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学完每日的课程后,阳光不甚强烈,恰适合散步。淮璎走出小楼,来到清风馆后院的小花园,他喜欢画画,喜欢弹琴,更喜欢欣赏这些花朵。只可惜老鸨每日只让他到花园里半个时辰,而且只让他在阳光不强的时候出来,也不许他侍弄花草。即便如此,他却感到很知足了,只要看见这些花儿,他就欣喜。
淮璎穿着轻薄的蚕丝衣和绸布软鞋,走在软和的草地上。馆内花园与别处不同,这里的路除了一条不甚宽的石子路外,其余能走路的地方均是草地。只因小倌们的脚底都极嫩,走石子路不仅疼,走久了可能还会起水疱长茧子。
假山旁边的茉莉开了,香气怡人,淮璎看这茉莉洁白可爱,便移步凑近去看。他轻轻走到假山边,却听见不远处传来哭泣声,那哭泣声中又夹杂着呜咽声,哭得凄凄惨惨。从假山缝隙中看过去,竟发现馆里与他一同学画,不久前才被人拍走初夜的宿烟单薄的衣衫透出身上一道道可怖的伤痕,他手脚皆被捆、嘴里塞着白布、头发被人扯着正要被浸入湖中,而那扯着宿烟的却是平日里待他极好的老鸨!只听见老鸨嘴里狠狠地骂着:“贱蹄子,合该被卢老爷狠狠地打,这回被退回来可砸了我清风馆的招牌了!”
淮璎吓得脸色苍白,连连后退,却不慎踏到坚硬的石子路上,顿然腿脚一酸软,便要向后倒去。他惶然闭眼,却并未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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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过澡,傅承凛仅穿着内裤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思考明天开会要说的的内容。他眼睛才闭上一瞬,就感到有个人趴在他的身上,他下意识地翻身将那人死死压住,便听到一声娇yin,睁开眼看却是一愣神。
身上那人紧闭双眼、脸色苍白,嘴唇也紧紧地抿着,却依旧能看出那容貌倾城。单薄的衣衫隐隐透出粉嘟嘟的nai头,裸露的肌肤白得腻人。这样近的距离,傅承凛能闻到身下人身上淡淡的ru香,触到那牛ru似的细嫩柔滑的肌肤。傅承凛只感觉那腻白似乎在吸着他的手,抖动的睫毛和散落的发丝在勾着他的心。心里的欲望涌动,只想狠狠地揉弄他的软rou和nai头,傅承凛按下心中欲望,声音有些暗哑:“你是谁?”
淮璎听见声音,便猛地一抖,睁开眼边看到上方压着他的人,像恶狼似的盯着他,更是吓得一哆嗦。他看到老鸨发狠和将要摔倒的惊吓还没缓解,这会儿又到了这样一个陌生的环境,遇上这样一个可怕的人,这人那般用力地擒住他,更是让他心跳加速、呼吸急促、疼痛不已。
淮璎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突然到了这里,明明上一秒他还在清风馆的花园里,还被这样一个外表俊美而矜贵的男人压在身下。男人薄凉而又带着侵略性的气息传来,更令淮璎感觉心悸。
“你是谁?”
男人低沉的声音令淮璎回过神来,他抿了抿双唇,嗫喏道:“奴……奴名淮璎……”
男人深邃的黑眸微眯,眉宇微皱,心里闪过一丝疑惑。
……
傅承凛皱眉盘问,淮璎怯怯回答,不知过了多久,淮璎都被问懵了,傅承凛才结束问话。淮璎还以为这算是结束了,却不料男人一只大手擒着他两只手腕压过他的头顶,另一只手却捏住了他的下巴,这样的触碰已经叫淮璎nai头发硬、rou棒探头。
“检查。”听见男人吐出两个字,淮璎的檀口便塞入了男人的两根手指。小舌被两根手指捏着摆弄,淮璎无法控制地流出些涎水,小xue不自觉地吐出点点yInye。接着男人的手便往领口伸去,身上的软rou被男人一寸寸地抚过,两个nai头都被手指反复揉捏,越发挺翘红润。淮璎张开小口轻喘,身子抖如筛糠,眼前突然一白,起立的小rou棒射出一点白Jing,接着就感觉那蒲扇似的大手划过肚脐眼按住了他的小rou棒。
男人两根手指夹着他的小rou棒,轻笑两声。淮璎只觉热气上涌,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yin,整个身子都泛起淡淡的粉色。男人的手点了点他的会Yin,却未往下,而是揉捏起了他的大腿嫩rou。他刚松一口气,男人却又撑开tunrou,按住了他的后xue。
“怎么这么shi?”男人的声音添了一丝暗哑,又好像在忍耐些什么。淮璎害羞地缩了缩xue口,仅仅是这样的触碰,他就已经受不了了,接着就感到身上那人呼吸一紧,手却从腿间抽离了。
傅承凛松开擒住淮璎的手,看着淮璎抖着泛红的手腕,适才说道:“看来你确实没带什么危险品。流了这么多水,也该去洗洗了。”其实淮璎身上就穿着一件薄薄的衣衫,哪能藏什么东西,可淮璎脑袋里已是一团浆糊,根本想不到这些了。他点点头就撑起一边肩膀,要直起身来,腰却软如面条,叫他根本无法使力。
缓了好一会儿,淮璎才缓过神坐起来,他环顾四周,心中满是震惊。虽然刚才就听男人说这里是个和他一直以来生活的清风馆完全不同的地方,但他没想到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他从未见过的。
他走下床,跟着傅承凛走进浴室,他更是一脸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