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试了几次都无法将自己的性器放入其中,眼眸中显出一丝苦恼,似乎少了点润滑。
? 射完精后的云麟浑身舒畅的倒在了女人瘦弱的背上,月芽当然抗不住少年的重量被压趴在了冰冷的桌子上发出了一声不大的闷响。
? “啊啊……唔……”月芽强忍着痛楚不想喊出声,那样才好像是真正的堕落了。只是随着抽送花心被炙热的烙铁一下下的撞击,她摇着头,弓着身子忍受不住想挣脱着耻辱的姿势,奈何徒劳。
? 随着情欲加深,全身舒服的不能自已,云麟双目发红,本就微醺的他已然失去理智,大脑再不能思考旁的。
? 直到冒出血珠后他才停止,细细的舔舐去,一路舔到耳后,将女人的脸颊强硬的板了过来含住那两片柔软的唇瓣如野兽般猛烈的掠夺,贪婪的吸食香甜的蜜液,好似要生吞了她般将里头的丁香小舌翻进翻出。
? 少年摆了摆手示意少女们站起来,然后按照他的意思再次摆动失去意识的月芽将她换了个姿势,更加淫乱不堪。
? 吓得原本制着月芽的少女们才从那场惊心动魄的欢爱中回过神,一个个连忙垂着脑袋跪在了一边。
? 这一切,只有一人如同深陷地狱。
? 另一头坐着的楚楚也早已按耐不住,撑着身子仰着脑袋看着上头运动的两人,她竖起耳朵听着交合的动静,空气中似乎都能闻到师哥那散发着雄性魅力的体香。若不是师哥不让她打扰,她早就扑上去代替那个下贱货了。
? “你就是我的贱狗奴!要被我干一辈子……嗯!”突然被一股淫液烫得猛然一颤,云麟倒吸了一口长气,一股销魂蚀骨的酥麻从下腹快速麻痹到了大脑,不再继续隐忍,龟头一松,大量滚烫的浓精直直地喷射在了娇软的子宫壁上。
? 初接触到温热湿润的舔弄性器上下抖动了一
? 四周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如同深深的烙印,在她身上烙下了淫妇两个字。
? 她哀哀地哭泣着,绝望着,感觉身体每一寸都被掏空,都被使用殆尽。
? 然后他贴着女人白嫩的脖颈处狠狠的咬了一口,月芽发出细微的闷哼,没有力气反抗,光洁的额头上因为忍耐浮现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
? 云麟似爱怜的抚弄了一下那处,然后将注意力放至随着昏迷中女人的呼吸一缩一放更为小巧的菊穴处。
? 云麟偏头看了一眼,对她们的恐惧不甚在意,伸出手臂将在他身下娇小的宛如孩童般的女人牢牢的环抱住,尚未抽离的性器又重重的往里挺了两下把原本就射进子宫内的精液抵的更深了,抵的那一刻月芽都感觉精液要从喉咙里冒出来。
? 而见其它少女都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她自然是不知道花楼内的规矩,在这里每个身份尊贵的客人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欲阁用来存放喜欢的性奴,由花楼统一调教洗脑。
? 几个少女见状大着胆子说可以帮他,得到默许后一个个争先恐后,而后又小心翼翼的捧起那根粗壮的性器近乎虔诚的舔舐着。
? 等他结束深吻后女人已经晕了过去,终于撑起上半身将身下的性器缓缓的抽了出来,带出了大股暧昧的浊液,而更多的则被堵在了子宫里头。
? 楚楚简直不敢相信那个如疯魔上身满嘴淫词艳语的人是她师哥,如何能把这个凶狠蹂躏女人的暴徒和那个在外永远正气凛然心怀天下的少年郎联系在一起?
的阴道里,后入的姿势更能从垂下的小腹清楚地看到肉棒进出的形状。
? “你是不是狗,嗯?跟狗一样。”每说一个字便撞入的更深,“跟狗一样的被我干!”
? 云麟不碰其他人,他把少年人所有旺盛的精力全部发泄在了月芽身上。
? 原本云麟的欲阁里只有月芽一个人,但自从云麟来的第一天起就有无数少女自愿入他的欲阁,于是才有了这些挤破了脑袋才暂且能够置身此处的,就算他从来不碰她们,但对于她们来说能时常看到他,甚至于一睹交欢时的风采已是莫大的殊荣了。
? 有人帮着操穴更为省事,他可以把力气全都放在下半身,云麟露出了满足的表情,舒服的直叹,粗大的阴茎在紧窄的阴道内摩擦,穴口的媚肉被撑至透明,随着抽插送入拉出。狰狞的性器凶狠的进出于已经被干的红肿泥泞的阴阜,性器的交合处如泉眼般喷溅着被捣成泡沫状的液体。
? 啪啪啪啪……疯狂的狂抽猛干,肉体撞击声和噗嗤……噗嗤……的肉棒捣水声不断的在华美奢贵的房里传荡开来。
? 只见修长莹白的双腿被压在胸前,瘦弱的身躯呈现诡异的对折状,将经历了一场欢爱后红肿不堪的小穴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 两侧正值芳龄的少女都是这花楼里整日浸在淫事里的,根本经不起撩拨,看着这般疯狂的性事皆是面色潮红,眼露饥渴,下体泛滥成灾,有些难耐的扭动着臀部夹紧双腿缓解些许瘙痒,眼馋地盯着那巨大物事进出着小穴,心想着什么时候这巨物能来捅一捅自己该有多舒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