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舞台,旋转,微笑。
万人之中,旁者的面容隐于黑暗模糊不清,只有他和我一样,被光照耀。我看到了,在他神秘的眼瞳里那个跳跃的身影,是小小的?还是高高的?
我旋转着,被人托举飞向高空,那目光是如此和蔼,轻柔地抓住我,使我落下。我在弦乐里失却自我。直到同伴们牵起我的双手,啊,帷幕坠落,雷动的响声从四面八方而来,演出已然结束。
目光的主人藏在晃动的人群里,他走了。我来不及找他分享我获得的喜悦,无法凭借激情向他索求一个吻。时机未至。
当我走进昏暗的换衣间,有人躲在看不见的门的角落蒙住我的眼睛。我的心狂跳不住,但空气中弥漫的香气却告诉我给我惊喜的人,无论如何都不是我期待的那个人。
啊,让我想想,她是谁?身姿妙曼的美人可不少。清脆悦耳的笑声在我耳边萦绕,哦,是小公主有莎拉。
我正讶异着她今天竟然也出现在我的观众席,她突然贴近我,在我身上游动。
莎拉还是那样无忧无虑。她那玫瑰nai酪般香浓的朱唇,将我纳入,为我吮吸;如童话公主般甜美的声音,让我沉溺又伴我攀高。香槟开启,泛着金光的气ye被簇拥着喷出,莎拉乖巧地跪在地上,双手合拢接住的一小捧酒ye从指尖缝隙蔓延至更深处,而更多的则shi润了她的衣裙。
她有一双山羊般深邃的眼睛,从唇齿间伸出的舌和蛇一样灵动,我忘记什么,她需要一件新裙子了。
她的卧室是蓝色的,白色的泡沫点缀在波动的海平面上,浅显而温柔。有时候我好奇着怎么她和她的他睡在一间屋子的两个房间,但我也不想去深究,她的床软的很合适,这就足够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是那么亲密,我也不想睡在我好兄弟的床上,他的床总是硬邦邦的。
和别人产生负距离之前,我总要洗个澡。在镜子前洗完残留在脸上的化学药剂,我突然想到,偷偷摸摸买的套子用完了。
我问莎拉她家里有么,她点点头,脱下粘腻的长裙向我走来,“但是没有适合你的型号哦。”
她眨眨眼,眼神有些狡黠。
我踏上地板,猛地将她抱起,水滴四溅,而她欢呼一声,娇笑着靠在我的肩头,“那我可不可以玩你的后面?好不好呀,万子冼楼。”她这样说道,眼睛紧紧地盯着我。
“你知道怎么肛交么?”我问她,礼貌地,不受控制地。
她轻喘着凑近我的耳边,语气似嘲:“我知道一点点哦,当然,身为女孩子的我要借用工具才能占有你,但是,”她的下肢缠住我,狠狠挤压,“你没有拒绝呢,我好开心,可爱的小弟弟也好快就变得这么大了,哇。”
花洒吐露的水流淹没我们,我们的身躯时而分离时而碰撞,热火会熄灭,正如热水会冷却,但下一次变温很快就会来临。
我的罪恶加深了。
我离开那张床,去往更偏远的家。
我不知他为何不搬走,我已有能力买一间新家,而且即使他回到庙里也好过留在这里。这里,我长大的地方,沉睡在上个时代的旧梦中,房屋在老去,人亦是,只火热的炼钢不变。他应该去往更好之地,他应该离开我。
我只是一个有相同血脉的绊脚石?我不去询问,我不去求解,我不想他消失在我的生命里。
他是那么的好,所有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