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南越从小是个乖乖仔,苗妈妈不准他做什么就真的不做,一直到19岁都还没抽过烟、没喝过酒、没打过架,做过最出格的事情就是在听网课时被表哥哄着帮他打手枪。
所以这天跟表哥一起出来吃饭也是他破天荒头一回尝酒。
唐南森也不知道他以前没有喝过,上了菜就跟韦肆丽边吃边聊,问他准备住哪里,在这儿待几天……
苗南越乐得没人管他,平常妈妈去上班,家里没人做饭,天天吃外卖,这次在这么好的饭店里吃饭,当然要吃得尽兴才行。
只是他错误估计了自己的酒量,三杯啤酒下肚就已经有点晕乎了,脸蛋红扑扑,说话软绵绵,惹得韦肆丽频频看他。
吃饱喝足,苗南越起身去上厕所,唐南森去结账。
厕所旁边是吸烟区,苗南越洗完手低着头快步走出去,却撞上了前面人温热的胸膛,他猛一抬头,又磕上了那人的下巴,疼得捂住额头“哎哟”一声蹲下/身去。
正揉脑袋呢,那人却拉着他的手把他拽起来,笑着问他:“苗苗,醉了?”是韦肆丽。
都说喝醉的人从不承认自己醉了,苗南越却不一样,他点点头,很乖很听话的样子,用软绵绵的嗓音承认:“有点晕,不碍事,还能走。嗯……我们快回去吧,我想回家睡觉。”
韦肆丽狠狠心动了下,把苗南越拉回去抵在门后的墙壁上,俯身靠近他的脸。他刚从吸烟区出来,身上烟味正浓,参杂着薄荷和烟草的气息笼住了身下少年,金色齐肩长发像阳光一样倾泻,发尾落到少年白里透红的脸颊旁,在皮肤上仿佛激起一阵微小的电流。男人刻意压低了声音,用自认为最磁性最富有魅力的声音问他:“喜欢吗?”
苗南越感觉自己醉得更厉害了,像被蛊惑了一样,傻兮兮地笑着说:“喜欢。”
韦肆丽便像获得某种准许一样,低头衔住了少年的唇。
他吻技高超,用舌尖细细描绘少年唇形,撬开牙关,缠住另一条shi滑的小舌共舞,直把苗南越亲得气喘吁吁,面红耳热,口里津ye横生,还都被他如饮甘露般吃进肚里。
韦肆丽放开他的唇,一路往下,啃一口他的下巴,舔一口他的喉结,顺手解开他两颗扣子,揉/捏着他的ru/头,把两颗小东西拨弄得硬/挺凸起,胸口一片麻痒。苗南越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腿软得站不住,只好紧贴着韦肆丽,攀着他的肩膀,靠紧他的胸膛。韦肆丽一只手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顺着滑腻的背摸下去,从裤腰伸进内裤,揉/捏他挺翘软滑的屁股。感受到手指在肛口摸索着打圈,苗南越却突然挣扎起来,幅度并不剧烈,韦肆丽感受到却立刻停止了动作,碧色的眼睛与他对视,问他:“不想要吗?”苗南越摇摇头,反应了一下又点点头,窘迫得说不出话。
韦肆丽无奈地笑,指指他的下/身:“都硬了,我替你打出来吧。”
苗南越享受了一把美人的服务,没多久就缴了枪,看着美人沉静的面容心虚道:“我也帮你打出来吧。”
韦肆丽这下才露出个迷死人的笑,讨赏一样:“给我口出来好不好?”
苗南越为难半晌,点了点头。
韦肆丽那处的毛发颜色也浅,和他头发的发色一致。性/器颜色也浅,却又长又粗。苗南越张大嘴巴很努力地吃,还吃不下一半。他头一回做这种事,完全不得要领,一会儿感觉噎得不行赶忙吐出,一会儿牙磕到jing身把韦肆丽疼得一个哆嗦,半分快感也无。
韦肆丽呲牙咧嘴,把rou/棒从苗南越嘴里撤出来,埋怨他:“怕了你了,再弄一会儿别说射了,都软了,我自己来。”
苗南越讷讷站在一旁。
韦肆丽自己撸射了,用纸擦干净两人裤子上的Jing/ye,把苗南越的衣服扣好,揽着他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