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小做,可姜暖心里却还是气得不行,和金利的关系闹得越来越僵,平日里,一天能够说上好几百句话的密友,突然变成只是点头摇头的陌生人。
主管看不过眼,在茶水间只剩她和姜暖两个人的时候偷偷把姜暖拉过来,轻声地问着:“你怎么回事啊,怎么就和金利闹矛盾了?瞧你们两个这臭脸,生怕全部门的人不知道你们之间闹别扭?”
姜暖本来在接咖啡,灼热的的咖啡杯烫得手心发痒,她皱了皱眉,叹了口气,又把咖啡杯放下了。
“雯姐,不是我要和金利闹矛盾,你也看见了,他有事没事就过来冷嘲热讽,这关我什么事?我要是还对他好言相向,我不就成大冤种了?”
雯姐一听到“大冤种”三个字,噗嗤一笑:“就算不当大冤种,面子上也要过得去的嘛,装得和气一点不好吗。他挖坑害你,你就放暗箭伤他啊,你还以为大老板很喜欢他?找找他的黑料,在大老板耳边吹吹风,这不就结了吗,日后公司的管理层就从你们两个里面选了,你们两个是竞争关系,你难不成以为你们还有什么同学情谊?”
姜暖抿了抿唇。
雯姐这话,说得她心里酸涩涩的。
她又怎么会不明白,她和金利是竞争关系,一个人上位,另外一个人就要成为炮灰,成为炮灰就等于死,在这个公司失去地位、失去名字、失去尊严。
弱肉强食这四个字,在这种环境里彰显得淋漓尽致。
尽管心里明白,可是姜暖还是不愿意动这些小手脚,她又重新端起了咖啡杯,尴尬地笑笑:“我认为这只是一份工作,并不值得我出卖我的良知,这份工作没了还有下份,下下份,我相信,我能找到一份不需要出卖良知的工作。”
雯姐微微叹气:“你这孩子……我也在这公司待了快10年了,你真的挺好的,工作也细心,就是原则性太强……偶尔服服软,又能怎么样。”
姜暖摇了摇头,不想再听雯姐说什么了,直接端着咖啡离开。
刚回到工位,喝了两口救命的咖啡,那痴汉又给她发照片了。
这痴汉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赫然有一根粉色流着水的鸡儿窝在裤裆中央,鸡巴杆子上还有一颗小痣,怪可爱的。
姜暖虽然知道这痴汉的年纪不大,可是却没有想到他居然是高中生,口里的咖啡差点喷出去。
她迫不及待诧异地问他:“等等,你多大?”
团子:怎么啦
姜撞奶:什么怎么了,你别告诉我,你还没满十六岁。
开玩笑吗,要是她跟个小男孩儿聊骚,真被这痴汉的家长发现了,这痴汉的父母不得顺着网线来揍她?
这痴汉不知道是去干嘛了,半天都没回消息。
等到姜暖吃午饭的时候,这才看到这痴汉给她发的消息。
团子:当然满十六了 我都高二了好不好 再说了 我要是小孩 鸡巴能有那么大吗
姜撞奶:???
姜撞奶:多少厘米?量过?
团子:当然了 我量过 有十七呢 是不是很大呀 嘿嘿
姜撞奶:?
姜撞奶:就这小鸡巴?迟早给你踩烂。
姜暖冷笑一声,这小逼崽子听她了这话,估计要被自己吓哭。
谁知道对面的痴汉满脸期待:
团子:呜呜呜 姐姐我硬了[期待][色][色][色]
5
日子不缓不慢地过去,随着年底的到来,公司里依旧是天天加班。
纵使姜暖身体再好,也因为旷日持久的加班,病倒了。
她顶着40度的高温请假,人事却端坐在办公椅上看了她一眼,驳回了她的请假流程。
“都年底了,公司正忙的时候,你现在请假是什么意思?大boss肯定不会批你的假的,我奉劝你还是继续回去上班,才40度就这么矫情,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我当年可是带孕上班,羊水还是在公司里破的,不到最后一刻,你怎么敢离开岗位?”
“……”
姜暖本来就烧得难受,听完这话,连面子工作都不想做了,直接翻了个白眼,走到工位面前拿着自己的羽绒服就想走。
却被金利一把叫住。
“那个……姜暖,大BOSS找你有事。”
“嗯?”
姜暖烧得满脸通红,有些不耐烦,但是听金利说是大老板找她,她还是耐着性子,往大老板的办公室走去。
刚进办公室,就是重重的文件夹摔在桌子上的声音,姜暖也不知道是烧麻木了还是习惯了,只是走到大老板的面前,问他:“ 老板,您找我有什么事情?”
“姜暖,我也没亏待过你吧?但是你却把我们这次竞标价格透露给别的公司,你什么意思?”
“什么?”
姜暖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个处在暴怒边缘的肥头大耳男人,第一次觉得这个公司这么好笑。
“就是……闻博公司拿走了港西的竞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