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求求您饶……饶命啊……啊啊啊啊啊!!”产夫痛的泪流满面,他此时阳具处的痛苦无法言说,自从三日前重新被妻主捉回后,阳具一直都在受罚,平时都要被堵着,
一天只准尿两次,就连今日临产也不例外,阳具原本就一直因憋尿的痛苦难受的要发疯,此时又被妻主针扎其滋味实在是万千话语都难以描述。他硕大的肚子也正在一抽一抽地,但这并非是因为他此时仍然有力气用
子生子。而是痛疼引发产道收缩,体内胎儿不停踢打他的苞宫造成的。
只见腹内与马眼处被针扎的双重痛苦,令产夫林子轩全身被汗水浸湿,无助地仰卧在产床上哭喊求饶个不停。
但他的妻主李冰月却无丝毫怜悯。
她秀美的樱唇吟着一丝冰冷的笑意慢条斯里地再次取一根银针,往产夫的马眼处一点一点捅了进去。
马眼插入五根银针后产夫在极度的痛苦中限入了昏迷。
但这仍然未能激起昔日曾极为疼爱他的妻主李冰月的丝毫怜悯。
此时的她神色冰冷戏谑,手中动作不停,甚至仿佛觉得这个游戏分外有趣一般,她狡黠灵动的黑瞳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第七根银针插入时的痛令产夫痛不欲生地醒了过来。
此时的他,为曾经带球跑的罪行痛悔万分。
他深知,如果不是他恃宠而骄擅自逃跑在先,昔日那样痛爱他,从未罚过他打过他的妻主怎么会如此罚他呢?
他强忍着极尽令他濒死的痛疼,不断地向妻主忏悔之前的罪行,不断地向妻主诉说着他逃跑后有多么后悔多么想念妻主……
“哦?那你为何不回家?为何连打个电话报平安也没有过?”李冰月边疑惑的发问,边将第十根银针在他马眼里旋转着。
林子轩痛地眼前发黑。
腹中胎儿不断地踢打,鲜红的产道大大张着露出胎儿的头部,但他却再也没有继续分娩的力气了。
“贱夫……不敢……若是回家……会被您……处死的……”他无助地流着眼泪说出苦衷后便眼前一黑被黑暗包围了。
独留下李冰月沉默地看着这气息微弱的可恨贱夫,若有所思。
这贱夫其实也并非全无道理。
他自知身份低贱,所犯之罪即使被处死也是常理。
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呢。
至于逃走的原由,虽然令自己哭笑不得。
但帝国以女为尊,所有男子皆懂怀男胎有多么可耻,皆怕自己怀上男胎被妻家责罚。
自己或许不应该拿这事吓他。
其实在他刚刚逃的那些日子,自己还曾有过一丝歉疚,甚至曾自责过不应当拿他最担心害怕的事与他乱开玩笑的。
但无论自己怎样贴告示,在寻人启示上明示:他只要乖乖回家,自己就不追究他带子出逃的罪行。
他都不为所动,在外面一呆就是九个月。
最后也并非良心发出主动回家认罪认罚。
而是藏匿在一个深山中极为难寻的村子里,因为村民夸耀他的美貌引好奇者前去一探究竟,结果发现他正是李家寻人启示中悬赏要找之人,自己才成功将他捉回来的。
实在没有轻易就饶恕他的理由。
但现在见他已气息微弱,定然已无力生子。
腹子里的动静也越来越小了。
李冰月终于有了一丝测隐,她将手插入他那正在渐渐合拢的产道中,探索着。
找到孩子的头部后,就用力一点一点地将他拉了出来。
孩子似乎有灵性,很懂事没有挣扎。
只是出来后也没有任何声响。
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李冰月心中终于有了一丝不安,虽然是个男胎又是个低贱的庶子。
但毕竟也是她的孩子。
她原本在气头上时对他的生死并不关心。
但此时冷静下来后,自然希望他能活着。
她立刻唤来门外早已等候多时的李家医生们。
在医生们的抢救下,孕夫与孩子的性命双双保住了。
但当医生们问家主,是否可以将产夫阳具上的那些银针帮他拨出来?时。
李冰月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她是想保住这贱夫的性命。
但这只不过是因为她的气还没有出完,让现在让他死太便宜他罢了。
但是呢~他既然胆敢带球跑,就应该有所觉悟。
他为此所应该受的那些惩罚,她身为一个付责任的好妻主自然是一分都不会少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