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间被微微刺痛,面上却强颜欢笑:“这就对啦。”
我明知道这样的一切都是不对的,纵容亦或是自以为是的牺牲,不过都是我用来安慰自己的借口。而实际上,我正是那个让他们变成这样的始作俑者,做着为难的事,伤了两人的心。
但我别无他选。
当天晚上作为补偿仍是和香香睡在一起,不明原因的香香开心极了,滑嫩的脸蛋依赖地偎在我肩上,小nai猫一样蹭了好久。
我由着他的手臂越过我的身体,缓缓向下划到双腿间的位置。
小孩儿翻了个身躺在床上用亮晶晶的眼神看我,我撑着身子把脸贴近他的唇。
殷红shi润的舌刚掠过鼻梁,粘腻甘甜的触感便已蔓延上了长睫,shi漉漉的几撮毫无章法地停留在下眼睑,只觉那上方的眼神都水润极了。
香香眼神迷离中夹杂期盼,诱惑中饱含试探。他的手悄悄钻进我的内裤,眼神飘忽着看我的反应,仿佛我只要有一点拒绝他便能想出无数理由解释。
我心中好笑,手中却死板地制止了他的动作。
“香香想要?”
“哥哥——”
这便是撒娇了。小孩儿眼中尽是渴望的光,看起来楚楚可怜,若我不是与他相处二十年的哥哥,恐怕很快就要弃械投降。
“这个月有过一次了。”我拿出他的手,顺着他的动作拥到腰侧:“不可以。”
于是我便理所当然收获恹恹失落的眼神一枚,外加哼哼唧唧地啃完我的ru头半个小时。
直到那小巧的ru头被吃nai一样咬大,与秦子湘的唾ye水ru交融,小孩儿才不舍地把嘴巴从那处移开,自顾自欣赏自己的佳作。
浅粉被情欲染就深紫色,俏生生地挺立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沁出甘甜温热的ru汁来。秦子湘看了许久,眼中却渐渐蓄满了泪。
“哥哥。”他闷声叫,我连忙应他:“怎么了?”
“雅雅有妈妈。”
这话听起来没头没尾,我却像被堵了话般,一时实在不知道怎么答。
我心中后悔,是否因为今日情难自制给他扎了头发,才让他想起雅雅,才让他想起妈妈?
其实香香从小是被妈妈当成女孩养的。往事对我来说已经很模糊了,大概也就是因为妈妈四个连生儿子,终于忍不住把最小的一个双胞胎儿子暂且当作女儿养育,以此来满足自己的少女心。
小孩儿倒不怎么分性别,好在香香十分乖巧听话,因为先天性疾病的原因又被家里娇养惯了,打扮起来倒真有种洋娃娃的模样。
俊俏的脸蛋,卷曲的长发,白皙的肤色,温顺的性格,在旁人眼里都是漂亮极了,更何况在十分期盼女儿的妈妈眼里。
我对妈妈的印象停留在那一头随意挽起来的波浪发。不羁中透着温和,优雅中尽是干练,她是一位很优秀的女性,也是我们很爱的妈妈。
后来意外发生……
我不太愿意回忆那段日子,暗无天日,我这辈子也不想再去回忆。
再后来哥哥便剪断了香香的长发,只是自小形成的习惯没那么容易改变,左右他几乎不出门,哥哥也就不怎么在意了。
我深呼一口气,从回忆中抽离,看着不一会儿就泪眼婆娑的小孩儿:“香香要去看一看妈妈吗?”
我对妈妈还是愧疚的。她对我虽不算最好,但也尽心尽力,我这样带坏了她最爱的小儿子,不知道她会不会怪我。
香香却摇了摇头。他紧握住我的手,眼神已变得坚定:“妈妈会爱我们的。”
他这样肯定:“妈妈会保佑哥哥和我。”
我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抽出纸巾擦了擦干涸在小孩脸上的泪滴,把他搂在怀里慢慢地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