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子瑜大病过后,谨遵医嘱禁欲了二十来天,这夜他领受梅公子的好意,破天荒开了荤腥,抱着银桃在屋里颠鸾倒凤,狂风骤雨,恨不能死在银桃身上。
起初银桃被两人干晕了几回,梅公子就取来参片塞进舌根,香云也从床头柜里翻出一只小折扇,给银桃咬着,免得嚼了舌头。
银桃就知道自己是得不了主子们的仁慈的了。
他咬着扇子,呜呜地惨叫,不敢晕过去,更无法张口讨饶。两人将他夹在中间,你抽我插,你插我抽,屁股撞得啪啪响,梅公子压在银桃背上,两手无处安放,便去揉捏银桃的ru头,又抽插了百十来下,就先射了。
他射了之后,也没有出来,而是隔着银桃要去亲毛子瑜的嘴,被毛子瑜一下歪着脑袋躲开了。
梅公子面貌Yin柔姣好,长得倒是和小倌儿也有些相像,可毛子瑜未曾想过今天这一出,他向来将梅公子看作自己的好友,逾越了礼数,往后麻烦就大了。他们可以一起干银桃的屁股,但除此之外,他们两个不该在rou体上有其他的交集。至于香云银桃之流,不过是些玩意,掰开屁股往死里cao就行了。
梅公子嗨哟一声,只道自己醉了,抬手叫香云扶自己到床边,果然一头栽倒,没多久就起了微微的鼾声。
梅公子是睡熟了,毛子瑜憋了大半个月的欲火无处发泄,下半身仍旧又热又硬,银桃后xue流着梅公子的Jing,随着梅公子离开,xuerou又紧缩起来,吸在毛子瑜的吊根上。受人蹂躏了半宿,后xue终于得闲片刻,他立时哼哼唧唧地软瘫在毛子瑜怀里发抖,摘了折扇,却见扇柄已刻进深深的牙印。
毛子瑜也不愿折磨狠了他,何况自己一时半会还泄不了,便先叫银桃自己坐着慢慢地动,他自己脑海也得了片刻空闲,忽然就记起谢兰。
他向来认为自己是很有原则的,从小就会见人下菜碟。平头百姓和男宠下人们,在他这里统统算不上完全的人,只有和他做了朋友,或者身份地位高他一头的,站在他面前时,才能使他懂得一些礼数。
谢兰,从一开始,显然就是属于贱人的行列,可是他在Jing神上似乎又总不甘居于卑贱,甚至毛子瑜也承认,如果给他得了机会,他是很可能跃过龙门的。然而毛子瑜又实在迫切地希望谢兰能够发自内心地臣服于他,他简直要被谢兰折磨死了。
即使谢兰同样被自己cao了不下百十来次,他与香云银桃也算不得一类去。香云银桃一流,没两回就被自己干得服服帖帖,甚至时间长了还要求着自己cao他们,怎么一到谢兰那里,一切好像全不作数了?真是头养不熟的狼!
他想到这里,又感到恼火,将怀里的银桃翻了个面,两根大腿完全掰开,下了狠劲往里捅,他的Jing力长久以来无处发泄,又捅得舒服起来,逐渐便越插越快,插了一百来下时,银桃便哭喊道:“奴婢不行了。”
他看见银桃的性器在无人触碰的情形下高高立起,便觉得有趣,越发卖力地弄银桃的屁股,居然直接将他cao得射了出来,后xue抽搐着绞住他的物事,银桃嗯嗯在他身上扭动,连带他也忍耐不住,射在里面。他射了一通,后半夜又射了一通,cao得银桃尿都流出来,自己也抱着银桃直颤,几乎爽死过去。
他撇了银桃,一下觉得自己病也消了,腿也好了,倒头一觉睡到第二日傍晚,结果刚睁眼的工夫,便有小厮过来传话,说别院空了,谢兰大约是又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