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乱脚步声刺入耳畔,继而毛躁的身影颍上盥洗室的门。杜含烟不为所动,直到门被推开她抱胸惊叫望向门口。
危舟看到她,揉揉睡炸的头发,脸红转身连道抱歉。
只见来人裸着身子。杜含烟别开头,半真半假羞窘不已,她轻道:“你、你怎么进来了?”
“我忘记你在。我、想要如厕的。”
“那你先用。”杜含烟净面待上妆,她丢下脂粉盒夺门欲逃。
危舟张开手臂拦住她。
杜含烟后退为房间,紧张得攥紧两片衣襟,“你做什么?”
杜含烟还穿着昨日被她挑破的一身旗袍,危舟垂眸,看她遮掩不住的破洞,心里过意不去。“将旗袍换下吧,下午我再陪你买一身。”
杜含烟垂首似犹豫,危舟近身拥她至盥洗池边。
相似的场景,不约而同想到昨日。
“难以置信,昨日你还远在天边,而今眼前是你。”危舟抚摸她的脸,垂眸低笑。杜含烟不语,捏取衣襟的手被温暖的手掌包裹。
杜含烟含羞抽手,娇呼着将自己暴露对方眼前。没了支撑,衣襟散开,露一片小衣与嫩白。
杜含烟转身羞窘不已,危舟轻笑,执她的手,执拗道:“不许走,等我。”
此时真是乘了方便,危舟背对她方便,又拉着她沐浴,故意将她牵连淋shi,这才慢悠悠关水,回身,哄她换衣。
杜含烟一手遮掩胸前,垂眸,“我出去换。”危舟将她拢向盥洗池,身后抱她,贴面,“我帮你。”
浴室里水雾朦胧间,镜子里交缠的影儿依稀可辨。杜含烟看到那游走在胸前的,以及开拓她身下的手。
“痛。”危舟性急,用指腹揉捏花蒂不小心将指甲磕在其上。杜含烟腿软将要站立不住。
危舟含吮她的耳垂,“我轻些。”
再一次感叹裸身rou搏的便利。危舟挺身,手扶挺拔的性器缓缓扎入翕动的小口。
杜含烟呻yin呼痛,双臂撑在池边不住打颤。
“你忍得住的。前次你我配合实在默契。”危舟捻弄樱果,啃咬圆润的香肩,一手留恋在白皙体肤上,一手挑拨花蒂刺激她快慰。
“大人饶命。”杜含烟软身,彻底丧失主动权,任身后火热与身前冷硬夹击。
“这便受不住么?那也需忍着。我尽量快些。”杜含烟半身趴伏在池台上,粉嫩的腿心与挺翘的桃tun彻底暴露人前。危舟揉捏她酥ru,以硬涨的长物牵动xue里的rou,将两瓣tunrou带出噼啪声响……
一次作弄如何够,危舟将毫无招架之力的娇人扳过来揉向自己胸房,将yIn靡光亮着的性物重新挤入对方身体。
shi滑又紧致,蠕动着的嫩rou使人欲罢不能。危舟扣紧她后背深深顶撞,一时忘乎所以,牵动后腰某处不适,吸气冷哼。
杜含烟睁开迷离的美目,望她隐忍的神情,心中频频冷笑,猜度她这般流连花丛的人活该有此一日。
杜含烟为自己庆幸,或许未来好过无需这许多难耐折磨。对方却在他耳边解释,伤自意外。
女人身上的意外么?杜含烟无暇他顾,很快又被送上巅峰。危舟强忍着并未泄身,将她托抱起来,拉她一双腿扣上后背,抱她在池面上。杜含烟瑟缩着躲进她怀中,“好凉。”
“那我们回床上。”危舟吻她的脸安抚着,抱起她轻松出门。
杜含烟被她压倒在床,心中不禁犯嘀咕:也不知这混帐身板是好还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