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的笑,跪在她的双腿之间,就解开宽松的裤头,内裤那里已经撑起来顶高的小帐篷。孟惠予很久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景了,有些惊讶。
原来他忍得这么辛苦吗?心中忽然温软下来。
程述自然而然地将他的阴茎掏了出来,将床头的避孕套戴上。然后在她的阴唇上摩擦,像摩擦在浸了水的无花果一般,感受着她的温度与湿润。
他也体会到一股隐藏的欲望与力量,跟着摩擦的节奏也开始轻呼起来。
惠予......啊......
孟惠予的娇吟声不停,被他的呼唤催动出更强烈的情欲,她伸手就要去抱他。
程述伏在她的胸前,安慰着,也缓慢地插入她的体内,每进一寸,孟惠予都要拱起她的腰。
他将她扶起,抱在自己的身前,他们的肌肤紧紧相贴,孟惠予手搭在他的肩,坐在他身上,一下就被她顶到了最深处,娇喘声再也抵挡不住。
啊啊程述
她的呼吸与呼唤都吹在他的耳后,这使得程述更加敏感,他缓慢而克制地抽动着,直到孟惠予的渐渐习惯,他才加快了速度。
可能是不愉快的记忆回潮,孟惠予的喘息夹杂着略微的难受情绪,程述想着,不然干脆停下来得了。她却主动地搂住他的脖子,眼神弥漫着肯定,示意他继续下去。
明明身体都有些微颤,却还是强忍着心里的不适去接纳他。程述的心忽然就被她的柔情感动得酸胀,他将她抱紧,两坨柔软就顺势贴在自己的胸前,把他也烘得发烫。
他被这全身心的信任所击中,双手越圈越紧,恨不得将孟惠予圈进身体里。
惠予,没事,不怕,不怕。
他轻声抚慰着她,孟惠予在他的温声细语中愈加贴近他的身体,最后几乎是把自己全部交付出去。他感受着她的温软,也体会到她的爱背后的迟疑与痛苦,一把托住她的后脑勺,从上到下地抚摸。
他吻着她的唇,进出着她的下体,孟惠予也开始配合着他晃动起来,直到多巴胺将他们的情绪共同推到高潮。
啊
在某一个瞬间,两声轻呼,他们在摩擦与泄露中感受到彼此的存在。
空气里都是小心翼翼的爱与浪漫。程述的体液还在她的体内,那股温热流窜到她的心头。
孟惠予终于知道,原来激动、汹涌、热烈与温柔并不相悖。她吻住他的嘴唇,眼角有些朦胧的泪花,她说:程述,谢谢你。我们可不可以......再来一次。
再来一次,这是莫大的赞赏。
那一夜,程述耐心温柔地爱抚着她的身体,直到两个人都累出一层薄汗。他将孟惠予抱去浴室洗了个澡,回到床上把她搂在怀里,肌肤相贴,在孟惠予睡去的时刻,他对她说。
我好爱你,也好谢谢你。谢谢你相信我,谢谢你爱我。
这是孟惠予真正意义上的初尝情事,发现原来这没有想象中的可怕。
早晨醒过来的时候,她只觉得身上有些酸痛,她想,以后.....还会有更多,应该会习惯的吧。
她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爬起来,跑去洗漱。对着镜子,她忽然发现在自己的脸上出现从不曾见过的神态,娇媚憨态,让她陌生而欣喜。
床上的程述还没有起来的迹象,也是,昨晚上基本都是他在动,累一点也是很正常。一想到这里,昨夜的触感似乎又开始复返,她忍不住又红了脸,接着,嘴角就挂到了耳梢。
远超越动物交配的活塞运动,她从他的温柔刺激与呵护中尝到性的滋味。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想象将她带回昨夜,她不自觉地就流溢出笑容:啊......做爱是这样。
退房的时间是在下午,孟惠予趁着天气好再出去走走。
忽然在民俗老板那里得知,驱车往东半小时,有个跳伞营地。孟惠予满怀期待地看了一眼,露出一副可怜相,程述拗不过她,最后还是松了口。
登记的时候只有孟惠予一个人的名字,程述恐高,就连过山车都觉得有些不适,更何况是跳伞。他站在一旁,看着教练给孟惠予讲解,一脸担心。
他信得过天气也信得过教练员的飞行技术,可是还是忍不住有些担心出意外。排队的时候,孟惠予拍拍他的肩,示意他放心。
不然还是我也飞吧。程述没想到这句话会从自己嘴里出来。
不是害怕吗?孟惠予检查着身上的扣子,低着头,没看他。
程述有些不好意思地辩解:谁害怕?我只是不想飞。
孟惠予听他语气就知道他又在逞强,应和着他:好好好!你不怕。她望着远山就笑起来,不过其实就算害怕也没什么。恐惧是一种很正常的情绪,没什么丢人的。说完她冲着程述招了招手,往山的边缘走去。
我很快!我在下面等你!她向着身后的程述叫着,然后助跑,起步,纵身一跃。整个人就落下了山坡,又随着山风飞了起来,飘向远方。
程述看着她,没来由地也想试试。时间接近中午,孟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