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里烛光渐暗,得意心底的火苗却越窜越高。激将法在他身上超出寻常地管用,就算季良意本并无此意。两人并肩静躺了须臾,得意一头爬起来,翻身骑到季良意身上。对方尚未反应,他已往胯下探索,飞快握住了季良意的老二。
季良意刚张开嘴,见此状,只能迟疑地将喝止声咽回去。这幅欲说还休的模样很能助长得意的气焰,索性就此握着套弄起来,见季良意无动于衷,更干脆俯下身,小心亲吻他的嘴唇。但与其说是亲吻,得意的举动倒更像只在冲人示好的小狐狸,季良意出发前剜过胡须,只不过清理并不彻底,那些使他下巴泛青的胡茬也被得意亲得shi漉漉、汗津津,迫使季良意把他扑回床铺里,厚实的羊毛绒毯上还留着两人的体温。
得意当即欣喜若狂,尽管根本没什么动弹的余地。季良意的大手从他的腰际来到腿侧,再回到小腹,他才适应了对方手心里的高温,这粗糙、厚实的触感却已去往双腿之间,他当即不由自主,屏紧呼吸,这时从脖颈后面撒下一片滚烫,叫得意小小地颤抖了一下,他还不清楚这是季良意的喘息。
“我教你。”男人嗓音低沉,他这时也尚不清楚季良意指的是什么。于是季良意合拢指头,得意脊椎上的每一个关节都随之绷紧了:算不上太柔软的掌心捧住了他的小弟弟——一根可爱、粉嫩,始终像是处子才有的Yinjing,直直挺立着,像恰好成熟了的一根红萝卜,此刻正被季良意虎口上的老茧刮过gui头,激动得抖个不停,前端溢出了有些粘稠的水渍。得意自己也说不清那是什么东西,季良意在他腿间套弄时,他害怕得语无lun次,唯恐就这么着急地交付在男人手中,可快感像是小股的激流从腹股深处蔓延上来,叫他腹腔发紧,膀胱里有失禁的错觉。季良意的力道其实有些重了,得意很确定自己有疼痛的感受,可亦感觉很快活,这点光从小jing的硬度上就看得出来。他期望季良意永远把手放在哪儿,又极其矛盾地想让他停下。他想要季良意伏低身子,埋首在腿间的低洼,含住他的Yinjing,或爱抚、亲吻他chaoshi的Yin唇。而后再攀上来触碰他的脸颊,到他们唇齿相慰的时候,得意希望季良意已经进入他了,滚烫的性器应该埋进rou缝深处而不是贴在大腿上,他能感觉到季良意的下身热烘烘的。
如果有镜子,或能反光的其他东西,季良意真想让他看看自己的下身此时是什么模样,尖尖软软的Yin蒂像破土而出的嫩芽一样,亟待有谁可以揉揉它、爱抚它,养育它的Yin唇shi润而柔软,在季良意的指头下溢出透明的粘ye。比起那根明目张胆的小jing,季良意更为他含蓄的会Yin着迷,即使得意想要阻止,也不能保证自己不会一张嘴就满是呻yin——当他竭力想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yIn乱,而做出一些多余的小动作,季良意就已十分满意,且不打算就此放手。
因此,等铃口被拇指堵住的时候,得意激动得差点就从他怀里扭出去了。季良意逮住他的速度却又比抓住草丛里的兔子要快太多,并不顾兔子的反对,一下将老二插进对方敏感的腿缝里去,得意短促地叫了一声,随即,身下的绒毯就变得chaoshi、沉重,像是打翻了床边的水壶。不过得意的大腿内侧则要更加温暖、shi滑,从体内不慎漫溢的情欲流经此处,简直像是邀请。季良意全身的血气都汇集到身下那根狰狞、凶狠的老二上,便匆匆抱住得意蹭了两下腿根。小孩的喘息声一点不轻柔,只很诱人,他抱怨被压得太重,难以呼吸。有一瞬间,季良意不懂自己为何忍耐,可这瞬间过去后,他也仅仅将鼻子埋进得意的头发里,深深吸气,祈祷身体里的冲动能尽快平息。
但得意却在这时里回过身来,高举胳膊,试图揽住季良意的整块后背,在两人交织的发丝里寻找对方的嘴唇,与男人双腿交缠。等季良意托高他的屁股,将硬挺的rou肢推进他体内,得意的叫声像温水一样不可控制,而无所边际地四处漫溢。季良意则微垂眼帘,他深知自己沉溺其中,无法自拔,可整片雪原都寂静无声,远望不到边际,除了与眼前这只黏人兔子Jing紧紧相拥,难道世上还有更好的事值得他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