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一痛,顾不得自己,去拍了拍屈昊行的手背,他把手抽出来,又轻轻按在我的手背上。
屈昊行却在这时把我放开了,我靠在墙上,刚要睁开眼伸手找他,听见他说,“这个东西要塞进去?你告诉我怎么做,我来做。”
他的表情不知为何让我想起了唐为嗣,他像他和我调情时说混账话的样子,给我一种轻浮的感觉。
“蒋临,做你的事。”
到了。”那个人背对着我们说。
“小唯,接下来我要检查你的逼了哦。”
“你能轻点吗?”是屈昊行的声音。
那个人站起来,等他走近我才发现,他那双眼睛的瞳色居然是微微发蓝的,好神奇。
我确实害怕,而且太过羞耻,就听他的话真的把眼睛闭了起来。
话音刚落,我就感到屈昊行的身体僵了一下,也许是怀孕两个字刺激了他,他又想起因为难产而死的陶晓茹。
我走过去想道歉,因为这也怪我。屈昊行怕我的伤坐车难受,所以嘱咐司机慢慢开,一路上我们不知道被按了多少次喇叭,我对着窗外点头道歉,身体都快道出条件反射了。
那个硬东西刚挪走,就又有什么冰凉的铁器抵在我的女穴穴口,冻得我缩了一下。
但这或许是他们朋友之间独有的相处方式,因为蒋临不介意,他语调依然轻松,“屁股没什么,外部有点撕裂,玩这么狠干嘛?”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亲昵的称呼和不专业的词汇,屈昊行先斥道,“蒋临,请你好好说话。”
屈昊行应该提前跟他沟通过我的情况,我不意外,不过他如此直白的开门见山,还是让我猝不及防。
感觉到一双带着胶皮手套的,干涩的手,拨开我的后穴的褶皱处,“药不是已经用了?里面没事,只要你们两个这几天不折腾他,过几天就能好,其实没必要,但是你要是需要的话,一会儿我开两瓶营养你带走,这几天吃流食什么的不用我多说了吧?”
“那也得加钱啊。”那个人转过来,笑着。
他把手放在嘴巴上,做了个拉紧拉链的动作,然后对着我做了个请的手势,我受宠若惊,惶恐地跟着他走,他拉开墙角处白色的挡帘,那里放着一张病床。
随着肚子上那块东西左一下右一下的移动,蒋临道:“子宫发育的很成熟,真难得啊,小唯,你想的话可以怀孕哦。”
听到这番话,我也放下心来。
“啧啧啧。”是那个叫蒋临的男人发出的声音,“你们兄弟俩玩得可真变态啊。”
然后有个什么硬硬的塑料似的东西顶住我的小腹,蒋临太用力了,顶得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我的眼睛很漂亮吧?”那人笑着说,突然伸手他把我的兜帽扯下来,他看着我,歪着头笑了,“唔……出乎意料,该怎么说呢……不愧是双性人吗?你长得也很漂亮。”
那个人不是屈昊行,因为我正抱着他的胳膊,屈昊行大概因为抽不出手,所以用下巴刮蹭着我的头顶,他轻声安慰着我,“没事的,很快就结束了。”
“不到十分钟。”屈昊行回。
一只冰凉细滑的手,扶住了我的膝盖,向外一掰,把我的双腿分开,然后把什么东西垫在我的膝弯下,应该是一个架子,它让我一直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
屈昊行揽住我的肩膀,在我耳后低声说:“害怕现在就可以闭上眼睛。”
我不觉得他在夸奖我,毕竟从来没有人把我跟漂亮这两个字联系起来,他的调侃只会让我满脸通红。
只能说他不愧是屈昊行的朋友,那个人很年轻,应该也就二十几岁,他的五官也是非常标志的,是很俊美的长相,皮肤很白,鼻子高挺,眼睛微微上挑,正打量着我。
屈昊行嗯了一声。
接着一坨凉凉的,湿湿的,像是果冻又像是胶水的东西,被他涂抹在了我的下腹。
“大哥,我比你专业,我不贴紧点能看清吗?”
“
我在想屈昊行是不是不太喜欢他这位所谓的朋友,因为今天进门之后,他的语气就没有往日那么和善了。
“蒋临,我昨天嘱咐过你的。”屈昊行沉声道。
他的下巴抵在我的额角,摩挲了两下,大概是因为说话动作的关系吧。
是啊,该怎么说呢,带着弟弟的恋人检查下体,怎么说也说不清楚吧。
我一骇,这个男人和唐为嗣一样,把我们误会成了一种很糟糕的关系。
“行了,别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想吓死我啊,谁让你们不知道心疼人的。”
“知道啦,知道啦,我闭嘴,只做事。”
屈昊行跟他解释了我的身体,却并没有跟他说清我和他的关系。
我靠在屈昊行怀里,他揽住我的腰,往上用力一抬,我的下身就悬空了,今天我穿了一条非常宽松的裤子,腰上一凉,它很容易的就被脱掉了。
然后他就弯下腰把我抱了起来,放在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