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晃晃的月光照得羞愧难当,像被人撞见偷欢一样,让他颅内升起一丝过电般的背德感,明明他和季之木是光明正大地相爱。
他抬起左手,微微挡住眼前的刺目的月光,专注身下的欢愉,突然手掌被对方的左手握住,十指交握间他看到比月光更刺眼的东西。
那枚纹着他名字的银戒戴在季之木的无名指上,耀眼的光泽刺得他眼圈发热,冥冥之中仿佛在告诉温亭他从来都不是过路人,他被爱着,可以很坦荡。
季之木看到温亭偏过头抵着他鼻尖,眼角不断地流出眼泪,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心里无奈温亭怎么碰上他后老在哭。
他听到温亭低低地呜咽,像一头受伤的小兽:“...怎么办?”
“好爱你......”对方眼角又滑下一道泪痕。
温亭怔怔地说完,突然感觉身下的动作一顿,眨眼之间,季之木已伏在他身上,完全挡住投射在他身上的月光,体内的性器突然全根没入,季之木折起他的腿钳制在臂间,蛰伏在他身上重重地冲撞起来,像一头发狂的野兽。
他感觉体内那个小口再次被撞开,季之木的龟头卡在里面,痛得他往沙发上逃,对方依旧不管不顾地往最里面撞击,像是要把囊袋都撞进他体内。
“啊...啊...哈...”
温亭看不清他的神情,眼前被泪水浸得模糊,只觉得身上有一个鬼魅的黑影。
感官变得模糊,他像一条砧板上的鱼任身上的人去鳞破胆,体内的凶器又狠厉地捅了几十下。温亭觉得天灵盖都被顶飞了,他听到电影里的主角被恶鬼追杀,发出撕心裂肺的惊叫。
温亭眼前白光点点,惨厉地叫了一声,如戏中人般,奄奄一息地倒在沙发上。
体内的暖流烫得他腔壁痉挛,腹上是几近透明的精液。
他把头撇去一边喘气,看到冰袋里的冰也完全融化,在玻璃桌上留下一滩透明的水。
太疯了。温亭闭起眼想。
对方贴上了他的脸颊,他感受到季之木脸上亦是湿热的汗液,一条滑腻的舌头舔着他的耳廓,耳畔传来一道低哑的嗓音。
“再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