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龚俊眼眶突然就红了,紧接着哽咽,“你每次骗我之前都会叹气”
龚俊显而易见的兴奋了起来,他凶狠的顶撞着,上半身用力地和张哲瀚相拥,揪着头发把他拽起来接吻
“每次入睡前,都看到你的背影...”
“我还能跑到哪里去呢,”张哲瀚叹了口气,“真的”
“宝宝,你就不想我吗,”龚俊在他的每一寸肌肤上啃咬,就像在进食什么美味的蛋糕,“可是我好想你啊,我每天都梦见你”
从前龚俊总是对他爱护得过分,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床事上更是舍不得委屈他,哪怕是初次也没让张哲瀚疼皱一次眉头,因此当下的疼痛也就显得格外的剧烈,难以忍受
“啊......”屈辱,恐惧,又或许是疼痛,难以承受的情绪击穿了张哲瀚最后的防线,他咬着龚俊的小臂,眼泪稀释了伤口的血迹
“你知道我最害怕什么吗,”张哲瀚不想听下去,徒劳的把脸转向另一边,龚俊如影随形的跟上,“我每天闭上眼,都听见你说再见...”
这还是他们时隔半年的第一个吻,张哲瀚只尝到了眼泪的苦味,下一秒又被按在沙发背上进出,头无力的悬在沙发外,视线里只剩掉在地上那根皮带摇摇晃晃
“啊!”张哲瀚的第一反应是震惊大于疼痛,活了三十年,他还没想到过有被打屁股的一天,几秒后,刺痛和发热才密密麻麻的涌上来
“搬家”
“不要走,”他把脸紧紧贴在张哲瀚的颈窝,好像一个首次去幼儿园不愿和母亲分离的小孩,把鼻尖深深埋在张哲瀚的气息里,顽固又害怕的重复,“不要走”
“不要说了”
“那谁来放过我啊?”龚俊很轻的问,声音像是地狱里吹来阴冷的风,紧接着是解皮带扣的声音
“分手”
“俊俊...”很难受,他想吐,倒挂的姿势让脑袋充血,又晕又麻,“俊俊”
“手好痛,”张哲瀚服软了,低下声音求他,“帮我解开好不好”
“你打我?”他难以置信的想要回头,迎接他的是下一鞭
“我不想听,我不要听...啊”,指尖像灵活的蛇那样探进去,久未使用的密处迎来了熟悉的访客,快感不由分说的冲上大脑,张哲瀚像条被扒皮抽筋的鱼,用力的弹起,又重重落下
每念一句,龚俊就抽一鞭,太过密集的鞭打让感官变得酥麻,漂亮结实的屁股也被抽的发红,皮带痕一条条清晰可见,像个水灵的蜜桃
你不是说不爱我吗,不是分手吗,那就把伤口都撕开,让你看看都有多痛,这可都是你一刀一刀亲自刻出来的,恶魔的低语像潮水一般淹没了他,无论朝哪个方向,都逃不掉
张哲瀚很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抗拒的夹紧腿,“我不要这样,放开,龚俊”
张哲瀚愣了一秒,但没等他反应,龚俊又用力的抱着他耸动起来
他语气间在撒娇,行动上毫不客气的把张哲瀚的睡裤扒了下来,揉搓着圆润的臀部,香甜的留下一个个牙印
“不要说了!”张哲瀚挣扎着要逃走,龚俊像只大章鱼一样紧紧缠着他,钻进睡衣里的手上下抚摸着敏感点,“宝宝,不要走,我还有很多话要说...你知道我做噩梦梦见了什么吗...”
“不走,俊俊,不走,”张哲瀚转动手腕,他此刻很想想抱一下龚俊,拍拍他的背,亲掉脸上的泪,如果他哭了的话
龚俊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指尖灵巧的探了进去,覆身下去舔他脸上的泪,“哭什么呢,这有什么好哭的”
“不好,”龚俊像个固执的怪小孩,气冲冲的数落他,“你不乖”
龚俊今晚一直在笑,癫狂的,绝望的,温柔的,令人心悸的,自嘲的,残忍的,他几乎是残暴的把所有情绪倾泻在怒火中,直到
“你说,你再也不会离开我了”
“我再也不会离开你,”张哲瀚从善如流
“失联”
情欲不由分说的冲刷着身体,浸软了手脚,淹没了理智,张哲瀚悲哀的发现,他终究是没有办法逃离这个名为龚俊的漩涡,他也不想跑了,太痛了,龚俊的每一句不要走都把他捅个对穿,悲伤从伤口里涌出来,比起这些,半年里漫漫长夜的煎熬简直不值一提
他们太了解彼此了,龚俊估计是世界上拿捏张哲瀚弱点最得心应手的人,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甚至闭着眼都能只用指尖就让张哲瀚高潮,以前是讨好,现在变成了惩罚
“我在,我在呢,”龚俊不知道又踩到哪条神经,收回满身的刺,爱惜的把他抱在怀里,和他接很绵长的吻
平日里温顺的狗狗耗尽了耐心,露出了属于狼的獠牙,
两人的身体用力的叠合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疼痛从开拓处蔓延到四肢百骸,那根炽热的东西不像是性器,更像是某种可怕的刑具,就像中世纪人们会把神圣十字架插进罪犯的心脏,净化他们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