低叹,有的女人则像在哭泣,有的女人却是在嚎叫。周宁却不同,她的呻yin声婉转缠绵,如泣如诉,就像海浪在静谧的星空下去了又来,辗转往复,时浅时深。不管是谁压在她身上,都会被她的呻yin声掌控,按照她所需要的节奏在她的Yin道中撞击出一波波属于她的chaoshi,然后感受到来自她的Yin道紧紧地包裹和一波波战栗,带着彼此同上天堂。
所以,尽管周宁相貌平平,身材干瘪,前不凸后不翘,但她很容易让男人上头,但凡跟她上过床的男人都很难忘记她在床上的风情万种和妩媚sao气。
而周宁也很享受与各种男人的亲热,她把这叫做燃烧荷尔蒙,三天两头就得找人来上一炮,不然实在对不起自己朝气十足的年轻身体。
这天晚上,周宁照例化着大浓妆来到常去的夜店,目的只有一个,等喝得晕乎时勾个帅哥回家,在床上大战三百个回合,然后才在暗夜的拥抱中满足地倒头大睡。
她承认自己是个欲女,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老祖宗都说过,食色性也,生成欲望,解决欲望,不就是人生的终极目标?
夜店里照常乌烟瘴气,还没到凌晨,里面的大多数人就被酒Jing所俘虏,歪歪扭扭相互紧贴着。很多女人都穿着爆ru装,在似明未明的灯光下那些大小不一的小白兔就在女人们胸前Jing神抖擞地晃荡着,刺激着男人们的视神经。
周宁也喝得半醉了,歪歪扭扭就往洗手间去,刚到门口就被一只大手从背后环住,大手极其灵活,顺着周宁的紧身衣就往上游走,一下就钻进她的胸罩内捏住了她的nai头。周宁当即嘤咛一声,顺势就倒进男人怀中,半扭着头去看身后的人,哪知等她看清来人后脸上的妩媚顿时褪去,没好气地将男人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拽出来:“怎么是你?”
那个男人叫白帆,别看看起来一声腱子rou,Jing壮又有型,实则那方面根本就不行。周宁也曾被他的外表所骗,原本以为和这样Jing壮的男人可以大搞特搞,哪知白帆插进去三秒就一泻千里,把周宁都弄懵逼了——姐还没开始你丫就结束了?
反正那一夜周宁郁闷坏了,被撩起的欲望没得到满足,她怎么可能睡得着?白帆倒是一脸餍足的很快就打起了鼾,周宁只得翻着白眼倒进浴缸里,拿起花洒对着自己的ru头和Yin蒂一阵冲浇,按摩。
懒得出去找男人时周宁就常常这么干,对于取悦自己的身体她俨然是最资深的熟练工。随着她手腕的缓慢翻转和水流的冲刷,她敏感的身子在浴缸中不断弓起又伸展,就如同在承欢那一汪水流,水流舔舐她的ru头时,她的另一只手就熟练地去按压自己两腿间的花蕊,水流转移到两腿之间迎着花蕊和Yin道冲刷时,她的另一只手就抚摸上自己早已肿胀到不行的nai头,不断掐捏揉按。此时的她头往后仰着,嘴张得大大的,呻yin声如兵荒马乱中的幽幽乐曲,在密闭的空间中回荡。
花洒的水流加上自己的手指很快就能让周宁达到高chao,每到那时她都大张着双腿绷直了脚板,口中低yin浅唱般哼叫着,整个身子则如过电般颤抖,脑中也一片恍惚,仿佛升仙的感觉。
畅快呀!欢愉呀!这才叫性啊!
虽然自慰很爽,但周宁还是喜欢和男人近身rou搏,毕竟那根大rou棒插入两腿之间的酸爽感是无可比拟的,哪怕电力强劲的振动棒也比不了。
但凡机器,怎可和有血有rou的人相比?
有了这番经历,眼下再看到白帆,周宁免不得就不太待见了,一个中看不中用的货色,带回家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