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含着眼泪望向他,微张着嘴唇索吻。
“唔!”陶云柏伸手掰过傅屿然的下巴吻了上去,身下进行着最后的冲刺,情感在这一刻共通,唯一的宣泄方式就是亲吻,抽插,射精。
张嘴咬住了傅屿然的后颈,最后几下狠命地冲刺过后终于射了出来,傅屿然又被肏射一次。
陶云柏趴在了他的背上,射软的阴茎并没有拔出来,两人都趴着休息了一会儿,傅屿然更是累得差点直接睡着。
迷迷糊糊之间感觉陶云柏抽了出去,正强撑着精神起来打算去厕所洗干净,没想到后边那根滚烫的人肉棒子又塞了回来。
“嗯啊...还来?!”傅屿然惊讶地转过头,陶云柏在他身后笑得一脸无辜。
“才一次呢然哥,今晚带你饭也吃饱了,觉也睡过了,你明天不是休息吗”,陶云柏说得贴心,一副全然为傅屿然考虑到的表情。
傅屿然懊悔,他哪儿知道这小子是为了这事儿做打算啊。
不等傅屿然再反驳,陶云柏九浅一深地动了起来,第二次不像第一次那么急,他们可以慢慢玩儿。
......
“该叫我什么?”陶云柏摁住涨得紫红的龟头,脸上挂着乖巧的微笑。
“呜呜呜...小早...嗯啊...不做了...不”
“不对,上次然哥怎么说我来着?长得好看,该被肏的应该叫老婆?”陶云柏说着,精瘦的腰肢使劲儿一挺,被过度使用后糜烂深红的穴口溢出了一缕缕粘稠的白精。
“错了,我错了呜呜呜”,傅屿然眼睛哭得红肿,他可能真的要被肏死在这床上了。
“那然哥再想想,该怎么叫?叫对了我就松开”,陶云柏舔着傅屿然的耳朵,像个循循善诱的老师,引导着学生说出那一个正确答案,如果他没有一手掐着别人的龟头,阴茎还捅在别人穴里的话。
“老公!老公…呜呜呜…不做了…好困啊”,傅屿然实在不行了,忍住羞耻叫了出来。
“嗯哼…叫老公就这么开心吗,都把我夹射了…我爱你,老婆…我们再换个姿势吧”,陶云柏温柔的声音在傅屿然耳朵里宛如恶魔低语。
“不!不要…呜呜呜…啊!”
……
傅屿然的周六就在睡梦中度过了,唯一的好处就是那顿粤菜确实没让他受折磨,而“无辜的”陶云柏撒了一个星期的娇也没能再碰过傅屿然。