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桅走之前不想多跟任何人打招呼,尤其不想再见到方晖。
他平静地交接完工作,拾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一丝不苟地重新系好领带,衬衫纽扣扣紧而遮好了锁骨上隐约的红痕。
秘书在身后小心地问:“顾总,还有别的要交代吗?”
他转过身,露出一个完美的微笑,看得小姑娘脸红:“没有。这段时间辛苦了,祝你接下来工作顺利。”
他拉开门要走,长腿刚迈出一步,被人按住了手腕,落在门把手上。
方晖似笑非笑地看他:“顾总这么急着走吗?头也不回地把我丢在这里,好狠的心啊。”
他凑到顾桅耳边,用恰好不会被旁人听见的音量低声说:“还是怕再多看我一眼都会shi,开着会还想起我把你这个人Cao到腿软走不动路啊?”
“有病,让开。”
方晖当然不让。他比顾桅还要高出不少,拧了手腕就将人扯回了办公室里。
咣当一声摔上门。
方晖悄无声息地顶在顾桅身后,若有似无而不容反抗地来回摩挲,叫顾桅一点一点逐渐感受到硬热在股间蓄势待发。
“你要是不想让前同事们围观上司挨Cao,你就继续在这儿站着。”
方晖说话时声音里还带着戏谑。
“不然,去把窗帘拉上。”
*
三天前顾桅刚被方晖睡过。
他只喝了三杯酒就醉倒在公司团建的沙发座里。平日雷厉风行的冷淡模样荡然无存,满面chao红,蜷缩在角落里。
同事招呼小方过来送顾总回去,方晖便把人拖回酒店房间,合上房门。
他低头,看顾桅软倒在自己怀里,shi润的嘴唇翕动,像在喃喃自语。
“顾总,说什么呢?”
顾桅眯着眼看了下方晖,不耐烦地想推开:“说了……不要你……”
“哦,”方晖挑眉,“喝多了还想着拒绝我,我是不是该高兴呢?”
其实他原本只是好心,想帮顾桅脱下衬衫,再拿毛巾擦擦肩颈,不至于睡得太难受。
可方晖帮顾桅解开纽扣时,事情已经不可能如常发展了。
顾桅睡着了,眼睫温顺地垂着,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方晖的手肘,像羽毛暧昧地轻拂,搔得方晖心痒难耐。
本想端着君子做派,瞥见顾桅胸前两团异于普通男人的软白nairou,方晖的脑子里轰地一声炸开了。
那只手情不自禁探了上去,自然而然地揉捏着挺立的粉嫩ru尖。
他听见顾桅一声嘤咛,竟像十分受用一般,半梦半醒着微微挺胸,像在祈求更多的爱抚。
方晖咽了下口水,身体已经探到床上去了,将顾桅整个人笼在身下,膝盖顶开了他原本蜷起的大腿。
他揉着顾桅的nai,迷恋地去舔顾桅的下颌,一路舔到锁骨,然后耳边听到顾桅的轻喘。
方晖笑了一下,暗骂道:“顾总,你他妈是不是就在这儿等着呢?”
顾桅绝对是醉倒了,却还像有意识般地去接方晖的话。——这也不能算接话,他就是黏黏糊糊地嗯了几声,屁股蹭过床单,下半身哆哆嗦嗦地居然在往方晖身上贴。
方晖早给他蹭硬了,热着脑子就把皮带解了,拉下裤子拉链,粗大的性器弹射出来,打在顾桅平日熨得妥帖的西装裤上。他妈的,顾桅的裤子怎么还没扒掉,方晖这才反应过来。
而衣冠楚楚的顾总已经弯着腿缠上了方晖的腰背,嘴巴无意识地张着,还不自禁地挺胸,像是怨怼刚刚揉nai的手怎么不见了去。
方晖一口气给顾桅脱了裤子,白花花的大腿陷在被褥里,而方晖却在摸过腿根时有些怔愣。
他原本还在敷衍着舔舐顾桅的ru尖,舌头绕着ru晕灵活地打转,以期让这个睡梦里的sao货心满意足。在一阵哼yin声中,他蓦地停下了动作,坐起身往顾桅身下看去。
“嗯……嗯啊……哈啊!——”
顾桅闭着眼,不知道那人已经撤开,还嗯嗯啊啊地想在梦里讨好,却突然被手指捣过藏在身体里的一处嫩rou,整个人登时如同过电般打起了抖。
——方晖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