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黎江本以为能抱着媳妇睡到日上三竿,没想到,媳妇要去学校参加活动。
“宁宁,我自己在家好寂寞啊,不去了好不好。”黎江抱住司宁不想让他走。
“不好,最近很忙的,忙着保研的事情。”司宁无情地拿开了黎江的手。
司宁看着躺在床上,一副生无可恋的黎江,勾唇笑了,还在想,我怎么会觉得黎江可爱,肯定是信息素的原因。
司宁刚洗漱完,就接到了辅导员的电话,早饭没吃几口就匆忙出门了。
——
司宁这一天忙得晕头转向,七点钟才打车回家,开了门发现屋里静悄悄的,司宁吃了些水果,想上楼去躺躺。
一进去发现主卧里没有黎江的影子。
“黎江?黎哥?老公?”司宁叫了几声也没有回应。
司宁颇感疑惑,受着伤的黎江应该不会到处乱跑。
“砰!”,隔壁房间突然传出重物落地的声音。
司宁急忙过去,门大开着,司宁桌上的东西被碰到了地上,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竟然是黎江。
而且,司宁一眼就看到了绷带上的那抹红色。
“黎江,你不好好休息,跑到我房间干什么,伤口都崩开了。”司宁冷着脸,小心翼翼地捉住黎江的胳膊,防止他乱动。
再仔细看自己乱糟糟的衣柜和床铺,司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老婆……”,黎江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低着头,想蹭蹭司宁寻求安慰。
闻着这信息素,司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唉,你易感期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司宁叹了口气说。
“老婆,不要生气,我担心打扰你学习。”黎江委屈地说,脑袋不受控制地贴在了司宁颈侧。
寸头刺得司宁有些痒。
“下次告诉我,现在你在床上等我,我去拿医疗箱,不许乱动。”司宁说着?
“好。”黎江乖巧点头。
黎江看着司宁出去的背影,失魂落魄地又拱进了司宁床上的衣服堆里,狠狠吸了一口。
司宁回来看到的就是黎江拿着自己的内裤嗅来嗅去的画面。
这个老变态,司宁拳头都硬了,走过去一把扯开了内裤。
“不许闻了,来,上药。”司宁硬邦邦地说。
“好,老婆不要生气嘛。”黎江这个易感期有些不对劲,脑袋昏昏沉沉的,只想要那酸酸甜甜的柠檬味信息素,只记得不能让媳妇生气。
司宁看着黎江这副傻乎乎的样子,又好笑又心疼,以前从不知道alpha易感期的时候会这么呆。
“好啦,我不生气,不许撒娇,先包扎。”司宁一边说着,一边帮黎江包扎,手法专业,一会儿就换好了。
“黎江,疼不疼。”司宁问道。
“不疼。”黎江答着,司宁一抬头,却看到黎江眼眶都红了,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看得司宁一惊,这么大个A咋还要哭了呢。
“不准哭。”司宁无措地命令,没想到黎江真的忍住了。
黎江看起来难过极了,喃喃低语,“小宁,小宁,你怎么能忘了我呢?我们不是说好,等出来就……”
司宁抿了抿唇,他的回忆的确有空缺,但是确实也想不起来。
紧紧环住黎江的腰,司宁拍了拍他的背,也许,他曾经真的喜欢过黎江,还有过什么约定?
所有人都选择不告诉司宁,包括黎江,应该是很痛苦的回忆吧。
司宁努力回忆,仍旧一无所获。
奇怪的事儿是,黎江作为一个在易感期A,已经硬得厉害了,却仍然不想着做,只是抱着黎江蹭来蹭去,纯情得让司宁以为黎江换了个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