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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俞闻止方屿生二人,其他人都喝得酩酊大醉,各自遣散后,易了容的俞闻止又悄无声息地摸进了明月楼。
二楼,供客人寻欢作乐的地方。
俞闻止画了道符,跟着符纸找到了晏骨所在的房间,一进门,却看到令他血压三尺高的一幕。
床上躺了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而晏骨正在脱衣服——虽然那件外衫不过聊胜于无。
水红色勾银边肚兜紧密贴合着晏骨的身体,藕臂上几点红痕牙印,更是刺得俞闻止眼睛生疼。
“你是谁?”
晏骨也听其他人说过,有些客人喜欢多人一起,可妈妈没跟他提今晚有这种要求啊!
“我一次不接这么多人的,你,你是不是弄错了?”
陌生的俊美男子开口,“哦?那你一次接几个。”
“就,就一个啊……”
俞闻止把睡得跟死猪似的中年人踹下床,一把揽过晏骨禁锢在怀里,没等晏骨做出反应,一条捆仙绳绑住了他的双腕。
“你,你做什么?放开我!”
然而晏骨做再多的挣扎也是徒劳,捆仙绳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他被绑在床头,双手举过头顶,肚兜衣摆下钻入一只手掌,在他敏感的肚脐打着转,然后一路向上游走,覆在他的胸前。
“不,不要!我求求你放过我呜……”
ru头被揪住的瞬间,晏骨哭了,泪水多到连视线都模糊不清了,可是接着,肚兜的系带也被解开了,娇嫩的ru尖接触到空气时硬挺了些许,白皙嫩滑的身子好似羊脂玉。
像是不忍看到晏骨流那么多泪,俞闻止拿肚兜蒙了晏骨的眼睛,可对方还是哭得很凶,眼上的布料都晕shi一块。
“乖。”俞闻止隔着肚兜吻了吻晏骨的眼皮。
注意到晏骨脖间的红绳,俞闻止神色一暗,他已经从老鸨那儿知道了红绳的含义,此刻看到晏骨戴着它,心疼又愤怒,他从侧面咬上一块红绳,牙齿向外拉扯,晏骨痛到觉得脖子都要被勒断了,可是他手被绑了,根本无法阻止对方。
声音断续喑哑的,他喊着,“夫君,救我。”
“夫君?你在喊哪个,地上躺的,还是谁?”
俞闻止本想着,晏骨肯定是被人欺负了,等救出他,一定要好好安抚一番,可此刻见对方这副朝三暮四的样子,不知何时竟又多出个“野夫君”……
哪里需要自己的疼惜。
胸口堵了团闷气,俞闻止发狠地咬上晏骨肩膀,嘴唇离开时,留下个渗血的牙印。
“呜呜呜,疼,好疼!咳咳,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呜……”
“为什么?你是明月楼的小倌,伺候客人发泄欲望,不是你的职责么?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了,怎么,看来你以前的客人对你都很温柔?”
晏骨咬住唇不说话,俞闻止又去吻他。
“唔,呜呜!”
晏骨闭紧了牙关,不肯让俞闻止进来,可俞闻止居然突然挠他的痒痒rou,于是晏骨发出不合时宜的一声笑,对方的舌头就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