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桐沉沉的睡了去,望着她被汗珠柔化的脸蛋,一股异样的情愫油然而生。
意识回笼时,我才发现自己正在做着更过分的事。
掌中的肌肤已经被剥的赤裸,并非全然莹白,而是偏向健康的麦色。
紧实而饱满的触感,和视觉上光洁如出一辙的滑溜溜......夹住不忍寂寞的红樱桃,让软腻溢满手掌。
丰ru肥软的太听话,逆来顺受的被挤成任何想要的形状。只是那规模过于丰硕满掌承不下,又太软了总有那无法拿捏的顺着指缝溢出许多去,而聚拢后高耸之中的深壑更是叫人移不开眼......
明明我知道这般已是越界了,可把玩怎么也不愿停下,不断变换形状的两团一点也不高傲,和它们不听话的主人完全是两个样子。
细细密密的汗珠随着抚摸很快蒸发了去,只留下一点暧昧的黏。
我还是松了手去,任那肥软若流水滑向一旁,粘在其上的红痕却是是张牙舞爪的提示着不久前的荒唐。
她碎金般的长发散落在水床上,亦只剩柔顺之意。
我想要寻找毛巾之类至少帮她擦掉这一身黏腻,再拿被巾遮盖一番,好歹掩饰这些尴尬。要是能翻出合适的衣衫,那再好不过了。
即使是由她而始的,也许她误会了什么,可终究是我占了她的便宜。
我们胡乱发泄过的空气里全是性与酒ye的味道,夹杂着一点沐浴ye的清新。
把她擦洗完,抱到一旁正经的小床上,我便开始翻着箱柜,企图给她找点能蔽体的衣物。
那衣柜里除了一些职业正装,都是些穿了还不如不穿的情趣小衣,我是决计不会把那些会更添误会的东西罩到她身上的。
没想到,之后却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
最新版的头贴式VR设备。
好几台已经有过使用迹象、价值数十万的设备就这样随意的堆叠着。上面还描绘着游戏中的图纹——是正道第一仙宫的纹饰,这多少有些勾人探求的欲望。
我已经知道,设备是死的,它总会根据使用者的脑波来匹配。
熟练地打开它,链接好之后,我将它贴上了额头。
... ...
乌云裹挟着腥风,遮天蔽日。
一身高级货色的道袍早已破烂不堪,勉强足够蔽体,手中的剑早已被浓稠的暗红包裹,除了紧一点、再紧一点,‘我’几乎要握不住这柄与自身休戚相关的剑。
甜腥涌上喉头,被‘我’硬生生的咽下,随即大声道:“魔头,还不乖乖束手就擒!”
那被团团围在云头之中的魔道并不吭声,倒是护住妖人的正道却是一身洁白,声音洪亮怒斥道:“孽障!想收拾老子,你还早了一千年呢!”
一时间纷乱的记忆夹杂在血腥之间,让人晕晕沉沉的。
不好!是那魔道用了迷魂之术!‘我’本能的产生了这样的认知。
喉头再度涌上的腥甜却是怎么都压抑不下了。
一口深色的鲜血被我吐在脚下,这空气似乎清明了许多。
抬眼间,正巧看到那魔道可怜兮兮望向此处的目光。
大胆!一瞬间恼怒之意攀上心头。
檀口轻启,分明吐露的是“岑郎”。
那人有着与万俟衫如出一辙的面容,无法忽视的哀思让那娇俏的面容成熟了许多。
“杀了他!”
“那万yIn窟的魔头不得好死!”
“盟主可不要被骗了 !”
“对、杀了那妖人!为兄弟们报仇!!”
围在云头的众人分明以我为马首是瞻,这是要...讨伐万俟衫?
可我手上的血又是?
刚刚得到的清明这一瞬又混乱不堪了。
苍云剑跌落了去,我也......
那暗紫色衣袍的人影挣脱了白色的阻拦,径直向我奔来。
“岑!青!!!”那声音里只有惊恐。
可‘我’却在被紫色勾住,二人几要紧紧相贴之时,掏出一把匕首来,重重捅入面前的心窝。
他宛如解脱了一般并不抗拒,只是将头颅埋在我的肩窝,已经失去血色的手指却紧紧攥住我的袖口。
‘我’听见他沙哑的声音,“这样,也好。”
“你这孽障真是鬼迷了心窍!”那正道的声音远远的飘来,只是‘我’不愿再听见了,回手环住怀中之躯,一起沉沦。
这样,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