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沾湿了整个腿根,有几滴半透明的淫液顺着笔直的长腿流下,在烛光的照耀下泛着一层水光,淫靡不已。
围观的众人看着这一幕双眼发直,吞咽口水的声音越发清晰,裤子里几乎都撑起了帐篷,连平日里最冷淡的御史大人都硬了鸡巴,恨不得将小美人操死在身下。
老鸨适时收回了手,笑着道:“好了,江澜的这对奶子验货完毕。无论是大小、形状、颜色、柔软度以及敏感度都是极品,接下来是小穴。”
她朝制住江澜的两名打手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人放开了手,另一人则抓住少年的腿根从后面将他抱起。
强悍有力的双臂不由分说地分开了少年白皙的双腿,将对方摆成小儿把尿的姿势,并往前走了几步,好让台下的人看得更加清晰。
“呜—呜——”最隐秘的地方被迫敞露在众人面前,江澜疯狂地摇着头,身子挣动,双腿不断蹬踢,却被那双铁钳般的双臂死死箍住无法动弹,白皙的大腿被掐出了一道红痕。
少年流着泪闭上了眼,不敢再眼前放荡耻辱的场景。他的双腿被完全敞开,露出被束缚着的阴茎和下方粉嫩的花穴,极近的距离能够让所有人都看得分明。
花穴是未经人事的淡粉色,像是一株还未盛开的娇嫩花苞。两瓣花瓣羞涩的闭合,只在中间露出了一条细细的小缝,看起来连一根手指都操不进去,更别提男人的大鸡巴了。
然而此时纯洁的小穴却在众人的围观下一伸一缩的吐着春水,将周围染得湿漉漉、亮晶晶的,甚至有一滴刚刚喷出的淫汁颤巍巍地挂在穴口,在众人的注视下晃了几晃,最后无声地落在了地上。
“嘶...”这淫靡的一幕令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接着粗重的喘息声和吸气声此起彼伏,恨不得立刻就把鸡巴操入这粉嫩的淫穴中,插得这细皮嫩肉的小世子浪叫不已,淫水喷涌。
另一位打手接到老鸨的暗示后,上前几步跪在少年身下,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掰开了两瓣阴唇,露出了藏在里面的娇嫩珍珠,然后将粗糙的指腹按了上去——
“呜啊——”少年的身体猛地弹起,小腹紧绷,殷红的双唇死死咬住黑色口枷,发出了带着哭腔的呜咽,小穴中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淫水,直接被刺激得高潮了。
由于离的近,站在前方的宾客几乎都被喷到了,大股的淫液落在他们的衣服上、脸上和头上,不过没有人嫌弃,反而一个个痴迷地舔着脸上和手上的淫水,被那股又甜又骚的味道弄得双目赤红,眼中欲望更甚。
浑身瘫软的少年被打手抱着从台子的左边走到右边,向所有人展示着他高潮后淫水横流的小穴,务必让每一位宾客看得清晰,好让这次的初夜拍出一个好价格。
一刻钟之后,老鸨拍了拍掌:“好了,今晚验货完毕,下面开始拍卖江澜的初夜,起拍价——白银一千两!”
这个价格一出,不少人都震惊不已。
在大丰国,五品官员每年的俸禄不过两三百两,若要凑齐这一千两,起码要四五年不吃不喝才行。
隔壁春江院于十日前刚刚拍卖了花魁紫苏的初夜,同是高门贵女沦落风尘,其样貌、身段均不俗,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
可饶是如此,初夜也不过五百两的起拍价罢了,轮到江澜这里竟整整翻了一倍!
“一千二百两。”
“一千四百两!”
“本公子出一千五百两!”
“一千六百两!”
“我出一千八百两,小公子的初夜归我!”
......
还不待他们抱怨起拍价太高,台下已经竞相叫起了价,转眼便将拍卖价格提了一倍!
见此,在场有一半的宾客只能熄了念头,脸色发苦。
唉,哪怕侯府世子沦落至此,也轮不到他们享用。只能等着初夜过后多凑点银两,期望能排到吧。
此时叫价已经加到了两千五百两,老鸨笑得合不拢嘴,心里乐开了花。
这个价格可比知名花魁入府服侍还要高,他们南风馆从此要出名了!
这小世子不愧是身娇玉贵、往日被侯爷捧在掌心的人儿,多少王公贵族求而不得,就等着落入低谷后尝一尝他的滋味呢。
“天字二号房贵客出价白银三千两。”
“天字一号房贵客出价白银三千五百两。”
“天字二号房贵客出价白银四千两。”
从二楼传来龟公高亢的声音,顿时惊住了台下所有人。
要知道南风馆的“天字”包厢可不是一般人能进的,据说只有二品及以上的大员或者王侯世子等贵客才会被请上包厢。平日里大多空着,没想到这次居然有两位大人物同时驾临。
啧,小世子的魅力果然大到惊人。
此时没有人敢继续出价,那名富商纵然心有不甘也只能放弃。
凭楼上任何一位的权势地位,捏死他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般容易。美色虽好,但也要有命享受才行。
众人纷纷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