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散着满头乌发的徐晚意从她小腹处抬起头来,温声细语地说道。
徐姣眯着锐利的眸,目光流转间闪出一道微光,淡色唇瓣轻启。
“我愿意的,我想要的。”
紧了,戾气很重,“再说这种话就滚出去。”
她抱着姐姐的腰,乖顺又迎合地送上自己的处子穴,在强烈的自我催眠下,精神的满足是顶峰的,身体却在受着刑。
被大衣遮住的手攥紧了,徐姣突然很想扯碎她毛茸茸的白色毛衣,露出她瓷白的肌肤,在上面留下残虐的红痕,一定美极了。
酥酥痒痒的触感从小腹传来,电流般在身体快速窜过,夹着烟的手一抖,抖落下一长串的烟灰。
嘶....
徐晚意跪趴在床上,被顶撞得一耸一耸的,身体都快被撞碎了,腰上、臀上处处是指痕。
徐姣的手脚一年四季都是冰冷的,在那冷而修长的手指骤然插入无人问津的小口时,徐晚意明显被撕裂般的疼痛以及冰冷虐得瑟缩了一下,两条纤细匀称的腿并拢了,将徐姣的手夹住。
她柔柔的长发落在徐姣大腿、腰腹,羽毛似地轻轻搔动着。
徐姣并不温柔地将徐晚意剥光,看横陈在大床上的奶白羔羊,明明在她审视挑剔的目光注视下感到羞耻难堪极了,但还是强忍着摊开了自己的身体给居高临下的姐姐看。
徐姣的活很差,其实也不能说她活差,只不过她是完全的利己主义者,根本不会在性爱上考虑另一半的感受,如果不是徐晚意爱惨了她,早跟她女朋友一样避她如蛇蝎了。
她半阖着眼睛,喘得又娇又软。
“姐...姐...啊——”
更准确的说她是一个容器,可以包容接纳全部的自己。
“对,对不起,我不会再说了,求你不要赶我走,求你了。”
徐晚意跪坐在床上,眼尾稍稍往下垂,一副做小伏低的小媳妇模样。
于是她默许了徐晚意小狗似的给她
腰酸背痛的徐晚意却没有躺尸似的躺着,反而爬到姐姐身边,在她小腹上舔舐着。
徐姣阴翳地想着,那始终有一根理智的弦在绷着。
下腹猛地卷了一道,随后狠狠抽搐着,徐姣眸色立刻暗沉,她又有反应了。
双腿间那个部位更是红肿糜烂不堪,处于破皮撕裂的边缘。
“不用,待会洗一下就行了。”
第一次的性爱徐晚意没有体验到任何快感,因为徐姣丝毫不怜惜她,凶得像一匹阴狠的孤狼,用力掐着她的腰,戴着佩戴式入体按摩棒的下身快速抽插着。
徐晚意浑身凌虐的痕迹像是被轮过似的,没有一块好肉,嘴唇红肿而且被她没收住的虎牙划了一道,看起来好不凄惨,后颈更是被啃得没一块好肉,白皙的胴体上满是指痕,掐痕。
在哭的徐晚意立刻抬了头,她愣了一秒,哭也忘了哭,接下来便是狂喜,紧紧地拥抱住徐姣,侧脸埋在她胸前,“嗯!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帮你清理一下好吗....”
徐晚意是一张白纸,可以任她在上面肆意涂鸦,她也可以是一团粘土,被徐姣揉捏成各种她想要的形状。
“你只有一次说不的机会。”
她努力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忍着痛意,挺腰将姐姐的手指强硬吞得更深。
直到徐晚意低头啜泣,露出白皙脆弱的后颈,徐姣的瞳孔陡然收缩,竟看起来有几分狰狞。
酣畅淋漓的性事后,徐姣照例大方裸着漂亮的身体,半靠在床头上抽烟,眼眸清晰深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明明痛极了,每个细胞都在排斥着粗暴的进入,但错过了这次,徐晚意就再没有别的机会了。
“我想给你舔干净,让我舔好不好?”
痛到面色完全苍白,脸上还挂着笑,像枝头上被风吹雨打的零落茉莉,小小白白的一朵。
莫名其妙的脑回路,之前没有哪个女友是会在做完之后像徐晚意这样的。
徐晚意像是被吓到了似的立刻捂了嘴,只露出一双澄澈漂亮的眼。
“你做什么。”
插在紧涩小口里的手停了下来,徐姣掀开眼睑,淡淡地看了徐晚意一眼。
“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她嘴里死死咬着枕头的一角,怕自己的痛呼溢出来,扫了姐姐的兴。
徐姣心头像是被什么重重撞了一下,只那一瞬,随后她的心又像广袤无垠的冰原一般,冷漠,荒芜。
像一朵被雨淋湿了的菟丝花,漂亮惹人怜,同时也唤醒了徐姣的施虐欲。
被这样一个尤物哀声求着,没人会不心动。
酷刑一直进行着,徐晚意觉得自己双腿间的那个脆弱部位已经快没知觉了,但被翻过身来,被允许面对面跟姐姐做爱时,还是感动到不能自己。
她哭了,晶莹的眼泪从眼尾直直滑下,哭得梨花带雨的,湿漉漉的眼睫凝成一小簇一小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