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君兴冲冲抱起宝贝闺女重重亲一口,将小家伙脸蛋上的饭粒吮吃掉。拥着小家伙,笑眯眼睛。
吴耀先与危楼进门时,所见如此,被这两只小宝贝吸引过来。
怀瑜有些认生,见到熟悉的伯伯姐姐,便起身随着二位伯伯向矮桌边挪,好奇这一桌小孩子与奶娃娃。
“祖父!”念欢眼睛一亮,起身,伸小手牵祖父过来坐下,将两位小哥哥介绍给祖父。
吴耀先摸摸三只小娃娃的头,夸赞一番。几个大孩子不惧生,七嘴八舌拉着腼腆的小哥哥问候聊天。
国之一统,家又融洽,吴耀先爽朗大笑,也不吃饭,拉着老友饮酒。平安迎回小辈们,天大的喜事迎门,老太太难得不阻拦,合不拢嘴享受天伦。
他二人喝得急,几盅酒下去醉眼迷蒙,吴耀先托腮在矮桌边,问一人抱一个小宝贝在哄的奕涵奕君,怀里哪个是念欢。
“您若是喜欢,念欢与淇儿都是我吴家的。”奕君低头逗怀里的小妞,“宝宝你说是不是?”
“嗯嗯!”念欢挥舞小手,兴奋不已,“哥哥姐姐与念欢都喜欢淇儿。”
小家伙将大家逗得哄堂大笑。此时格格不入埋头吃喝的危舟呛了口汤。杜含烟嫌弃她没吃相,紧着为她抚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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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家融为一家人。吴公馆一室和睦欢乐。只是二楼东侧的客房传出写不合时宜的埋怨嗔怪。。
杜含烟陷在沙发里生闷气,自从奕涵主动敲门抱走淇儿,再没展露一个笑脸。
危舟吃瘪,蹲身在她跟前,乖狗狗似的耷拉眼皮哄她。
怀瑜的身世不用说,危舟断然做不出乱世抢人家孩子的混帐事。杜含烟身世不济,她自然真心接纳那小男孩做幼弟。眼下她置气,也是另有起因。
“我认认真真保护自己,几乎都没受过伤。老婆,不信你来查验。”危舟倒是不害臊,将衬衣脱了,露出白净的胸脯,又急着要解裤带。
“你做什么!”杜含烟蹙起细眉,“脏死了,去洗澡。”
“老婆……我好想你……”危舟厚脸皮缠上来,枕在她膝头,脑袋拱起衣摆,抬眼可怜兮兮望她,幼兽般,舔弄她小腹讨好她。杜含烟呼吸乱了。一瞬分心,危舟便趁虚而入,咬开她腰腹处两颗衣扣,钻进杜含烟衬衫下摆。
杜含烟暗骂她死性不改,庆幸自己今日穿着收腰样式的衬衫,否则这便全盘崩溃……
不过总也相差无多。杜含烟不主动,架不住吃饱喝足的危舟格外主动极尽挑逗。
“嗯……你去洗澡。”衣襟乱了,杜含烟当下也分身乏术,她怀里那颗脑袋迎送不是推距更不是,她便不上不下,被折腾得低喘连连。
“一起去。”杜含烟又要说个不字,禁不住她长驱直入的灵巧的手。连绵的春潮涌动。杜含烟毫无推距可能,被危舟托抱起来。
杜含烟被她衣不蔽体抱来抱起,面上一臊。而当危舟迫切将她抱上盥洗池,哄她稍候片刻转身去放浴池水,杜含烟眼底回寰一分清明。
——这情景像是七年前,他们初相识后重逢那场荒唐。
似,却不是。
且那些猜忌算谋纠结争执早已散去,国家统一复兴,而散乱天涯的她们,归作完璧的一体。
危舟撞进来的时候杜含烟气得咬牙捶打她后背。危舟闷哼可怜啜泣,惯会卖乖。
杜含烟嫌弃她纨绔习性,将藕臂挂在她肩头,随之飘摇,挽留最后一丝清明心道:来日不要教淇儿学她这般。莽撞冒失又激进,真真是本性难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