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余光堪堪扫过他脖子上显眼的项圈,还有脸蛋上的泪痕。
那些男女生怀着各种目的送上门,然后被商陆一个个收拾,他早就习以为常。
他在路过厨房时,脚步一顿,里面有人?行随心动,他走了进去,一探究竟。
“明河?”
洛明河此时背对着门啃着苹果,头都没转过来,就含糊的应了一声,还顺手往后抛了一个刚洗好的苹果。
到底是体育生,身手敏捷地接住苹果,张嘴“咔嚓”一声,苹果被咬掉一大口。
“商陆又收拾了一个宠物?”
洛明河嚼着苹果,腮帮子鼓动,给了般阳一个“看不出来?”的眼神。
“商陆那小子,这次能保持新鲜感几天?我们来打个赌!”
众所周知,商陆玩的时间最长的宠物,不超过两个月。而且他嫌那些勾引他的骚货脏,多半不会提枪上阵完成交合,只是爱好调教羞辱。
洛明河咽下嘴里最后一点苹果,“门外那个,软趴趴的傻白甜一个,没什么其他吸引人的亮点,商陆肯定不超过一周就会丢掉。”
少年明星用嘲讽的语气说着笃定的话,般阳认同地点点头。
姜糖也是娇惯出身,装模作样的在客厅随意擦拭着摆件,眼睛却一直偷瞄着厨房,不想错过爱豆能出现在眼前的每一个瞬间。
他默默观察洛明河的身影从厨房出来,再回到卧室。
内心得到满足的姜糖,自然不会在客厅多待,抹布往杂物房里一扔,他就转身回了安排给他的房间。
商陆喜好玩弄双性骚受,并在此投入了不少精力和财力,比如他手上那些能满足他想法的情趣药物,都是精品。
姜糖躺在佣人专属床上,被褥和床单实属不算上乘,粗糙的布料摩擦着他娇嫩的肌肤,不一会儿就泛了红,还带着微微的痛感。
他难受的皱着眉,伸手抚摸着泛红的肌肤,摸着摸着,不知怎么就变了味。
泛红的地方被小手一摸,麻麻痒痒,顿时起了小片的鸡皮疙瘩,痒意似乎有些没完没了,从那一小片,疯狂的向外扩张。
一路侵袭,痒到艳红的乳头,痒到骚肿外翻的穴口,再痒到不久前被狂插过的逼里。
“嗯……”
是被商陆下的春药的劲头又上来了。
姜糖初经人事,又被喂了霸道的药,此刻脑子里一片迷茫,小手遵循着内心的欲望,慢慢探进衣服里。
丰盈白嫩的乳肉,被满满当当的握在小手里,指间还溢出不少软乎乎的乳肉。
他毫无章法的抓捏着乳肉,下身的痒意不但没有消停,还越演越烈,他难耐的张开双腿,夹紧了被子。
粗糙的被子硌着红肿的穴口,疼痛密密麻麻的蔓延开来,最后化为猫挠般,细密轻软的快感。
在身体铺天盖地欲望的指引下,他抓捏着乳肉的双手逐渐有了些窍门。
他知道了冷硬的指甲剐蹭着乳头,会让他舒服,知道了拇指和食指并拢,用劲儿地捏奶头,也会让他舒服。
无师自通得来的小快感,仅仅能让他酥爽片刻,很快就化为更大的空虚,更磨人的瘙痒,把他吞食殆尽。
“嗯……好痒……好难受……”
姜糖像猫一般低声吟叫,小手无意识的向下探去,直觉告诉他,碰碰下面,会让他舒服。
沾染乳肉温度的指尖,无意间碰到了骚红的阴核。
“嗯……”
快意之感来得突然又猛烈,他不禁闷哼一声,微微弓起腰来。
为了更舒服,两只手默契配合,齐齐玩弄上下的肉豆。
太空了,他难受地加大力度,乳尖被揪扯,摁捻得红肿胀大,甚至还有些褪皮,每一下触碰都带着火辣的痛,这些痛又意外的能填补一点空虚。
逼里痒得不行,骚核被他用力揉搓,使得逼口开始一张一合,内壁的软肉也蠕动起来,往外吐露着透明的淫水。
这是姜糖第一次自慰,还不知道更舒服的做法,比如,把手伸进逼口里。
商陆的药,靠他浅显的摸弄是解不了的,他只能硬扛着铺天盖地的空虚,难受极了,突然脑子里灵光乍现,他想到了洛明河。
洛明河可是他的光,去看看他,自己也许就可以了。
姜糖怕是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心底对爱豆生出那般心思,身体也跟着胡闹。
他壮着胆子上了二楼,悄悄摸去洛明河的房间的位置,他想,就算在门外偷听着哥哥的声音,能解解馋就好。
离洛明河房门还有几步之遥时,姜糖除了听到自己心脏猛跳的声响,似乎还听见了男生低吟回转的骚叫声,还有男人厚重的粗喘声。
姜糖羞得面色有些发红,却抵不住内心的渴望和身体的空虚,朝洛明河的房门,轻手轻脚,一步一步靠近。
洛明河的房门并未关严,留着一小条缝隙,溢出里面春意盎然的淫乱喘叫。
这条缝隙在姜糖眼里,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