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土的天空永远都是灰暗的。漫天的大风裹挟着石子和沙砾,所过之处寸草不生,寸物不息。一号和二号拖着狩猎回来的变异种进门时,三号正带着一丝餍足的笑容在厨房里用储存的驼峰油煎蛋。听到因为二人的进入而带来的沙粒噼里啪啦打在地板上的声音,三号微微摇头,及腰的柔顺黑发随着动作摆动,示意他们快点把门关上:“娇娇还在睡。”话语间带着一丝炫耀。
娇娇从来不是个在大白天睡懒觉的人。憨憨壮壮的人总闲不下来,不是帮这个缝护甲,就是帮那个洗衣服。偶尔睡到日上三竿,也是因为三个人床上像是要生吞活剥了他一样,折腾得人只会呜呜讨饶。一定是三号趁着另外二人出门狩猎的时候压着人疼爱了一番,才让他累得大白天睡觉。而事实正是如此。三号因着自己年龄小面皮嫩,没少靠撒娇偷着吃rou。二号看着三号那小人得志的嘴脸,很是不屑地哼了一声,手下轻轻地将猎物放在角落的储物空间中,护甲等都来不及脱,抬脚就上楼去看自己那被狗崽子吃干抹净的憨媳妇。
二楼只有一个大的卧房,里面放着一张巨大的欧式公主床,层层叠叠的帷帐掩盖住了里面昏昏沉沉的人。一号二号三号三个人都不是物欲重的人,有床睡就行,只是娇娇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个古早的杂志,里面全是废土来临前,人们使用的床具。他指着上面那张欧式公主床扭扭捏捏呜呜咽咽,三个男人终究是依了他,用杉木树和变异过的蜘蛛结成的布给他打造了一个公主床。娇娇第一次躺上去的时候欢喜得不得了,自然是对三个男人百依百顺,当天晚上就被好好地cao了一通,nai头吃得都比平时大了两倍,红艳艳地缀在软乎的大nai子上。最后射无可射,只好把头埋进一号的肩窝里,抽噎着尿了出来。
二号想到这里,喉咙微微发干。走近床拉开帷帐,里面的熟睡的人便露了出来。黑黄皮,微微嘟起的厚唇,一双粗而黑的眉毛,怎么也称不上一声美,可就是这一张憨脸,这一幅硬身子,让三个男人日日争风吃醋,恨不能死在他身上。二号本想伸手摸摸他的唇,却想起自己刚刚狩猎回来,手上满是沙子和血,便收起手,低头用嘴巴碰了碰那人的嘴。许是心有灵犀,娇娇缓缓睁开了眼,刚睡醒的懵懂让他在二号眼里更娇憨可爱,恨不得立马跟他日上一回,好洗洗那狗崽子留下来的狗味。
娇娇睁眼看到二号在自己的脸边,虽然不能言语,但是一双眼睛笑得弯了起来,嘴里欢喜地啊啊直叫。他起身,本来想抱抱二号,却忘记自己刚被三号折腾过。这一抬手,裹在身上的蚕丝被就滑落了下来,露出青青紫紫的一身爱痕。二号拦住娇娇想重新盖被子的手,眼睛略过大腿根处的咬痕、屁股上的巴掌印和大nai子上红肿的nai头,心里恨不得立刻把不知轻重的狗崽子揍一顿,但嘴上却道:“媳妇醒了,等会儿老公抱着去洗澡,再去看看老公给你打的狼怎么样?”娇娇本来因为跟三号偷着欢好,正愁怎么应付一号二号,见二号不提,就点了点头,要去看二号给他打的小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