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苍狗,我记不清这是过了多少时日。
自从那日在悦来客栈被元婴强者虏获,我被带来泰和宫的地盘之后,连修为都被锁住了。
只是一句敕令,我与灵气似乎被隔离在两个世界,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这些小Jing灵游离在外。失掉元阳与修为接连跌落的眩晕感还存在着,已经握不住的苍云剑也被对方收了去。云雾派太小,发给我的法衣早就披在了万俟衫身上。所以我身上也没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自己是正道修士。
而所谓的传信,被看过之后,柔成了一团废纸扔在我脸上,得了“一派胡言!”的评价。
那声音枯槁的元婴老者脾气不好,他根本不屑与与我说什么。我被抓走后,交流都是由下面的执事来的。嘲弄与厌恶,一眼便可分明。
“这苍云剑你从何处得来?本就是镇压邪龙的阵眼,小子你真是不怕死!说!是谁派你来的?连悦来的人都不放过,胆子很大嘛。”
见我什么都交代不出之后,好似有什么更重要的事宜,便只命人将我关在一处小峰上的竹屋内,不再过问。
倒是可以出来透气,可每日黄昏一次的幻境拷问迟早要将我逼疯。
那其中虚虚实实真真假假,早已叫我辨不出时光流逝。
幻境里人来人往,什么都有。可每每大梦初醒,一切消失之后的空虚感又那样清晰。
总是无头脑的从人群之中开始,又以似曾相识的邂逅。木窗将熙熙攘攘的人声隔绝在外,算不上宽敞的空间里,万俟衫被一个、两个、三个......复数的我干来干去。
柔顺的口腔与小xue,吞咽下无数的Jingye。处于不同位置的——将他抱在怀中、压在身下、顶在墙边的,每一个都是我。
被cao的yIn水乱溅,sao叫连连之后柔软而rou体似乎能容纳无止境的性事。那口粉艳的水逼很快就被cao的发黑了,内里倒还是又嫩又粉,只是一天要被贯入抽出上千次,变成烂熟的颜色是很快的事。
每每快要结束,我们即将登上顶峰,他甚至会诱导我说出心中的秘密。
怎么可能轻易妥协?在环境中,我变得极端起来。即使与这幻象做爱再愉快、再舒服,也不会回答他的讯问。反正这sao东西只要被摸就很容易高chao,还日日都来。即使被三根鸡巴插入都不会坏——他根本不是万俟衫,而我被幽禁在此处不辨日月的活着尚且没疯,幸好有这样的发泄。
幻境中的他后颈甚至连那颗小痣都没有,rou体更为娇嫩而丰腴,前后xue被插入后的触感都一般无二,甚至连高chao的表情都无变化。除了攀附于男人的身体回应索取,并无一丝活人气息。
几番三、四人行之后,今次的却又产生了变化。
被迷雾包裹之后,我的神识似乎历经了漫长的旅行,稍有疲惫,落在一处包子摊。
残余的荠菜与熟rou的味道是那样清晰。
简陋的场景,就连他也穿着不似往日绫罗绸缎的衣物,我的法衣以最简单的样式被他穿在身上,与穷人的短衫几无二样。
内里竟然还套着肚兜,虽然很好解开便是,松垮的仿佛就在等我来探秘一般。明明之前不会做这样的遮掩,于性事上主动的像个荡妇。
我捏着那两粒绯红的花生米,除了带给他一点痉挛,他沉默地接受了。甚至再加大力度的搓弄那两团玉兔,他还回应了我的抚摸。
把那两团诱人的凝白聚拢在一起,尖端的花生米吃进口中,他能发出好听的呻yin。
我用力吮吸那两颗点缀在粉红晕色上的rou粒,也没有放松警惕。
他自以为做的隐蔽,和往日不一样的举动却太好分辨了。像在确定什么似的,他低头凑近的动作是那样明显。
“你闻我做什么?”
“没、我没有。”
只是普通的问话,他却像惊弓之鸟,甚至连饱满的白兔都泌出了汁儿。
这不对劲,很不对劲。
虽然只是几下就把内里的白ye吸光了,可比起我再吸不出nai的不满,皱眉的他似乎更不满我的松口。
只是他没说什么。
那么......
我轻车熟路的摸进他的底裤,那里的构造如我想象中的一般无二。
微微卷曲的稀疏毛发拱卫着私处,我瞄准的却是另一处。
正有一个猜想,试试便知。
我把他压在案板上,顾不得上头残余的白色面粉。
紧致极了的谷地,眼前的他后颈上红色小痣。
几近啜泣的呻yin,扭头望向我委屈的眼神。
我心中生出了,此时此景不是幻境的荒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