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窝柔顺地躺在他手中,这只腿还未被把玩过,像张完美的宣纸,等待着大家提笔作画,可他身上不是作画的大家,而是含着无边欲望的一双眸,这无瑕疵的白
周晏的手被带着,摸到了一层火热。
不知过了多久,沈妄才肯放过他,他从周晏身上微微离开了几寸,俯身去看身下被他弄得无边艳色的春光。
周晏摇着头,细细地颤着,生理性泪水从他眼角滑落,他想告诉沈妄别吸了,可一张嘴却是一声又一声软腻的呜咽,或是深深的鼻音,刺激着沈妄掐着他腰的手越来越用力。
周晏手不由自主地覆上他的后脑,发出一声颤抖的呜咽,和另一边乳尖遭遇的揉捻不同,沈妄舌尖快速地舔弄着他的乳尖,转而深深地吮吸着,像是非要从他乳头里吸出奶水一样。
周晏睁大了双眼,双腿顿时一阵痉挛,他想要屈起膝顶开沈妄,却被沈妄用腿按了下去。
“第二,”沈妄吮了吮他的耳尖,另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腕,往自己身下带去,“好人也不会让你摸这里。”
那性器太大太重了,周晏沉甸甸地握在掌心里,手指都合不拢,能清楚感受到性器上喷张的青筋,硕大的龟头和狰狞的柱身。
他以为所谓床事不过是双唇亲吻和躯体交缠,却从未想到还能这样,他整个人被沈妄用唇舌和者手细细把玩过,而因为是沈妄,所以他没有一丝一毫反抗的力量。
他像被烫到一样,睁大着眼,整个人都僵硬了在了沈妄怀中,沈妄的手覆盖着他的手,带着他从根部一路握到了龟头,他的唇就贴在他耳廓,周晏能听到沈妄粗重的呼吸和一声声的喟叹。
他的手往下伸去,用了点灵力干脆的将周晏身下的亵裤绞碎,下一刻,两条白腻修长的腿就横在了柔软被褥间,白的没有一丝瑕疵,凝脂一般地陷在被褥间,中间的性器干净而红润,已经完全硬了起来,横在两腿之间。
捉住他手的人似乎还不满足,带着他的手往亵裤里钻去,下一刻,他的手就没有衣料的阻挡,贴上了沈妄的性器。
而周晏却从未经过这样灭顶的快感,他颈子高高扬起,在灯火下一片汗淋淋的光。
没有用指尖碾弄过多久,龟头上就冒出粘稠的精液,沈妄垂眸将精液抹在他痉挛的雪白大腿内侧,亲了亲怀中被快感折磨到无神的人,笑道:“师兄,你被我玩流水了。”
他是最肆无忌惮的流氓,在周晏身上发泄着毫无遮掩最龌龊隐秘的欲望,周晏闭上眼,用沉默回应这些他不知道怎么回答的荤话,将所有的掌控权尽数交给趴在他身上玩弄他的师弟。
沈妄掐着周晏的手腕,将他的手腕固定在了头顶,迫使他埋在臂弯中的脸露出来。他低头迷恋般的亲了亲周晏泛红的脸颊和眼尾,用自己的唇抵着周晏的唇,低低道:“也是甜的,另一边还没来得及尝,等会儿吃吃看。”
周晏咬着唇,羞的眼都不愿意睁开。
身上的人还在继续,他的手还握着沈妄的阳物,可沈妄的一只手已经伸向了他一条腿的膝窝处,他触手尽是柔嫩的白腻,周晏的腿生的美,纤直而修长。平日里藏在垂地布料内看不见,如今被他握在手中摆在灯光下,几乎没怎么见过光的雪白皮脂就被渡上了层朦胧的柔腻灯光。
“师兄有一点说错了,我不是很好很好的人,”沈妄突然想起雾潋山上那段时间,周晏坐在枣子树上,垂眸告诉他,自己觉得他是很好很好的人。
周晏整个人被他压在身下,像进行着漫长充满着情欲的凌迟,等着沈妄的舌细细玩遍了他的锁骨,终是向下滑去,含住了他的乳头。
性器被沈妄握在手中,周晏动弹不得,只能摇着头,语无伦次道:“不行...不能碰...呜...”
沈妄在他耳边的呼吸声便重了几分。
沈妄一只手覆上了他双腿内侧,白腻的腿被手一点点掐摁出颜色瑰丽的艳,像破碎的鲜红花瓣凌乱地撒在了白腻的皮脂上,到最后,那手没有丝毫迟疑地握住了他的性器。
他还嫌不够似的,唇又往下抵了抵,迫使周晏不得已张开,迎接他唇舌的闯入,“很好的人不会想玩你这里。”
沈妄指腹按上了他圆润龟头,找到中间不断翕动张合的小孔,用指尖厮摸着。那龟头上的小孔像张小嘴,含着他的指腹吮吸亲吻。引得沈妄压在他身上,呼吸声渐重。
师兄,你被我玩流水了。
沈妄掐着他腰的手抚上了他的肩头,往外轻轻掰了掰,方便他的唇去舔咬他的锁骨。
周晏只剩下呜咽。
淋淋水光。
周晏上半身的寝衣已经从他身上脱落了大半,欲盖弥彰地盖在他身上,大片大片雪白的滑腻肌肤露出来,颈子锁骨处到处是沈妄吮吸出来的青红印子,两只乳头被他亵玩的红肿挺立起来,沈妄低头又用唇轻轻碰了碰他用手玩过的另一只乳尖,换来了周晏的轻颤,腰间没被还未来得及被舔玩过,却也被手一寸寸抚摸丈量过,留下青紫的手印。
他不过是愿意对周晏很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