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寿。顾若寿。”
熟悉又烦人声音像是蚊子一般,在耳边嗡嗡的环绕的叫着,扰得人思绪不得安宁。
“唔。。。谁。”顾若寿迷迷瞪瞪得睁开眼,没顾得上是谁在一直叫自己,就被源自舌尖的刺痛弄得痛呼 “嘶。。好痛”
“痛你还敢咬!”听出了这是谁的声音,顾若寿一愣,微微偏头往旁边看,才发现谢札恭就坐在床边,再仔细一看,发觉这里是。之前同居的房子里的卧室。摆设还是和自己走的时候无二,深蓝色的窗帘紧紧闭合着,只有床头的台灯散发着微弱的橘黄色光芒,整个房间透露出沉闷的氛围,谢札恭脸色不是很好,眼底泛着青黑,胡子拉碴在脸上,像是好几天没有仔细修剪。
‘你。“”顾若寿把头转向另外一边,不愿看见谢札恭“我怎么会在这里”其实,他心里清楚,多半是俱乐部的人医治了自己,又汇报给了谢札恭。但是,他还是有一点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又回到了这个房子。
还没等他想个明白,“唔痛,你干什么!”顾若寿的鼻子被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紧紧捏住,强迫他把脸转向另外一边,直面谢札恭。
“干什么?”谢札恭松开手指,怒极反笑“老子现在恨不得直接干死你,你以为你死了老子就会放过你?”他的手指停在顾若寿苍白的脸上上,一点一点的描摹着顾若寿的唇,慢吞吞的说“你若是在寻死,我就让你看好好体会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谢札恭!你!”顾若寿惨白的嘴唇被贝齿咬出了血色,他知道,谢札恭一向是会说到做到,狠毒无比的人物。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就是谢札恭先玩弄自己,又把自己卖到了俱乐部,现在这又是在做什么。顾若寿内心思绪万千,却浑身无力,只能虚弱的躺在床上。
两根手指冲破嘴唇的阻碍,强势的伸进顾若寿柔软的口腔内壁里,撑开两半rou嘟嘟的嘴唇,有一下没一下的拂过敏感的上颌,带来阵阵痒意,谢札恭细细的打量着顾若寿shi热的口腔内部,感受着那炙热的嫩rou,有些许出神,过了好一会儿,才像是羞恼成怒一般,恨恨的说到,“也不许咬嘴唇,再咬我也干死你”
“额嘶。。。”感受到手指传来的痛觉,谢札恭气极:“顾若寿,你他妈敢咬我?”谢札恭抽出手指,两根手指上带着明晃晃的一圈咬痕,还黏连着一丝口水。在谢札恭抽出手指之后,顾若寿就立即闭眼,作势要休息,“他妈的,顾若寿,你。。。”谢札恭看着床上的人苍白的神色,像是想起了什么,隐忍着怒火,“算了,你先休息吧,工作我已经帮你辞了,以后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住在这里。”
顾若寿躺在床上,紧闭的眼帘轻颤,身体都有些痉挛,像是再忍受什么极大的痛苦一般,直至那人脚步声渐渐远去,再无任何声响,一滴泪水才从他的眼角缓缓滑落。他的手掌紧紧抓握在一起,又无力的松开,重复好几次后,他干脆费力翻过身来,将头死死埋在床单里。
谢札恭沉默的站在门后,听着卧室里隐隐约约传出的哽咽声。
此后连续几个星期,顾若寿都被迫生活在这栋房子里,他倒也不是没想过离开,只不过他一靠近大门,就会被保镖客客气气的请回去,尝试过几次后,就歇了心思,经历过绝望之后,顾若寿已经不想在与谢札恭有任何纠缠瓜葛,现在不过是关着自己罢了,索性谢札恭整日不在,他也乐得自在。
是夜,顾若寿刚洗完澡,坐在床沿,拿着帕子揉搓着shi漉漉的发顶,还有一两滴调皮的水珠沿着他光洁饱满的额头滑落而下。
“嘭!”房门被人大力踹开,狠狠的撞击在墙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来人像是一条饿绿了眼睛的孤狼看见食物一般,冲进房间,直直盯着顾若寿,将其扑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