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的孽根含的更深,啧啧吮吸的声音大的叫人耳热。
它甚至带了委屈的哭音,“姐姐都爽的喷奶了,我哪里不如他?”
“别乱喊。”我捏捏它硬硬的奶头,只得硬着头皮说道:“你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它撅起臀部,艰难得往我小腹撞了撞,“难道非要我找三个男人把那里弄黑了才行吗?”
“他、万俟衫不是自愿的。”
“嗤。”
它不过留下这样的声音,便不再言语。但谈好的交易并没有停止,只是如此沉默,我肏了它前穴数百下,却是越来越没意思,连水镜的声音都低落了下去。
原来,做爱是两个人的事。
它不过是一缕恶念罢了,我反复告诫自己,不值当同情,只是动作不再那般坚定。
然而在我释放之后,万俟衫身上的禁锢只是变淡了,一个环也不带少的。
不知何处的风带动细链,它们相撞发出的细细铃音仿若讥讽,在嘲笑我不自量力。
“您总是这样温柔呢。”被灌入精华,恶念轻轻叹息着:“哪怕一点都好,也不能留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