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拒绝的语气也不坚决,路雁洲盯着他的眼眸,用充满磁性的嗓音诱哄道:“有人来不是正好吗?骚母狗会喜欢的。”
厚实的掌心托着圆桃递到苏律雅跟前,那桃肉是熟透了的,毛茸茸的果皮透着嫣红色,路雁洲握在手上的时候用了点力,果肉中间的凹线绽开一道裂缝,将桃肉劈开两瓣,渗出汁水来。
苏律雅平复着呼吸,开口时舌头都打结了,“回、回去吗?”
苏律雅再也无法拒绝,热度升腾,身子越发软了下来,藤蔓似的攀着路雁洲。学生的手指伸进他的衬衫底下,轻巧地解开了他的束胸带,将那一对奶子释放出来,用力揉捏着。
苏律雅舔了舔嘴唇,似乎是有些意犹未尽,“甜。”
学生的手掌沾染了桃汁,黏糊糊的,尝起来味道却是不错的,像蜜在他心里化开了一般。
苏律雅脸色更红了,桃子肉质绵密,四周的果肉偏白,泛着甜蜜的汁水,而那中间的果核则晕开了一层深红。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性器官,特别是女人的性器官,俗称逼。
路雁洲含笑的眼眸望着他,明明没吃到桃肉,又问他:“老师,这桃子甜吗?”
似乎这样心照不宣的暗示,更能引发他身体的情欲,身下的两个淫洞都狠狠收缩了一下。
这个吻带了些急切的味道,像是害怕眼前的人会消失一般,他急于确认苏律雅的存在,舌头莽撞地撬开牙齿,舔舐口腔里最脆弱的软肉。他像一头贪婪的猛兽,放肆卷走对方口腔里的甜蜜汁水,悉数吞食到自己肚里,不给对方留下一点余地。
他已经感觉到胯下的鸡巴撑起了小帐篷,顶着自己的臀缝,摇着丰满的臀肉,去蹭男人的胯下,“干进来,主人来干骚母狗。”
路雁洲没脱他的衬衫,手从下摆伸进去揉着他的大奶,艳红的奶头在衬衫底下挺起起来,将薄透的丝质衬衣顶出两个小尖尖。路雁洲眼眸暗了暗,又张开嘴吮了上去。
苏律雅握着他的手,像为了确认似的,伸出舌头舔弄他的手指,舌头缠绕着指尖,一直舔到掌心,连每个指缝都不放过。
下一秒,他的吻又落下来。这次的吻则从容许多,牙齿细细品尝他的唇瓣,两舌交缠间,发出微弱的口水声,在这寂静的公园一角也听得格外清晰。
苏律雅吞了吞口水,就着他的手,低头去咬那汁水四溢的桃肉,路雁洲却又眼疾手快地把那桃子拿走了,苏律雅一时收不住动作,舌头舔到了他温热的手心。
“呜呜……好舒服哦……”背部靠着粗粝的树干渐渐感觉不到疼痛,苏律雅爽的仰起头来,看到天上的月亮,又忍不住害羞。
路雁洲帮他舔掉鼻尖的一点桃肉。苏律雅本来就唇红齿白,眼下布了一层薄汗,面颊在月辉照耀下发出柔光,路雁洲注视着他,只觉得眼前的人忽远忽近,竟是有些看不真切。
苏律雅喘息道:“唔,主人也不能有别人,只可以有骚母狗一个。”
路雁洲看到他情潮泛滥的反应似乎才满意了,松开他的嘴唇,凑到他耳边低声道:“记住,骚母狗永远都是主人的。”
路雁洲眼睛里的火焰已经彻底燃起来了,火舌四溢,眼看着要将两人都烧着了。
两人呼吸都轻了轻,不约而同地红了脸。
苏律雅朝周围看了看,四下暗黑无人,还是不免紧张:“不、不好吧……会有人来的。”
声音如羽毛一般轻,路雁洲刚好听到了,抬起老师的下巴,深邃的眼眸跳动着火光。
桃汁溅得他满手都是,很快汁水越来越多,手掌已经兜不住了,红色的汁液从他的指缝间留下。
“老师尝尝看,甜不甜。”路雁洲把桃肉递到他面前。
既没有吃到桃子,脸上又差点沾到桃汁,苏律雅嘟起嘴唇,咬了一口他的手指,“你这小子变坏了。”
放在腰上的手臂也越箍越紧,苏律雅快要喘不过气来,才不得不将他推开。
话音刚落,就有一颗桃子自苏律雅的头顶上方落下,苏律雅缩了缩脖子,那桃子居然没落到地上,被路雁洲单手接住。
刚好他身上也长了一个。
路雁洲没搭腔,两只手托起他的臀瓣,将他抵在树上。这颗桃树有些年头了,暗红色的树皮略显粗糙,即使隔着一层衣服,苏律雅也被硌得有点疼。只能顺从地搂住他的脖颈,双腿盘在他腰上,缓解背上的压力。
他的喉咙渐渐抑制不住呻吟,眼眸也染上了水色,被月光照耀着的脸庞,终于显出一片潮红。
路雁洲握着手上有些沉甸
他不再犹豫,手掌捧住苏律雅的后脑勺,亲了上去。苏律雅也闭上了眼睛,毫不吝惜口腔的滋味被他掠夺。
的视线看去,“老师想吃桃子吗?”
路雁洲将桃子放在手上擦了擦,手指沿着那道裂缝蜿蜒而下,桃肉熟烂。他弯曲两根手指,插进绵密的果肉间,用力抠挖着,没多时就将那坚硬的果核挖出来,只留下中间一块嫣红色的凹陷,像一口被肏得红肿的,熟透了的淫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