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子瑜两年都没能对谢兰的身体感到腻烦,他发现无论夜里被他折腾成什么样,一到了白天上课,谢兰仍旧整整齐齐,神色如常地地端坐在书桌跟前,有如一朵出水白莲,即使根已经深深扎在泥里,还是要开放。
私塾里与他类似,爱好相当的城里公子也有几个,比他还要荒唐的,连他也得罪不起。好在谢兰似乎除了他并没人招惹,他渐渐胆子大了,随时随地,一旦兴致来了,就要拉他上演一场活春宫。
谢兰要脸,死活避着人,白天能躲便躲,说话也要装不认识。
毛子瑜是个心大的,一回两回,他还算忍下了,三回四回,他便觉得面上挂不住,开始想着报复。于是他专门叫人定制了一根尺寸惊人的玉势,晚上射在里面好几回,逼着谢兰撅起屁股含住,不准流出来,临睡前便拿出玉势,从后xue插进去,将Jingye尽数堵在里面,早起也不叫拿出来,非要带着上课不可。
谢兰起初没有当真,一眼看拿玉势尺寸骇人,便推推拖拖地要走,却被毛子瑜死死摁住,直塞了两炷香的工夫才完全没入进去。
饶是如此,谢兰屁股夹着这么大根东西,腰都直不起来,更别提含着出门上课了,因此只能跪下来求他,哭了许久,最后才饶过去。
毛子瑜尝到甜头,不仅没有放弃,反而天天夜里逼着谢兰用后xue夹着玉势在房里行走,哪怕是半截落在外面也无所谓。
时而看得兴起,他就着玉势,连同自己的驴物事,两根一起插进去,回回弄个大半夜,cao得谢兰后xue合都合不拢,跪坐在床上,使劲抬着屁股,Jingye还是顺着大腿流下来,没辙白天上课只能请假。
终于半个月后,谢兰勉强能够夹住玉势正常行走了,即使底部仍旧半截落在xue口外面。毛子瑜又想了个新花样,在玉势尾部系了根小绳,连在外衣的腰带上,他伸手一拽,便能将玉势从谢兰的屁股里面拽出来,上课的时候,他就坐在谢兰旁边,没事就去拽那根小绳,有一回便不小心叫他上课时夹不住后xue里的ye体漏了出来,一天不敢起身。
春天的时候,毛子瑜带谢兰骑马外出游玩,非要与他同骑一匹马,还想尝试在马上两根一起放进去,吓得谢兰差点跳马以死明志,他最终没有强求,只是在马上草草干了一回,但是颠簸太过,并不叫他满意,遂放弃,没有再试。
其实从谢兰初夜到跟毛子瑜一年左右时,毛子瑜就开始嫌弃他有些松了,因为两根同时插入的次数太多,大约有些玩坏了,此后他冷落谢兰两个月,又看上班里另一个家里穷困,但长得也颇为清秀貌美的小雏儿,可惜cao了没有半个月,也被他玩坏了,在课上失禁后就退学回家养病去了。他从此反思禁欲,在家面壁云云,然而本性难移,没过几天他又回到私塾,翻来覆去的,还是死馋谢兰的身子,在与同好的几位公子热烈交流一番之后,想到了新的花样,几人一到课间的时候,便将谢兰带到没人的后花园轮着cao,顺序是由抽签决定,毛子瑜本人也没有优先权,因此便时而有了得不到的苦楚。后来他又为追求刺激,专门在上着课的隔壁,cao得谢兰叫出声来,让旁人听见,总之后面在学校里面,两人的关系几乎已经到了无人不知的地步。谢兰彻底没脸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