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娼妓更是无地自容了，难过得鼻尖都红了。
她连忙跪在客人脚边，瑟缩成一团的身体更小了，可怜极了。
小娼妓脸色都吓得苍白了，好不容易浮出来的一点粉都褪得一干二净了。
垂眸，便见着两只细得过分的腕子，细到让徐晚意莫名心脏抽痛。
又吹来阵冷风，徐晚意猛地清醒。
小娼妓抱着她她也不好走，于是转身，毫不怜香惜玉地捏住了小娼妓的下巴，露出一张五官精致的小脸，圆圆的杏仁眼里映着星点的灯火，要哭了似的抿着樱桃嘴。
“没有，没有。”小娼妓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接了这么多客人，小逼还没被肏过？骗谁呢。”
徐姣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她也觉得这房间拿来招待这位天仙似的美人实在拿不出手，可这儿也没有什么好地方，于是便不停地用手抚平床单，试图让这张床，连带着自己也一起变得体面些。
位于口腔上颚后部的艳红的悬雍垂颤个不停，颤得徐晚意看得眼热，想把最长的中指顶进去触碰那点软颤。
“别走，您别走，我不会哭的，客人都说我很耐玩的，真的....”
“你叫什么名字？”
徐姣从后抱住女人，将脸埋在她后背上，她没有资格触碰的昂贵衣服果然如她幻想的那样柔软并且散发着馨香，这位漂亮得过分的客人也很香很软而且很温暖。
“真的没有，不会骗您的，阿嫲说要等我成年，把我卖出一个好价钱。”
她太瘦，贫乳，眼睛倒很是干净，嘴唇被冻得发白，小雏鸟似地抱着她，个子只到她胸口多一点，可怜兮兮地缩在她怀里。
徐晚意却没往床上坐，倒是坐在了房间里唯一一把带靠背的椅子上。
“你，你坐。”
半阖着眼，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望进那一汪颤乎乎的美目。
“那，要是我破了你的处呢？”徐晚意眯着眼，弯腰一点点靠近小娼妓，危险又蛊惑。
“没，没有，只是用过手，跟嘴，倒是有一位客人喜欢用我的脚，每次弄完脚底都像脱了一层皮似的，热辣辣的....”
她实在被冻得太厉害了，抱住了她，就不舍不得撒手了。
以为是被嫌弃，小娼妓眼睛都红了，像做口腔检查一般大张了殷红的口，吐出柔软湿滑的舌，仰着脸给客人看。
哪是这个意思.
白净修长的手指捏住小娼妓的舌，挑剔地翻来捡去，故意冷声道，“脏。”
“不用。”
她往床上指了指，低垂了眉眼，怯怯地站在客人身边。
“够了。”徐晚意冷冷地打断了小娼妓的话。
徐晚意抽手，是因为光是被她嘴唇轻轻触碰了一下，身体的反应就犹如狂潮般铺天盖地地涌来，只是她不愿让小娼妓看出自己的反应罢了。
“徐姣，徐是双人旁然后加一个多余的余字，姣是女字旁加一个交朋友的交字。”
她去吻客人纤细漂亮的手指，唇刚落下去，客人的手就抽了回去，她沿着客人的手臂望进一片冷若冰湖的眼眸。
今夜不是她，也会是别人，也许是粗鲁恶心的中年男人。
才十七，这样小，徐晚意你还是人吗？
“有没有被肏过逼。”
徐晚意心软了，被瘦弱的小娼妓牵上了楼，木楼梯吱吱呀呀，不知道下一脚踩上去会不会塌。
见徐晚意决绝地要走，徐姣一下慌得失了神，她也不管规矩不规矩，惹不惹人厌了，只想留住她。
“惹您生气了吗？对不起，我总是很笨，不讨人喜欢。”
她像条忠诚的小狗似的用脸贴着客人纤细的小腿，目光所及全是客人烟粉色如梦般漂亮的裙摆，没看到她痴心的客人黑沉的脸色。
徐晚意暗骂了一句脏话，转身就要走，风衣下摆甩在小娼妓裸露的小腿上，留下一道泛红的痕迹。
“你要是哭出来，我就走了。”
小娼妓红着眼都快哭了，下颚酸涩地厉害又不敢阖上嘴，怕嘴唇碰到了客人洁净的手指又被嫌脏，兜不住的口水从唇角流下，滴落在地。
乖巧又柔顺，不像她妹妹，在这个年纪的时候嚣张跋扈，让人心烦。
徐姣摆着手，连忙解释道。
小娼妓抱着客人的腿，她光是闻着客人身上的酒香都要被迷醉了。
徐晚意冷笑，想把腿从小娼妓怀里抽出来，却被她紧紧抱住。
“数不清了？”
她说得很认真，边说还边伸出食指在空中比划着。
徐晚意轻轻”嗯”了一声，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小娼妓，“你被点过几次？”
“下个月成年，真的真的，我发誓，请您别走啊，我真的好冷啊。”
“我，我愿意的，只要是你，我怎样都乐意的。”
“我有洗干净的，不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