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晖被寒凌峰带到了一个很陌生的房间,至少他是没有去过的,这个房间在二楼拐角的地方,之前余晖好奇过,但住在别人家里不随便乱翻乱看是基本礼貌,没有经过寒凌峰同意的地方与物品,余晖都没有碰过。
诺大的落地镜摆在屋子的正北方向,镜子里反映出对面暗红的墙,另一边则挂满各式各样的刑具,而左侧有很多大型刑具,向上望还有许多悬挂在空中的锁链,但整体给人的感觉并不沉闷与压抑,余晖瞬间明白了寒凌峰带自己来到这里的意义。
余晖几乎在看到里面的情况时立马跪下来,跟着寒凌峰的脚步爬了进去。
“玩游戏的时候,需要安全词,最好不是好疼,不要了,求求您一类的,这样我会很难判断你是否是真的到了极限。”寒凌峰带着余晖来到镜子的正前方,余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卫衣,下面穿着浅色的牛仔裤和淡蓝色的袜子,被后面红色背景的衬托下,余晖又白了一个度。
寒凌峰边说话边帮余晖的上衣脱了下来,走到后边的衣架处挂在了自己西装的旁边。
突然接触到空气的茱萸好奇的探出头来,余晖低了低头不去看镜子里的自己:“安全词可以叫哥哥的名字吗?”
挑选工具的寒凌峰顿住几秒,随后带着一个长方形的皮拍朝余晖走来“当然可以。”
皮拍在空气中挥舞两下,隔着牛仔裤打在了余晖的屁股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余晖稍稍前倾一些,又被纠正姿势跪了回来。
“手背后,身体挺直,双腿与肩同宽,不要低头,这是最后一次纠正你。”寒凌峰拿着皮拍刮了刮余晖右面的茱萸,伴着风声打了上去。
余晖喊出了声音,但没有乱动,忍着疼痛以及姿势标准的跪在落地镜面前。
可以清晰的看见,镜子里的余晖右胸变得红肿起来,小ru粒被刺激的更加卖力的向前探。
“好,那告诉我你的身份?”
“我是您的奴隶。”余晖忍着痛意虔诚的说出来。
“明确这一点,你在我面前没有任何权利,之后进到这间屋子要求你全身赤裸,至于今天,就先这样。”
余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点了点头。
“半个小时,坚持住,姿势歪一点你的胸就要受罚,明白吗?”寒凌峰拿着皮拍又拍了拍红肿的又胸,镜子里白嫩的左胸与充血的右胸成了鲜明的对比。
余晖轻轻点了点头,安静的跪在屋子的中间。
“啪!”右胸又挨了一下,余晖痛的前倾,又慌忙的跪回来“回答呢?”
“对不起,主人,余晖明白。”
计时开始了,分针带着秒针一点一点的行走。
余晖从来没有觉得时间可以如此难熬,在十分钟左右时余晖就感受到了全身的酸痛,这个姿势想要长时间维持真的很难。
余晖悄悄看了眼寒凌峰,发现哥哥在用手指划着手机,余晖看着镜子的自己,稍微缩短了两腿之间分开的距离。
脚步声由远及近。
“啪!”狠厉的拍子又落在了右胸中间,这一下直接将余晖痛的挂上眼泪。
没有给余晖缓解的时间,第二下紧接着又打在相同的位置,带着右胸周围都范上浅红。
寒凌峰什么话都没有说,只一下接着一下富有规律的打在同一个位置,直到余晖将腿分开到原有的距离才停下,右胸变成了深红色,而左边的胸还是白白嫩嫩的。
余晖眼泪落了下来,哭着求寒凌峰:“左边,主人责罚左边吧。”
“原有的基础上加五分钟,刚才惩罚耗掉的时间扣除。”说完又狠狠地抽在右边充血的ru头。
“啊!哥哥,好疼,余晖错了,哥哥轻点好不好,余晖再也不耍小聪明了,求求哥哥。”余晖哭着将手摸在右胸,手背挨了打,又委屈的收回去背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